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絨青天不僅憧憬那種場景。
他想到得意之處也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在一片陰森恐怖的宮殿之中。
火絨青天的笑聲如同惡鬼的嚎叫,刺耳之極,又令人感到無比的心悸。
現在鄭乾的確是一路順利。
各大家族的大軍被他堵在家族裡出不來。
只是在外圍的那些就好辦了。
在這裡鄭乾沒有動用黑武士傀儡。
他吩咐人族各大聖地的精英弟子以及烈焰山的弟子動手。
這也是鄭乾帶他們出來的目的。
不見血不死人,怎麼會成長?
甚至鄭乾有個機會殘酷的想法。
到了火絨家族的地盤上,就會讓這些精英弟子承擔主攻力量。
就算這批精英弟子死傷三成以上,也在鄭乾的接受範圍之內。
大浪淘沙!
只有經過嚴格的考覈,從屍山血海之中爬出來的弟子,纔是精英之中的精英。
在來的時候鄭乾也行對衆多精英弟子說過。
一切都是自願報名,絕不強迫。
就算如此想要報名的弟子們依然是爭先恐後。
他們都知道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由鄭乾親自率領他們進行試煉。
一旦能夠成功活着歸來的話,那將在他們的人生之中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哪怕是將來在門派之中遇到提拔的機會。
絕對也會先考慮他們這些人。
鄭乾和黃凝乘坐的白龍馬巨大的身軀上,乘風破浪。
白龍馬飛行的又快又穩,讓兩個人感受不到絲毫的顛簸。
而且白龍馬自動的發出一股精神屏障,把外面的干擾全部隔絕在外。
黃凝憂心重重的問道:“鄭乾大哥,你說的那個火絨青天既然已經投靠了邪祟本家和魂族,恐怕他們現在已經設立好了天羅地網,等着我們過去吧?你有多大的勝算?”
鄭乾笑着摸了摸黃凝的腦袋。
他豪情萬丈的說道:“多大的勝算?我就沒考慮過失敗的問題!”鄭乾冷聲說道:“說到底,邪祟本家和魂族都是一些見不得光的魑魅魍魎而已,他們也就只會躲在暗中製造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堂堂正正的大戰之中,他們根本就上不
了檯面。”
黃凝搖搖頭:“話雖如此,鄭乾大哥你千萬不可馬虎大意,邪祟本家和魂族有許多我們不知道我的手段,千萬不要陰溝裡翻船。”
鄭乾笑着點頭:“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鄭乾率領的大軍在路上雖然也經過了幾次大戰。
但總體來說還是比較順利的!
火絨青天派出的那些阻攔的隊伍已經全部被他盡數消滅。
而人族各大聖地還有烈焰山的損傷也可以忽略不計。
鄭乾的兵馬越來越快,距離火絨家族本家已經不足十萬裡。
就在這時候,有的弟子過來稟報:“大人,在前方我們抓獲了一個修行者,他說他來自火絨家族內部,費盡千辛萬苦一定要見你一面。”
鄭乾眉頭一皺:“火絨家族地盤上的修行者?讓他過來吧!”
頓時兩名精英弟子就帶着一個看起來有些狼狽的修行者走了過來。
那名修行者披頭散髮,身上也有多處傷勢。
不過他的精神看起來不錯,眼神發光。
當看到鄭乾之後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喜極而泣:“您就是鄭乾大人吧,我們終於把您給盼來了!”
鄭乾伸手一揮,一股無形的力量把那名修行者給託了起來。
鄭乾淡然道:“你先說說你是誰,爲什麼要見我?”
那名修行者絕不敢囉嗦,立刻就講述火絨家族地盤上他們這些散修的遭遇,儘量簡練的對鄭乾講述了一遍。
大黑狗,哮天犬等人聽說之後也是感到唏噓不已。
他們也萬萬沒有想到,火絨家族內部的這些修行者竟然遭遇到如此非人的待遇。
黃凝更是握緊了拳頭:“鄭乾大哥,我們一定要毀滅火絨青天,他實在是太沒有人性,太兇殘了!”
鄭乾微微點頭。
他對那名修行者說道:“即使你不說,我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幹掉火絨青天。”
那你修行者趕緊點點頭。
他十分鄭重的從懷中摸出一塊玉符:“大人,這是我們在火絨家族內,所有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同道們送給您的一份禮物,您看一下。”
鄭乾愣了一下,他示意讓大黑狗接回來。
大黑狗一把抓過那枚玉符,先投入自己的精神力查探了一番。
緊接着大黑狗笑着說道:“哈哈這可真是一份大禮,這裡面有火絨家族內部詳細的地形,以及火絨家族兵力分配,有了這份資料和地圖,我們必定會事半功倍。”
鄭乾也沒有料到,這名修行者費盡千辛萬苦從火絨家族裡面逃出來就是爲了給他送這份資料。
當即有些感動的說道:“你們有心了,放心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你們救出來!”
緊接着鄭乾控制大羣繼續前進。
有了這份資料和情報之後也成的規劃可就有針對性的多了。
在鄭乾的安排之下,烈焰山的精英弟子和各大聖地的精英弟子,就開始定點清除。
火絨家族的一處又一處的據點被不斷的拔出。
鄭乾等人終於來到了和火絨家族地盤的邊境。
這裡有一條寬約數十里的巨大河流。
火絨家族的城池就在河流的另外一邊。
這三年的時間裡火絨青天在這座城池可是投資了大量的資源。
這座城池建立的高大無比,上面更是有火絨青天從魂族以及潛水一族高價購買的守城裝備。
那些都是一些威力巨大的邪惡裝備。
如果讓烈焰山的精英弟子和各大人族聖地的精英弟子進行強攻的話。
一定會損失慘重!
更不要說他們之前還隔着一條寬約數十里的巨大河流。
這條河流飛鳥難渡,水流湍急。
想要過這條河流可不簡單。
而且對面的城池威力巨大的魔晶大炮也已經瞄準了這片。
絕對不會允許鄭乾的大軍輕鬆的過河。
衆人都有些犯愁的皺起了眉頭。
哮天犬倒是主動請纓:“鄭乾小子,讓我來試一試吧,我的天狼爪早就已經飢渴難耐了。”
大黑狗阻止了哮天犬的衝動:“你可別冒險,這個地方比想象中要危險得多。”
哮天犬皺起了眉頭:“我們來都已經來了,總不能被擋在這個地方了。”
只有白龍馬不急不躁,反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他對衆人說道:“你們着什麼急?沒看到主人還沒有發話嗎?怕是你們不瞭解主人的手段?”
衆人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難道鄭乾有什麼好辦法嗎?
白龍馬咧開嘴巴,惡劣的大笑起來。
“如果他們這座城池建在別的地方,或者前面沒有這條大河的話。
主人要對付他或許還要花費那麼點力氣,我說的是那麼點!
“但是他們竟然把這座城池建立在大河的旁邊,那可就是他們自尋死路了!”
衆人都有些迷惑不解。
以衆人的眼光看來,這是火絨青天極爲高明的一招。
他把這座城池修建在大河的旁邊,本身就佔了天時地利。
如果敵人想要跨過這座大河來攻擊,顯然是要更加費力一些。
這條大河簡直就是一條天然的護城河。白龍馬怎麼還會這樣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