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查清楚了,不老宗也豢養了也一隻妖獸,全身黑毛,和牛犢子一樣的大黑狗!”乾盟的消息網絡傳來的消息,如此說道,“那隻狗,是一隻鬣狗,白天看起來樣貌或許和大黑狗有所區別,但是在晚上起來,絕對和大黑狗完全一樣!”
得到這樣的消息,鄭乾心中也是瞬間恍然了。
那些殺人,吃小孩的勾當,明明就是不老宗豢養的這隻鬣狗所爲,可是最後,他們卻將這筆賬全都算在了大黑狗的頭上。
不老宗的人壞事做盡,最後來背黑鍋的卻是大黑狗,哪有這樣的道理?
鄭乾的眸子在噴火,如果不能幫助大黑狗洗掉身上的污點,恐怕,他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吧!
而且,不老宗的人還利用整個南豐城,衆人對大黑狗的恨意,來剿殺大黑狗,一來除掉仇敵,二來,也是在這南豐城之中豎立了高大正面的形象,無論怎麼算,這都是一舉三得的好事。
可是現在鄭乾來了,有些事情,是該重新暴露出來了。
“狗日的!”哮天犬氣得也是毛髮抖動,“那狗日的鬣狗,根本就不是我們良家犬種,敗壞我們的名聲,等老子找到他,非得把他打趴下跪下叫爸爸!”
“那你就有一個狗雜種兒子了!”鄭乾淡淡道。
哮天犬正準備發怒,卻是突然,鄭乾這句話奇蹟般的竟然讓他無可反駁。
“小子,你贏了!”哮天犬一臉無奈的道。
鄭乾卻是笑了,“如果想要弄他,也不是全無辦法,就看你想不想配合了!”
哮天犬一臉警惕的看着鄭乾,“小子,你肚子裡面又有什麼壞水?全都倒出來,別這樣磨磨唧唧的!”
鄭乾在哮天犬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哮天犬的眼睛頓時亮了不少,“妙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招實在是高超啊!”
看到鄭乾笑了,哮天犬趕緊道,“不過,小子我們可說好了,到時候東西歸我,你可不能跟我搶啊!”
鄭乾一擺手,“那些都是你應得的!”
“成交!”哮天犬頓時笑了。
……
當晚,夜幕降臨下來。
一道人影帶着一隻狗影快速的在山林之間奔波掠過。
“按照乾盟的消息網路打聽的,不老宗飼養的那隻鬣狗體內據說有着麒麟血脈,也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纔會不惜代價培養的!”鄭乾一邊觀察,一邊道,“而且,最近不老宗的這隻鬣狗還正處於進化時期,修爲大減!”
“小子,看不出來你的乾盟,消息網絡還是十分靈通的嘛!”哮天犬開口道。
鄭乾笑了笑,並未多做解釋。
開玩笑,乾盟的消息網絡,乃是鄭乾目前耗費最大心血的情報組織,能夠加入這個情報組織的人,每個人都有着其相對應的特長,而且,鄭乾洗劫了這麼多的寶庫,其中足足一半的寶貝全都劃分給了情報組織。
鄭乾是從地球過去的,他很明白,情報消息對於一些情況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比如當初的方家,如果不是乾盟的情報組織知道了方家的殺手小組的事情,鄭乾想要這麼輕易的滅掉方家,根本就不可能。
現在的方家,只有缺月老人帶着最後的幾縷血脈離開了,已經不足爲慮了。
此刻,在鄭乾面前的是一處十分隱蔽的宅院,四周有着陣紋籠罩。
不過,這些陣紋在鄭乾面前就是太小兒科了,他輕易的破解了那些陣紋,並沒有驚動裡面的任何人。
做完這些,鄭乾便是和哮天犬悄悄的離開了。
天空之中,烏雲遮掩,月亮也躲進去了雲朵之中。
“月黑風高殺人夜!”哮天犬一臉興奮的道,剛說完,它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改口道,“不對,應該是月黑風高發財夜!”
說話間,哮天犬和鄭乾已經來到了南豐城外。
“小子,哥們去了,你可要給哥們放哨啊!”哮天犬看着鄭乾,道。
大黑狗替那隻鬣狗被黑鍋,今天鄭乾所要做的,便是讓哮天犬去洗劫南豐城幾家爲富不仁的豪商家族的寶庫,然後再將這筆賬,算在那鬣狗的頭上。
這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一開始,哮天犬其實是拒絕的,可是當它聽到鄭乾說,洗劫的那些寶貝全都歸它所有的時候,它立刻眼睛就亮了,趕緊答應了下來。
按照計劃,他們現在要去的便是南豐城之中,城北的一家鹽商家裡。
這鹽商仗着家裡財勢雄厚,惡意壟斷南豐城的鹽市,一些家庭條件不好的普通人根本就是連鹽都吃不起了,導致怨聲載道,可卻又沒別的辦法。
鄭乾剛提出來這鹽商家裡,哮天犬的哈喇子便是掉了下來。
“這感情好啊,你要是讓我去一個普通人家裡,那有雞毛意思啊,要去就得去這樣的富商家裡嘛!”
哮天犬咧着嘴道。
鄭乾在前面帶路,他們很快便是摸了進去。
這富商的家族地域,幾乎佔據了南豐城的城北角的一塊麪積極大的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
而且,這鹽商家裡的防禦,比起一般的宗門勢力的防禦都是不遑多讓,十分嚴密,不僅有着人員巡邏,這裡的周圍,還遍佈藏匿的陣紋,稍不注意,便是會被觸發。
不過,有着鄭乾在,這些都不是問題。
他輕易破解了那些陣紋,直接將哮天犬送了進去。
臨去之前,他還叮囑哮天犬,務必要將那鹽商的寶庫徹底搬空,無論是金銀財寶,亦或是那鹽商儲藏的食鹽,全都一粒不剩。
哮天犬笑着擺手,“這個你就放心吧,要是給他留了一粒鹽,我就是他養的!”
鄭乾心滿意足的笑了。
在外面等候不久,哮天犬便是心滿意足的出來了,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處了。
“看起來,這次收穫頗豐啊!”鄭乾笑着道。
哮天犬一臉警惕的看着鄭乾,“小子,這次之前你可說好了,所有的寶貝都是我的!”
“是你的!”鄭乾看了一眼哮天犬,道:“我不要你的!”
頓了頓,鄭乾道,“好了,下一家——城東布商,爲富不仁,是人命如草芥,那布商的兒子竟然公然強搶民女,玩弄致死之後,就隨意的扔下幾個銅板了事!”
哮天犬眨巴着眼睛,“這麼惡毒?光洗劫寶庫不足以平民憤啊!”
“那你要怎麼做?”鄭乾一臉好奇的問道。
哮天犬神秘一笑,“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
當哮天犬從那布商家裡出來的時候,它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這兩家寶庫,讓它感覺真是太他媽的爽了,這輩子沒這麼爽過。
“你把那布商兒子閹了?”鄭乾問道。
哮天犬不屑道,“庸俗,什麼叫閹了?文明點,咱們叫騸了!”
“噗!”
鄭乾差點笑出聲來。
因爲‘騸’是指的閹掉某些畜生,從哮天犬嘴裡說出這話,那就證明,他壓根就沒有把對方當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