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鄭乾抓住住了鞭子的另一頭之後,那名白麪老者勃然大怒。
他瘋狂的用力,想要將鞭子拽回來。
只可惜鞭子的另一頭在鄭乾的手中無比的牢固。
緊接着白麪老者就覺得一股恐怖的力量傳來,連他的身軀都控制不住,驟然間就飛了出去。
重重地落在了鄭乾的面前。
鄭乾毫不客氣的猛然一腳就把這名老者的雙手給踩得粉碎。
白麪老者痛苦的抖着自己血肉模糊的雙手,在地上翻滾嚎叫着。
馬車上的其他護衛看到這種情況之後一起停下腳步,目光惡狠狠的向着鄭乾看過去。
緊跟着,在這輛馬車的身後又來了三輛馬車。
數百名金盔金甲的護衛神色不善就向鄭乾圍攏過來。
其中一個騎着高頭大馬的金甲護衛居高臨下的盯着鄭乾說道“好大的膽子,竟敢衝撞我們的車隊!來人,把這小子抓住五馬分屍。”
鄭乾根本就不跟他廢話,直接一腳就把腳下那翻滾的白麪老者踢飛。
“轟隆!”
就像出膛的炮彈一樣,重重地砸在那名金甲大漢的身上。
那名金甲大漢原本臉上帶着一絲不屑的冷笑。
他輕飄飄的伸出一隻手掌,打算接住那名白麪老者。
哪知道剛一接觸,就有一股極爲恐怖的力量傳來。
金甲大漢的一條胳膊頓時被震得寸寸斷裂。
他狂吼一聲,猛然間噴出一口鮮血,慘叫着被那名白麪老者從馬上砸落下來。
白麪老者的身軀雖然不是很重,但是透過它的身軀而來的力量卻是極爲的恐怖。
那名金甲大漢十一品的修爲巔峰,竟然被砸的半天上不來氣兒。
鄭乾冷森森的盯着他們說道“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陰月城之中縱馬行兇,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城池?”就在這時一名黑虎軍的戰士急匆匆的跑到鄭乾的身邊,臉色沉重的說道“總教頭,這些該死的傢伙硬闖城門,我們幾個兄弟問了幾句,被他給打斷了手腳,扔到護城河裡
去了!”
在此時,大黑狗、哮天犬和蕭劍也是從天而降,落到了鄭乾的身旁。
那座華美的鎏金馬車終於打開了車簾子。
一個錦衣玉服的玉面公子走了出來,手中正煽動着一把華美精緻的摺扇。他站在車架之上,傲慢的打量着衆人說道“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就是不懂規矩,本公子打死幾個不長眼的廢物又怎麼了?誰敢有意見!一個小小的陰月城而已,讓你們城主
滾過來見我。”
說完,這玉面公子身上猛然間就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
身旁幾個黑虎軍的戰士一時之間站立不穩,竟然翻滾在地。
那名金甲大漢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玉面公子說道“公子,千萬不能放過這小子,不但打了我們的人,連劉管家都被他打死了。”
玉面公子盯了一眼被摔死的白麪老者,死死地盯着鄭乾說道“小子,你是好樣的!竟敢對本公子的人下手,來人啊,抓住這小子,抄他九族,所有人全部都凌遲處死。”
緊接着玉面公子所帶來的那數百名金盔金甲的護衛,立刻策馬狂奔。
揮舞起手中的兵器,就向鄭乾衝了過來。
鄭乾冷冷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那玉面公子,想不到這小子竟然如此的囂張,在陰月城大庭廣衆之下就敢對他出手。
突然鄭乾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大聲咆哮道“一羣和邪祟有勾結的叛逆要攻打過陰月城,所有黑虎營戰士聽令,給我射死這羣混蛋!”
頓時聞訊趕來的數千名黑虎營的戰士和黑甲鐵衛同時彎弓搭箭,無數鋒利的箭矢帶着呼嘯聲就像對方的護衛隊射了過去。
而那名玉面公子顯然也不是簡單的。
他猛然間冷喝一聲,就從這華美的馬車上發出一道黑色的光芒,籠罩了整個車隊,將無數的箭矢攔截在外。
鄭乾手中驟然出現了方天畫戟。
正當鄭乾打算攻破對方的能量罩,將他們射成篩子的時候,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大喝“手下留人。”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鄭乾皺了下眉頭。
一揮手四周就停止了攻擊。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陰月城的城主姜天行。
這倒是有些奇怪了,尋常姜天行根本就不會離開城主府,今天竟然出現了,只能證明這玉面公子的身份不簡單。
而那玉面公子則是站在馬車上跳着腳咆哮“該死的混蛋,你竟敢下令對本公子放箭,我一定要抄你九族!”
鄭乾理都沒理他,轉身看着姜天行問道“城主,你認識這小子嗎?”
姜天行臉色難看,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小子叫徐浪,他父親是咱們陰月城頂頭上司凌雲殿的殿主,咱們惹不起啊。”
那玉面公子徐浪看到姜天行出面之後,更加趾高氣昂的咆哮道“姜天行,這混蛋就是你的屬下嗎?知不知道他剛纔竟然敢對我放箭!你這個城主還想不想當了?”
哪知道姜天行冷笑着說道“徐公子,雖然你父親是我的頂頭上司,但是我這個城主的位置,你父親還真動不了。”
徐浪頓時就被氣的要翻白眼了。
他不明白這陰月城到底怎麼回事,從上到下都是如此的桀驁不馴。
鄭乾滿意的看了一眼姜天行,姜天行如此的硬氣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既然如此,鄭乾更是沒有什麼可怕的。
就算這徐浪的父親是什麼凌雲殿的殿主那又如何?
就在此時在身後的一駕馬車之中又傳出一陣陰惻惻的聲音“徐公子,咱們這是到了陰月城了嗎?怎麼這陰月城這麼混亂?難道說已經被邪祟滲透進來了嗎?”
緊接着,衆人就感到眼前一花,在徐浪的旁邊又多了一個身穿紅袍的年輕人。
這個紅袍年輕人面似桃花,長了一雙勾魂的眼睛,整個人都透露着一股子邪氣。
一看到這個人,鄭乾就提高了警惕。
因爲這小子的身上竟然帶着十四品修爲的氣息。
這倒是讓鄭乾感到意外,沒想到對方年紀輕輕,修爲竟然如此之高。
似乎比自己還強,而且不是一星半點。
只不過鄭乾敏銳的注意到這個年輕人身上的氣息忽高忽低,並不穩定。恐怕不是自己的真實修爲,而是通過什麼外物勉強提升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