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尊者眼前一黑,差點被氣得昏死過去。
這可是五千萬精銳大軍,竟然在兩天不到的時間之內全部被幹掉了。
血靈尊者死死的盯着這個將領說道:“蠢貨加白癡,五千萬精銳被你全部葬送,竟然還有臉回來。”
說完他隨手一揮,一道黑色的氣息打入到那名將領的體內。
那名將領臉上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祈求着說道:“大長老饒命啊,求你給我一次將功贖罪的機會。”
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只看到那名將領的身軀快速的痙攣扭曲,很快就化作一灘黑水。
大長老依然有些餘怒未休,他大聲下達命令:“再給我調集五千萬精銳大軍,這一次本座將親自率領,不把鄭乾等人徹底殺掉,我絕不回來,”
大殿主趕緊伸手阻攔道:“大長老請息怒,鄭乾這些人不能以常理度之,恕我直言五千萬大軍對付旁人也就罷了,對付鄭乾的話絕對不夠,必須翻倍才行。”
發生了這種事情,血靈尊者也就不再懷疑大殿主是危言聳聽了,畢竟鄭乾等人的實力的確是恐怖。
他只好從善如流,把五千萬精銳大軍的數量翻了兩倍。
兩天之後,血靈尊者率領兩個億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前往發生動亂之地。
而在那片動亂之地,鄭乾等人已經連續攻佔了數百座城池,掠奪了大量的財富。
更是斬殺了無數地精戰士和血精靈戰士。
尤其是上一次前來圍剿的五千萬大軍的將領狂妄自大,竟然把所有的戰士全部囤積於一個巨大的城市之內。
鄭乾派出了十萬只爆裂蜘蛛,僅僅是一個瞬間就把整座城池崩上了天。
那五千萬血精靈戰士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炸得粉身碎骨,徹底的埋在了廢墟之中。
而不死婆娑桂花樹的樹根更是趁機在廢墟之中不斷的吞噬着五千萬血精靈戰士的血肉。
將他們的能量吸收一空,現在鄭乾體內的能量又已經達到了巔峰。
雖然他的修爲不能提升,但是不妨礙他把三千名巨人戰士的修爲提升到十六品。
現在這二千名巨人戰士已經成爲鄭乾最得力的手下,鄭乾當然不會吝嗇。
就在鄭乾打算將這二千萬名戰士全部都提升到十六品的時候,黑皮帶回來了最新的情報。
“老大,血精靈一族的大長老血靈尊者,親自率領兩個億的大軍,浩浩蕩蕩的前來圍剿咱們,我們該怎麼辦。”
鄭乾頓時就笑了:“兩個億的大軍?這血靈尊者還真是看得起咱們,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送給他們一份大禮吧。”
緊接着鄭乾命令哮天犬,加快速度,繼續掠奪血精靈一族的財富。
在血靈尊者的大軍沒有到來之前,這些所有血精靈一族的城池簡直如同虛設一般。
只需要轟隆一聲,就炸掉半塊城牆。
哮天犬就會率領三千名巨人戰士長驅直入。
而這些天不死婆娑桂花樹也沒有閒着,他已經利用這些爆裂蜘蛛把它的種子帶到了血精靈世界的各處,深深的紮根於萬丈之下的地面。
開始不斷的掠奪挖掘各種礦產資源。
雖然還沒有等到鄭乾的信號,但是不死婆娑桂花樹已經是挖掘了海量的資源。
只等到鄭乾的信號之後,整個血精靈一族的世界就將會天崩地裂。
黑皮及時的把血精靈大軍的動向並報鄭乾。
好讓鄭乾做到心中有數。
就在血精靈的大軍離夜城不到千里的地方,鄭乾主動率領大黑狗哮天犬等人,只寫在一片草原上等候着血靈尊者。
兩個億的血精靈大軍鋪天蓋地,浩浩蕩蕩而來。
一路上血靈尊者不斷的收到消息,一座又一座的城池淪陷。
最後血靈尊者已經麻木了,他現在徹底的相信了大殿主的話。
鄭乾等人擁有極高的破壞力,必須要將它毀滅掉。
很快,血靈尊者就得到了前方傳回來的信息:“報告大長老,已經發現鄭乾等人的蹤跡,他們在前方的大草原上嚴陣以待,似乎正等着大長老。”
血靈尊者的瞳孔頓時一縮:“真是好大的膽子,區區數千人的兵馬竟然還敢等着我們。”
大殿主立刻說道:“大長老要小心一些,鄭乾等人狡詐無比,不要落入他們的圈套。”
血靈尊者深以爲然的點頭道:“多謝提醒,不過這一次我率領兩個億的大軍而來,若是還能夠被他們逃脫的話,那我也就不用再擔任血精靈一族的大長老了。”
緊接着血靈尊者大聲的命令道:“傳我的命令,兩個億的大軍開始迂迴,從四面八方包圍鄭乾等人,務必要讓他們插翅也難飛。”
轟隆隆!
兩個億的大軍同時前進,地面劇烈的震盪,就像是發生了大地震以外。
然而鄭乾等依然安靜的坐在一處小山坡上,神情淡然的盯着虛空之中那座移動的行宮。
緊接着,血靈尊者飛身而出,懸浮在半空之中。
大殿主緊隨其後,落後於血靈尊者半個身位,目光冷冷的盯住了鄭乾。
血靈尊者的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虛空也隱隱跟着震盪不已。
血靈尊者用手指着鄭乾問道:“哪個傢伙就是鄭乾嗎?”
大殿主立刻點頭說道:“千真萬確,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認識,這就是鄭乾。”
就在這時候,鄭乾突然哈哈一笑,他也飛身而起:“大殿主,想不到在這裡還能夠遇到你,我們真是緣分不淺。”
大殿主冷森森的說道:“鄭乾,你跟我套近乎也沒用,你真是大膽包天,竟敢跑到血精靈一族的世界來撒野,今天插翅也難飛了。”
鄭乾彷彿沒有看到從四面八方不斷圍攏過來的血精靈大軍。
他只是盯着大殿主問道:“我的事情自然不用大殿主來操心,我只是很好奇,你們邪祟一族在這件事情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大殿主冷森森的說道:“別人不瞭解你鄭乾,我可對你瞭如指掌,你這個傢伙老子也行,絕對不能縱容你再這樣囂張下去。”鄭乾微微一笑:“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說的不錯的話,你是故意等在這裡,因爲你知道我早晚有一天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