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小心牛皮吹爆了!”嚴德林在後面喊道。
鄭乾頭也不回的一個人走進了手術室,然後關上了門。
病人胸膛上的銀針已經被全部都取下來了,原本護住的心臟此刻也是不斷的被毒素侵蝕。
“把病人的性命當做你們往上爬的墊腳石,遲早有一天,你們要從高處跌落下來,然後摔得粉身碎骨!”鄭乾沉聲道。
說完,他就將太上老君的丹藥塞進了病人的身體之中。
鄭乾只見到,一陣白濛濛的光華掠過,那仙丹瞬間便是自己衝入了病人的口腔之中,下一刻,那白濛濛的光芒不斷的閃爍起來,在病人的身體的皮膚之上來回的掃動着,很快,病人的身體皮膚之上的墨綠色便是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健康的膚色。
原本的各種低迷的生命體徵此刻也是慢慢的甦醒了過來,心臟的有利的跳動了起來,呼吸也在開始變得平穩。
“哇!”
這時,病人猛地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大口黑乎乎的粘稠的嘔吐物一下子噴了出來,隨即,病人的臉色也是開始變得好了許多。
鄭乾再次給病人把了脈,脈象平穩,生命體徵正常,一切無恙。
做完這些,鄭乾才鬆了一口氣,打開門走了出來。
“小子,不是要半個小時麼?怎麼才進去十來分鐘就出來了?知道自己救不了人?垃圾,就你這種垃圾,除了害人還能救人?做夢吧!”嚴德林一張惡毒的嘴恨不得將鄭乾撕爛。
鄭乾沒有說話,反駁嚴德林是一個讓所有的人看得都傻眼的理由。
原本躺在病牀上已經宣佈死亡的病人此刻卻站了起來,跟着鄭乾一起走了出來,嘴裡還在道:“謝謝鄭醫生救命之恩!”
“臥槽,見鬼了……”
“你是人是鬼啊……”
“不是吧,這樣也行?這才十多分鐘啊!”
一個個的滿臉驚異的聲音傳來,顧濟平也是滿臉的不敢相信,他快步走了過去,給病人做起了檢查,可能是大病初癒,病人的身體還有些許的小毛病並沒有完全的恢復過來,但是顧濟平相信,只要病人好好的調養,睡一覺,明天就會一切正常的。
他的學生也是一個個的圍了上去,滿臉的興奮之色。
“鄭乾,竟然真的贏了?”
看到這裡,嚴德林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這一巴掌甩在臉上,可是結結實實的劇痛,他半邊臉都麻木了,緊緊的閉着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兩隻眼珠自則是像是死魚眼一般死死的瞪着,死活不敢相信面前的這一切。
“我們走!”嚴倫平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沉喝一聲,轉身便往外走去。
顧濟平的一個學生突然喊道:“似乎某些人還忘了一個道歉吧!”
但是嚴倫平根本連頭也不回,徑直朝着門口走去,嚴德林此刻也是像極了一條夾着尾巴的狗,再也不敢亂吠咬人了。
看到這裡,顧濟平有些學生看不下去了,不免道大聲道:“哎,有些人說話跟放屁一樣,前面剛說的,後面就故意裝作不知道了……”
即將走出門口的嚴倫平腳步一滯,旋即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出去。
這一次,他的面子算是折大了!
鄭乾也沒有計較,和顧濟平他們寒暄片刻之後,鄭乾就單獨問了病人中毒之前的情況。
但是病人只是說自己那天晚上回家,在小區樓下看到了一個身上包裹着黑袍的人,他還以爲是拾荒者過來偷東西就準備趕人,可是纔剛開口,那黑袍人突然噴出一口濃痰,一下子進了他的嘴裡,緊接着,他整個人就不省人事了。
病人的家屬一個個的也是滿臉感激的看着鄭乾,鄭乾找病人要了小區的位置就離開了。
他現在必須要儘快確認那黑袍人的活動位置,只有這樣,纔能有機會抓住那黑袍人,救出孟婆和湯紫瑤。
拿到了位置,鄭乾就離開了。
他直接到了警局找到了趙升,把這些信息告訴了趙升,讓趙升派人加強巡查。
在警察局,鄭乾也發現了一個新情況,那就是趙升將那婦人請了過來,在刀疤提供的各項鐵證當中,她承認了自己收錢冤枉鄭乾的事情,而且也承認了自己打斷自己兒子的手的。
鄭乾對此只能苦笑,但是他沒有回學校,就算是他沒有惱羞成怒的報復,在ktv的事情,他也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不過同一時間,在外的傅秋平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楊廳長,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傅秋平笑着道。
楊耀明的語氣有些不好,“傅秋平,我聽說你們醫科大學開除了一個新老師,叫做鄭乾的吧?”
傅秋平的眉頭一皺,張副校長已經把這些事情跟他說了,他也沒打算開除鄭乾,畢竟鄭乾的醫術和人品他都聽說過,原本等到自己出差回來,等這段時間過去之後,再重新讓鄭乾回來任教的,可是卻不曾想,這件事竟然傳的這麼快了!
“那個……楊廳長,這個還沒確定啊……”傅秋平一臉的無辜。
楊耀明的臉色一凜,“我聽說,那鄭乾帶人去ktv只是放鬆一下,卻不曾想碰到流氓地痞,那鄭乾挺身而出,怎麼就變成了帶學生打架了呢?我還聽說,那鄭乾爲了救學生,自己捱了好幾下呢?”
傅秋平的臉色難看了,看來這楊耀明爲了鄭乾是有備而來啊。
“還有啊,我最近聽說了一個新情況啊,你們學校的那個學生的家長去學校鬧跳樓都是演戲,是有人出錢買她演這齣戲,目的就是爲了給鄭老師潑髒水,這件事,你們學校的教導主任都不查明情況,就舉雙手雙腳贊成開除鄭老師,這個情況,你得給我解釋一下!”楊耀明繼續道。
傅秋平一臉的鬱悶,急忙道:“楊廳長,我今天就趕回去處理,一定將這件事情調查的水落石出!”
很快,在人證齊全的情況下,趙升又傳喚了馮天一,當然,那馮天一自然一口咬定是自己手下人乾的,和自己無關,他更加不可能將翟彥供出來了。
鑑於他如此嘴硬,鄭乾也毫不客氣的用黴運符升級版寫上了:馮天一,翟彥,袁才國,嚴德林,最後一人,鄭乾不知道該寫誰,想了想,他把那天偷孩子的小偷的名字給寫了上去。
畢竟對付賤人,還是要用賤方法才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