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況真是如此的話,那後果可是相當嚴重的啊,且不說那定身符是從哪裡來的,就是那個人爲什麼會可以使用定身符這個疑問鄭乾現在也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了。
孟馥的眉頭緊皺,她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
很快,鄭乾就給趙升打了電話,在電話裡面,鄭乾簡單的說了自己找到了那殺了站街女的兇手。
趙升此刻正在案發現場,聽到鄭乾的話,他的臉色也是一變,急忙趕了過來。
在趙升還沒來的時候,鄭乾就已經收到了姜子牙借給他的十萬陰德。
鄭乾對姜子牙可是千恩萬謝,連忙把剩下的喜洋洋和灰太狼給發了過去。
他再次找到了文財神,將十萬陰德給了太上老君,不一會兒,後者也終於轉交給了鄭乾一枚仙丹。
看上去金光燦燦,這一次鄭乾知道了後果,他仔細的看清楚了每一個字,這才小心翼翼的服了下去。
剛入口,那仙丹便是化作一道流光,快速的衝進了鄭乾的肚子之中,下一刻,一股炙熱的能量便是在鄭乾的小腹之中快速的升騰了起來。
鄭乾感覺整個人都是像是在火爐之中烤一般,說不出的火熱在他的身體表皮之下洶涌起來,他的下面更是漲得難受。
也幸好孟馥已經離開了,鄭乾也不用擔心其他的什麼了。那種炙熱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隨着時間過去,那一股洶涌的火熱的能量盡數朝着鄭乾的下身涌動了過去。
“啊……”
鄭乾的喉嚨之中猛地發出一聲低吼,緊接着,一柱擎天的他感覺身體充滿了戰鬥力,一夜十七次都感覺沒有絲毫的問題。
這太上老君的仙丹還真是有效啊,鄭乾滿意的咂了咂嘴,如果能夠大批量的生產的話,這可是這個世界上不舉患者的福音啊。
不一會兒,趙升就過來了。
“你說你遇到了那個殺人的兇手了?”趙升剛進門就直接到。
鄭乾點了點頭,“不僅遇到了,還打了起來,但是對方的實力太強,我打不過!”
“你都打不過?”趙升的臉上掠過一絲驚異之色面他可是很清楚鄭乾的實力的,要是真的連他都不打不過,那後者的危險程度可想而知了。
“對了,就在剛剛,又有人在賓館裡面發現了一具女屍,和昨天的情況一模一樣,同樣是腎臟和肝臟被人挖走了!”趙升的臉色難看的道,“還是今天早上服務員去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才發現的!”
鄭乾的眉頭一皺,他越發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了,表面上看像是器官買賣,但是似乎仔細一想,又有些不對頭的樣子,接二連三的瓦挖腎,器官移植可不是這麼簡單的換零件的事情啊。
和趙升又討論了一會兒,趙升接了一個電話,就離開了。
鄭乾的身體已經好了,他也不想一直待在醫院了,就在鄭乾剛走出醫院的時候,柳詩韻的電話打了過來。
“你有空麼?有人想要見你!”柳詩韻説話的時候的語氣這次出奇的沒有妖媚了,聽起來翻到感覺有些嚴肅。
鄭乾反問道:“誰想要見我?”
“你來了就知道。”柳詩韻繼續道,“反正不是我爸,地點在我的古玩會所,你自己過來吧!”
剛說完,柳詩韻根本就不給鄭乾機會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鄭乾站在原地,有些愣神。
思忖了片刻,鄭乾還是決定去一趟。
柳詩韻的古玩會所似乎故意歇業了,看到鄭乾過來了,那些人都已經認識鄭乾了,直接領着鄭乾進去了。
在後面的會客廳裡面,柳詩韻一手端着紅酒,在她的面前還坐着一個儒雅的中年人。
看到鄭乾,中年人立刻站了起來,滿臉笑意的湊了過去。
“這位就是鄭少了吧?鄙人姓羅!”
說着就遞給鄭乾一張名片。
接過名片,鄭乾的臉色有些怪異,這些有錢人的名片怎麼都喜歡用玉石打造,之前的那個午老先生的名片就是用的白玉,而這個羅先生的名片用的則是上等的翡翠原料磨製而成的,通體剔透,上面的燙金字體顯得極其的高大上。
“羅德國,緬甸翡翠原石供應總公司董事長!”
鄭乾看着這名片,依舊是面不變色。
“什麼事情,說吧!”鄭乾大馬金刀的坐下,開口道。
羅德國急忙一笑,道:“我聽說鄭少對賭石很有一套啊,前幾天的魏營都輸給你了”!
“那……你是說那個啊,我就是看那魏營不爽了,所以壓了一百萬他輸!”鄭乾根本就不給後者機會,直接道。
羅德國一下子噎住了,臉色顯得有些難看起來了,求助似的看向柳詩韻。
柳詩韻看着鄭乾,“那……那個是運氣的話,你拿回來的那十塊石頭,其中每一塊都是極品,這個也是運氣麼?”
“額……”
鄭乾心道自己怎麼把這個給忘了,早知道自己就給五十萬塊錢給柳詩韻了,何必要用這石頭抵債呢?
看到鄭乾不說話,羅德國趕緊道:“是這樣的,鄭少,我們公司呢,最近挖到了一個大礦,裡面的從裡面挖出來了一個重達三噸的石頭,上面有着一絲綠意,但是我們沒辦法確定裡面到底有多少翡翠,想請鄭先生去幫我們鑑定一下,至於這報酬,我們是不會少了你的!”
“不去!”鄭乾眉頭一挑,直接道。
真要去賭石的話,鄭乾就必須要拿到透視符了,他現在好不容易重振雄風了,他再也不想去碰那些透視符了,萬一再來一個陽痿,那自己可就真的玩完了。
羅德國也沒想到鄭乾竟然會這麼直接,反倒是有些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不知道鄭少一般多少錢才願意出手呢?”羅德國有些不死心的問道。
鄭乾翹着二郎腿,“多少錢我都不會去的!”
羅德國的臉色有些難看,“鄭少……”
“好了,忙我也幫了,答不答應就是別人的事情了”這時,柳詩韻一下子站了起來,道。
羅德國一臉尷尬的樣子,他看着鄭乾,最後嘆了一口氣,轉身不甘心的離開了。
“爲什麼把我推出去?”鄭乾看着柳詩韻,問道。
柳詩韻淡淡的抿了一口紅酒,“我欠他一個人情,正好還給他,而你欠我一個青銅盒子。”
“不是說你青銅盒子的事情已經算了麼?”鄭乾一臉愕然。
“誰說的?有證據麼?”柳詩韻微微抿了抿嘴。
鄭乾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這女人說話就是不能相信。
就在鄭乾離開柳詩韻家裡的時候,錢生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鄭老大,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