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鄭乾再也顧不了什麼了,趕緊一下子拉開門,然後迅速的退了出去。
裡面的正在洗澡的柳詩韻一驚,還沒尖叫起來呢,鄭乾就小心的探進來一個腦袋,“別激動,是我回來了……聽到裡面有水流聲還以爲進賊了呢!”做成一副自己剛從外面進來的樣子。
看着那腦袋,柳詩韻嚇得趕緊捂住,一下子蹲坐在了浴缸之中。
鄭乾額頭上一陣冷汗,嘿嘿一笑,“該看到的早看了!”說完,不等柳詩韻拿着淋浴噴頭朝着這邊衝來,他趕緊縮了回去。
“幸好幸好!”
鄭乾心裡一邊道,一邊趕緊的縮了回去,快速的把衣服換上,這時身上的隱身時間也完全的消失了。
鄭乾才把衣服穿好一會兒,柳詩韻就圍着浴巾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一臉懷疑的看着鄭乾,“你真的剛剛纔回來?”
“難不成被發現了?”鄭乾心裡暗道不妙,但是這可不能承認啊,一口咬定道:“我真的纔回來,不信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顧老對峙!”
看着鄭乾一臉確定的表情,柳詩韻這才轉身回去房間了。
鄭乾趕緊去浴室拿走自己的手機,並且自己之前換下來的衣服丟進洗衣機,做完這些,他才轉身下樓給柳詩韻買早餐去了。
鄭乾回來的時候,柳詩韻也正好整理完了,一件寬鬆的居家服套在身上,仍然掩飾不住他的身體的曼妙,雖然剛剛纔看過不穿衣服的,但是現在看起來更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吃早餐吧!”鄭乾笑呵呵的走了過去,目光卻是落在柳詩韻的後背的屁股,那裡有着一個九尾妖狐的圖案。
柳詩韻對鄭乾的目光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也沒說什麼。
吃過早餐,鄭乾按照正常的流程給柳詩韻療傷,這一次比起昨天的要輕鬆多了,以氣御針,那蟾蜍的毒素基本上清除大半了,剩下的毒素再來兩次基本上就能完全的清理乾淨了。
做完這些,本來鄭乾還準備繼續留在這裡,卻不曾想孫南哲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鄭乾,昨天醫院的事情還是多虧了你啊,今天有空沒?走,我帶你瀟灑一下去!”孫南哲在電話那頭笑着道。
鄭乾看着柳詩韻,後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換好了衣服,一副迷死人不償命的表情,“您儘管去吧,我今天也有事情要忙,晚上見!”
說完,柳詩韻扭着屁股出去了,留下一陣香風在我是裡面盤旋着。
鄭乾一陣苦笑,只得出去了。
“今天要去哪兒?”
孫南哲自己開車到了公館門口接鄭乾的。
他看了一眼鄭乾,“走,今天我帶你去一個好去處,京城三裡郊外有一個悠然居,那裡也是一個茶莊,是我的一個朋友開的,正好過去逛逛,裡面有不少好茶啊!”
鄭乾一聽也來了興趣,這幾日在京城天天晃悠,也沒去過幾個地方。
很快,那悠然居便到了。
一座佔地面積不小的農家小院,裝修的倒是挺別緻風雅的,外面的停車場,一溜排的車,其中也不乏豪車,看得出來,這茶社的生意十分不錯啊。
似乎是看出來鄭乾的疑惑,孫南哲笑着道:“這可不是簡單的茶社啊,來這裡的人,大都是談生意的,放鬆的,還有的是來切磋炫耀自己的寶貝的!”
說話間,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便是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喲,孫少,今兒個怎麼有空過來啊?”
孫南哲笑着道:“這不,我今天閒的沒事做,怕我的這位兄弟也無聊,所以帶他過來董老闆這裡看看啊!”
那中年人面色驚訝的看了一眼鄭乾,在他的印象中,能夠和孫南哲稱兄道弟的貌似還沒有幾個人啊。
不過,很快董洪峰就道:“孫少,今天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那邊的蘇老闆帶來了一副好畫,正在翠然閣呢,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孫南哲看了一眼鄭乾,看到鄭乾沒有反對,也徑直跟了過去。
剛走進去,鄭乾就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裡拿着一個畫軸,大聲道:“你們永遠都猜不到我手上的這幅畫到底是誰的傑作吧?你們要是能猜到,我就讓董老闆把他珍藏多年的頂級大紅袍拿過來給你們,我請客!”
房間裡面還有兩個人,顯然他們和孫南哲很是熟悉,看到後者進來,皆是一臉笑意,“孫少來了啊,蘇老闆,要不你讓孫少來猜?”
孫南哲也是笑着道:“行了,蘇老闆,你這幾年生意可是發了大財,天天來賣弄你的那些寶貝,今兒啊,我來給大家介紹我的兄弟啊,鄭乾!”
其他的幾人皆是看向鄭乾,對於這個其貌不揚,身上也並不顯得如何貴氣的青年並沒有多看,只是禮節性的客氣了幾句。
幾人落座,那蘇老闆見無人猜得出來,只得自己把畫軸裡面的寶貝展現出來了。
“這幅字畫是……”
剛拿出來,旁邊一箇中年人便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激動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這個是真的是蘇軾的真跡?水調歌頭?”
“我滴個乖乖啊,這要是真的,拿出去賣,這可是天價啊!”
“老蘇啊,你怎麼弄到這寶貝的啊,給我介紹介紹吧!”
幾個人皆是滿臉的震驚,就是孫南哲也是湊了過去,看了一會兒,道:“看起來倒也像是蘇軾的術法,我以前有過一些研究!”
“哈哈!”那蘇老闆極爲得意,嘴裡道:“這個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弄來的,蘇軾的真跡啊,水調歌頭,當時蘇軾還喝醉了,醉酒之作,更顯風範啊!”
“厲害,厲害!”其他的兩人皆是一臉的欽佩。
看到鄭乾不出聲,那蘇老闆別過頭來,道:“孫少,你的這位兄弟應該也是高手吧……要不,讓他也來發飆一下看法?”
孫南哲本想替鄭乾擋回去,但他還沒開口呢,鄭乾便是道:“在下只是一名中醫,對於字畫倒也不懂的多少,不過,若是真要說這幅字畫,倒是可以略說一二!”
“好,這位鄭兄弟只管說吧!”蘇老闆心裡滿是得意,笑着道。
鄭乾再次看了一眼那幅畫,清了清嗓子,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幅畫應該不是真跡,而是仿造的贗品!”
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