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人我不知道,但是他們說了,讓你按照要求去做事,不然的話,你就永遠見不到這兩個人了,而且,你昨天在市醫院救的那人將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柳如風淡淡的道。
鄭乾一怒,扭頭看着柳詩韻,“你們早就是一夥的麼?”
柳詩韻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只是帶他來見你罷了,另外,忘記告訴你了,我早就跟他斷絕父女關係了!”
柳如風很認真的道:“鄭乾,我知道你很厲害,而且我們大人非常想發展你加入,只要同意加入,這兩女都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我要是不呢!”鄭乾死死的握着那兩枚耳釘,聲音冰冷的喝道。
柳如風冰冷一笑,淡淡的吐出四個字:“後果自負!”
“滾!”
鄭乾抓着柳如風的身體,猛地朝着遠處甩去,那柳如風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鄭乾道:“如果不想加入也行,幫忙做兩件事,你就能看到你想見到的兩個人了!”
看到鄭乾沒有回答,柳如風繼續道:“明日午時,你去西郊林場,你會得到事情的指示的,我已經提醒過你,不來,你會後悔的!”
說完,柳如風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鄭乾抱着腦袋,滿臉的痛苦。
柳詩韻站在鄭乾身邊,表情漠然。
“我是三個月前知道他加入了這個組織了,當時我爲了摸清楚情況,所以潛入其中,讓他們幫忙走私一批文物,柳如風策劃盜墓,而那些趕屍人則是負責將文物運送出去賣掉!”柳詩韻點燃了一根香菸,用那性感的紅脣夾住,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道:“我想勸他離開,但是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樣,根本就不聽我的勸,還說我不懂他,他的主人可以賜給他無窮的財富!”
“他們一共有多少人?”鄭乾蹲在地上,問道。
柳詩韻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據我估計,應該不會低於百人,他們分工極爲明確,外人很難掌控他們的情況的!”
頓了頓,柳詩韻道:“今天是他非要我帶你來的,我幫了他這個忙,我和他的父女關係也就徹底的走到頭了!”
鄭乾沒有說話,蹲了一會兒,便轉身上樓去了。
明天便是第三天,天師所說的那個足心生痣的人到底會不會來?鄭乾不知道。
他看着那兩枚耳墜,臉色有些難看。
“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目的,總之,傷害我的親人朋友者,殺無赦!”鄭乾聲音冷冷的道。
他找了鍾馗,讓鄭乾意外的是,鍾馗主動給了鄭乾一張霹靂符,而且還不要錢。
這越來越讓鄭乾覺得那個黑袍人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就在鄭乾心裡有些擔憂的時候,鍾馗給了鄭乾一個錦囊。
“明天如果發生戰鬥,生死時刻,你才能打開這個錦囊,裡面的東西或許能夠救你一命!”天師道。
鄭乾一愣,臉色大喜,趕緊道謝。
一晚上躺在牀上沒睡,鄭乾的腦子裡面想着的全是第二天西郊林場的事情。
他不斷的翻動着手機,將音樂大廳裡面的歌曲換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看到陰司超市的時候,鄭乾突然發現一個小小的提示。
“陰司超市總銷售額達百萬陰德,獎勵禮包一個!”
在那禮包的後面,還有一個不斷跳動起來的按鈕。
鄭乾一愣,自己看了這麼久都沒發現,而且西施掌櫃的也沒發現啊。
他好奇的試了試,然後點擊了下去。
“耗費陰德二十萬打開,是否繼續?”
鄭乾一愣,“我去,這麼坑?不會又是一個雞肋吧?那樣自己可就虧大了!”
本身現在的隱私超市和音樂大廳每天能賺的陰德都不足五千,他的現在全部的積蓄也就三萬了,外債還有十萬陰德。
最後想了想,一咬牙,鄭乾決定還是試試,媽的,反正是欠債,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十萬是欠,三十萬也是欠。
把心一橫,鄭乾終於決定點了下去。
手機界面光華一閃,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個佈滿人面紋路的瓶子。
“陰司還願瓶?”
鄭乾看着這瓶子有點懵逼,小手一抖,再次點開一看,在那瓶子裡面有兩團白濛濛的霧氣懸浮着。
“孟氏,死前心願:三個兒子不孝,沒能讓她好好的吃飽一頓,完成心願,化解怨氣,陰德一百!”
“彭公,死前心願:沒能死在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懷裡……完成心願,化解元氣,陰德一千!”
鄭乾一下子傻眼了,這個是那些死不瞑目的人留下的怨念?只要能夠幫他們化解怨念就能活得陰德?
那個沒吃飽的老太太好說,讓他兒子多弄點祭品,多燒點之前就沒事了,可後面那男的,難不成自己真的去把他心愛的人也殺了,讓他們團聚麼?
不過,鄭乾很快就發現了,每次點開一個光團之後,裡面都會提示是否接受的提醒。
“這還好,如果以後有些怨念,可以完成的話,那自己也能多賺回一筆外快,何樂而不爲呢?”鄭乾心裡喜滋滋的想道,看來,這手機的功能還是十分強大的嘛,自己以後有空可得多多鑽研,努力賺陰德,走上人生巔峰,迎娶白富美!
第二天上午,鄭乾醒來之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他便直奔西郊林場而去。
因爲來過一次,鄭乾直接到了西郊林場的管理處。
幾個伐木工人正在搬木頭,看到鄭乾,一個工人滿臉笑容的走了過來,“這位大哥,要買木材麼?”
鄭乾點了點頭,“是想買,不過,我有點事想向你打聽下!”
“什麼事情?”那工人給鄭乾遞過來一支菸,但是被鄭乾拒絕了。
鄭乾目光四處看了看,“最近,你這裡有沒有看到過什麼黑袍人啊!”
“黑袍人?”那伐木工人的眸子深處明顯掠過一絲怪異之色,臉色顯得有些難看,趕緊擺手道:“沒有,沒有!”
鄭乾一愣,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小疊錢,塞了過去,道:“幫幫忙,我真的有要事!”
那工人不着痕跡的借過錢,偷偷的四處看了看,道:“有是有過,但是這情況可能有些特殊,我怕你受不了……”
“哦?怎麼個特殊法?”鄭乾眉頭一皺,心底突然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