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方向中大笑起來,“是啊,再聰明那又怎樣?和我方家作對,那就是死路一條!”
說着,方向中便是轉身離開了。
此刻,那前面的鄭乾,已經成功的找到了第九條陣紋。
當他將那第九條陣紋打入面前的紋路之中,頓時,那些紋路便是開始蠕動了起來,就像是活了一般。
九個小丑人臉在那九宮格的圖案之中閃爍起來,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吸力也是從那九宮格圖案之中涌動了起來。
“這是一個空間法陣!”
鄭乾驚異的發現,大喊道。
哮天犬則是興奮的大眼圓睜,不斷的流口水,“大寶貝,你們洗乾淨等我了麼?我馬上就要來了啊!”
“咻!”
一人一狗瞬間便是被那空間法陣完全的吞沒,沒有絲毫的漣漪產生,外界再度歸於平靜下來。
鄭乾和哮天犬在空間能量漩渦之中,不斷的旋轉起來,終於,當他們能夠真正的腳踏實地的時候,這纔看清楚周圍的情況。
“星空?”
哮天犬擡頭看去,又朝着四周看去。
鄭乾也是眉頭微皺。
此刻他們所處的位置,正是一片星空,四周皆是靜悄悄的一片。
“那傳送陣傳送的位置,竟是天上……”哮天犬嘖嘖的道,“難怪,難怪我剛剛在那山谷之中,使勁的用鼻子去聞,甚至連萬里追蹤之法都施展出來,卻依然是一無所獲!”
鄭乾沒有理會哮天犬,他在仔細的勘測四周。
這廣袤的星空,十分空曠,幾乎一眼就能夠看到所有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紅昭遺蹟啊?
難道說,自己的那九道陣紋弄錯了,那傳送法陣,給自己送到了一個完全錯誤的地方來了?
鄭乾心中暗自思忖着,喃喃自語,“不會,不會錯的,那九道陣紋,不會錯的!”
旋即,鄭乾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測。
他在這空間慢慢的看了起來,四周走着,鄭乾發現這片空間並不是無限大,看似透明的空間,竟然也有着一部分的禁錮。
鄭乾開始用自己的手去摸索着。
慢慢的,他發現,這片星空空間呈現出一個八邊形,和八卦是一樣的形狀,佔地面積十分巨大,雖然知道了形狀,但是鄭乾還是沒辦法發現其他問題。
他坐在地上,開始思考自己進來的整個過程,企圖從這之中發現問題。
……
此刻,紅昭城,方家宅院門口。
這裡聚集了一大羣的高手,全都是目光沉斂,一看便知道不是普通人。
方向中站在前面,臉上笑吟吟的道,“諸位方家的好兒郎,那姓鄭的與我們方家乃是不共戴天之仇,這一點,諸位都很清楚,現在那姓鄭的在日不落之城弄了一個乾盟,我們作爲他的‘老朋友’自然需要給他們送上一份厚禮啊,今天,你們就過去送禮吧,記住,乾盟之人,不論男女老幼,統統格殺勿論!”
“而此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姓鄭的還在那空空如也的星空之中仔細的思考着他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就算是他再想一百年,他也不可能想得出來,因爲我們方家的老祖都親自斷言,那紅昭遺蹟……根本就不存在!”
話音傳開,整個空間之中,頓時一陣鬨笑起來。
“可不是,就連我們整個方家都斷言不可能會有着什麼紅昭遺蹟,難不成,那小子還能夠憑空編造出來麼?”
“哈哈哈,也不知道等那姓鄭的小子從那裡面出來,得知乾盟覆滅,他的女人全都被我們騎在胯下的時候,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表情?真是期待啊!”
“殺!這一切都是那姓鄭的小子咎由自取的,我們要屠滅乾盟,男的全殺,女的玩完再殺!”
……
偌大的方家宅院之中,巨大的聲浪快速的翻騰着。
方向中似乎很是滿意這樣有血性的方家兒郎,他的臉上含着笑,大手一揮,並指遙望,沉喝道,“好,我們現在就殺向飛蒼閣分佈,用飛蒼閣分部的人員的鮮血,來給我們祭旗!”
“當年,我們方家的人準備入主日不落之城的時候,這飛蒼閣可沒少殺我們的人,今天,到了我們血債血償的日子了!”方向中大喝道。
一時間,方家宅院的高手開始朝着飛蒼閣分佈衝了過去。
他們一個個的全都猩紅着眼睛,大殺四方,毫不留情。
飛蒼閣分部現在鄭乾調過來的負責人,實力在十二品修爲巔峰,勉強能夠阻擋一時,面對方家如此瘋狂,而又準備充足的報復,他們很快便是節節敗退了。
終於,那名負責人被一名方家的隱藏的長老偷襲,重傷垂死之際,被一名方家小子砍下了腦袋,懸掛于飛蒼閣分部的大門口。
飛蒼閣分佈其他人還想抵抗,但是奈何實力懸殊太大,不多時,偌大的飛蒼閣分佈,血流成河,無一倖免,甚至,他們連被人攻擊的消息都沒有來得及傳回日不落之城。
紅昭城,從來不缺少這樣的滅門事件發生。
這件事,只是紅昭城洶涌波濤之中最不起眼的一朵小浪花罷了。
佔領了飛蒼閣分部,方向中開始發佈命令,調整空間傳送法陣的參數。
要知道,臨武城方家,他們的主要產業也曾是大型傳送法陣,當年鄭乾去西域萬佛寺的時候,所通過的便是臨武城方家的傳送法陣。
方家的確是有着不少的精通空間陣法的高手,他們只需要在原本的空間陣法紋路之上,稍作改變,便是能夠在另外一邊沒有絲毫覺察的情況下,不着痕跡的潛行過去。
到那時候,定然可是殺飛蒼閣一個措手不及。
這件事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而另外一邊,對於外界情況絲毫不知的鄭乾,此刻正坐在那星空之中,進入了沉思冥想之中……
鄭乾盤腿坐在虛空之中。
那一刻,他慢慢的融入了一種狀態。
那是一種,我即星空,星空即我的狀態。
哮天犬也不知道鄭乾在幹嘛,它自顧着走了幾圈,然後便是找個地方趴了下來,耷拉着舌頭,一動不動,嘴裡還在嘟囔着,“什麼紅昭遺蹟,明明屁都沒有……”
時間就這樣一天跟着一天的過去。
鄭乾就這麼坐在了虛空之中,數天來,都未曾動一下。
如果不是哮天犬還能夠感應到鄭乾體內的氣息,甚至他都要以爲鄭乾坐化了。
……
另外一邊的情況,也是越發嚴峻了。
方家的諸多高手成功的通過了空間傳送法陣,潛入了飛蒼閣的總部,開始了瘋狂殺戮。
慘叫聲,哭喊聲,連成一片,聽着讓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