606 戰前染血
劉英楠徹底無語了,作爲操控大陣的宋月,竟然要靠一泡尿和大陣建立聯繫。
剛剛明明看到大陣自動吸收了月之精華,致使陰氣瀰漫,這很神奇,也讓他收起了輕慢之心,可這一切都被一泡尿沖毀了。
他徹底對這個大陣失去了興趣,幸好還有宋月這小丫頭在。
老道士拉着劉英楠走到圈地的圍牆外,可現在是午夜,萬籟俱寂,劉英楠這雙賊耳朵仍然聽到了嘩啦啦的聲音,不是宋月在噓噓,就是有惡鬼在獰笑。
老道士很淡定,宋月是她一手撫養長大,如親生女兒一般,可劉英楠不同,心癢難耐,直想着給宋月去送手紙。
很快,宋月出現了,臉蛋有些紅,含羞帶臊,羞答答的撇着劉英楠,好像初戀的小女生,心中想着念着又害羞的摸樣。
劉英楠沒怎麼上過學,上那幾天學也沒機會早戀,總在小說電視劇中看到那懵懵懂懂,純真甜美的初戀場景,他一直以爲那都是扯淡,是虛構的,尤其是這年月,很多初中女生若是沒有大鐵棍子醫院和捅主任,早就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這更讓劉英楠和很多小學生一樣,不相信愛情了。
可看到宋月,一下子就勾起了劉英楠心中對初戀的幻想,小丫頭今年十八九歲,正好是高中剛畢業的年紀,又在無污染的青山綠水間長大,純潔如水晶,要不是和劉英楠已經叉叉圈圈了,想要哄她叉叉,最起碼得一年半載的。
大陣算是徹底佈置完畢了,凌晨二點三十分,正是更深露重的時候,很多遊魂野鬼在遊蕩,甚至有個冤魂走進了屠魔大陣中,只見宋月眼睛一斜,眉頭微皺,那大陣所在之處,七顆北斗星中的天璣,天璇兩顆星辰,頓時迸發出了兩團可怕的血鬼,交織在一起,旋轉如風,鋒利似倒,瞬間將那陰魂絞成隨便,消散在天地間。
劉英楠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但宋月和老道士卻沒有看到,宋月完全是憑藉和大陣建立起的感覺,心念一動,大陣運轉,滅殺陰魂。
劉英楠再次看到了大陣的威力與效果,不過仍然對其提不起興趣。他甚至在想,若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埋在地下就是屠魔滅鬼的大陣,那垃圾場,沼氣發電池,甚至經常有人隨地大小便的後巷,是不是對鬼物的威力更大呢?
劉英楠對大陣沒興趣,但卻對宋月興趣十足,小丫頭羞答答的,和永不滿足,火辣熱情的洪霞完全兩個極端,讓他體會到了不同。
可老道士明顯不願意給他們眉目傳情的機會,掏出時尚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三分鐘之後,一輛超豪華進口轎車駛了過來,這種車開在馬路上,尋常的汽車都得格外小心,稍稍刮掉一塊漆就是添加賠償。
車上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敦厚老實,雙臂有力,架勢姿勢端正,即便深更半夜仍然繫着安全帶,一看就是遵紀守法的老司機,規規矩矩下車,開車門,手搭在車沿兒上,迎接老道士上車。
劉英楠都看傻眼了,可老道士和小宋月卻好像習以爲常了一般,駕輕就熟的上了車,特別是老道士,在豪華的後座上,從手邊的煙盒中取出一根雪茄,又從車載酒櫃中取出一瓶紅酒和一隻高腳杯,宋月看似隨手的打開了車載電視,劉英楠頓時覺得天雷滾滾,草泥馬在奔騰。
剛纔他還說,宋月是清純小水晶,從無毒無公害無污染的小村莊長大,可現在看看,這分明就是某國家的公主,要不就是某超級家族二代的做派呀。
劉英楠也想上車,卻被司機攔住了,只聽老道士說道:“時間還早,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如果不想回去,就在這守着也行,今晚我們住在楓葉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有事兒你去找我或者通知酒店前臺。”
劉英楠徹底傻眼了,這他們就是炫富,赤裸裸的炫富啊,是想告訴自己,想要追求宋月,自己毫無優勢嗎?還是變相在向自己要彩禮呀?
宋月倒是有些依依不捨和無奈,看了劉英楠一眼,最後還是關上了車門,大有彩禮不到手,愛你也不跟你走的架勢。
看着豪華轎車遠去,劉英楠苦笑連連,他知道神棍這個行業在這個人們精神空虛,沒有精神支柱和信仰的年月,神棍行業已經徹底開始復興了,並且正在飛速的朝着輝煌邁進。
老道士這奢華的生活就是最好的證明。劉英楠捏着下巴暗想,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深入發展一下神棍這個崇高的職業,趁着現在勢頭好,趁早下海,把浴池改成道場。
其實這倒是次要的,關鍵是老道士對待他與宋月關係的處理方式,看起開,老道士就好像不知道他們倆的事情一樣,隻字不提,宋月也不敢有過多表現,這分明就是早戀遭到家長反對嘛。
劉英楠不知道老道士的具體用意,但現在確實也不是兒女情況的時候,等解決了張公子,消滅了心頭巨患,然後找個機會下地府去一趟,找找老道士那含冤而死的老伴,趁現在地府打亂,沒準還真的能夠讓他們團聚一番,到時候老道士一高興,沒準會主動把宋月送到自己被窩來……
劉英楠想着美事兒叼着煙,又偷偷的溜回了和凌雲的愛巢,小妞還在甜甜的睡着,最近她太累了,劉英楠剛躺倒她身邊,她立刻如章魚般的纏了上來,鑽進劉英楠的懷中。
劉英楠含笑摟着她,沒多大功夫也睡了過去,迷迷糊糊間,覺得身邊有動靜,他最近睡覺格外的警覺,因爲今天睡洪霞家,明天睡任雨家,現在又水凌雲家,不小心不行,萬一認錯人,說錯話,可就糟了。
所以,身邊一有動靜他就醒了過來,房間一片漆黑,他只看到一個人影搖搖晃晃在身邊站了起來,從牀頭拿過一個長條物體,然後看她麻利的脫下小褲,滋滋啦啦的從小褲上私下染血的護舒寶,換上新的,提上褲子躺下接着睡,一切都像是在夢中完成的,可關鍵是,那個剛換下的染血的護舒寶,隨手一扔,直奔劉英楠正臉而去。
幸虧劉英楠一直在關注着,關鍵時刻伸手接住了,但臉上還是濺了幾滴血,他心中鬱悶的吼叫:“大姐,咱這麼有錢,買一些夜用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