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鄭乾沒開口,項鋒卻是上前一步道:“等我們砸完了,再去喝茶也不遲嘛!”
剛說完,項鋒大手一揮,幾名弟兄一下子衝上去,羊哥幾名來不及逃離的手下一下子就被當場撂暈。
“項鋒,你真的欺我鐵拳盟無人了麼?”羊哥的眸子之中有着血絲浮現,他咬着牙厲聲喝道。
鄭乾緩緩上前,“還有人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五員大將就剩下血虎了吧?”
“你還沒死?寡婦呢?”羊哥的心裡雖然已經猜測到了結局,但是還是有些不想相信,畢竟寡婦跟隨他已經多年了,下手趕緊利索,從未有過一絲差池。
“哦,你是說那送瀋河的手指過來的女人啊?你一會兒就能見到她了!”鄭乾咧嘴笑着,明明那笑容很揚廣,但是此刻看上去卻能給人一種刺骨的寒意。
“給我上!”
羊哥有些瘋狂了,他的喝聲落下,從一邊的樓道之上,十多名手持鋼管的兄弟一下子衝了過來。
項鋒也不含糊,答應了鄭乾的事情此刻更是首當其中,劈手就躲過一根鋼管,然後虎入羊羣一般的瘋狂的打砸起來,那些羊哥的手下何時和項鋒這樣的猛人對戰過啊,片刻便是隻有抱頭鼠竄的份了。
羊哥看得目眥欲裂,但就在這時,一道厲吼猛地炸響,隨即,一道快速的身形從一邊的人羣之中快速的衝了過來,直奔鄭乾而去。
“血虎,一定要殺了那小子!”
羊哥大聲吼道,他知道項鋒的實力,以血虎未必能打得過,但是要對付那個小子,可就要簡單多了。
只要那小子一死,項鋒就沒有路由和自己作對了。
羊哥的心裡的算盤一下子活動開了,看到血虎終於出手,他的一顆懸着的心也終於能夠稍稍放下了。
看着血虎衝向鄭乾,項鋒不僅沒有絲毫的擔憂,臉上反倒是有着一絲淡淡的怪笑浮現出來,鄭乾的實力,他可是試探過的,他對上鄭乾,根本沒有絲毫的勝算。
但是若是他對上血虎,勝算則至少有着八成。
“嘭”!
血虎的拳頭剛硬,一下子就將項鋒的一名小弟兄砸的吐血,隨即他的腳步快速的前衝,直奔鄭乾而去。
“當!”
鄭乾身形不動,輕飄飄的用自己的明顯小一圈的拳頭迎上了血虎的拳頭。
兩者相撞,鄭乾不動,那血虎卻是全身如遭雷擊,整個人的身體一下子倒飛出去,手臂之中也傳來清晰的骨裂聲音。
“爲虎作倀,今日滅了你也是替天行道!”
鄭乾的口中聲音冰冷,他猛地一下子衝了出去,無數的洶涌的勁風能量一下子在這空間之中席捲,隨即重重的砸落在了那掙扎着要爬起來的血虎的身上。
“噗!”
血虎的身形一下子倒衝出去,口中的鮮血猛地噴了出來,整個人瞬間昏死。
而這邊血虎一死,羊哥手下的其他的兄弟也都無心戀戰,紛紛投降,抱頭蹲在地上。
羊哥自己都是嚇得面色慘白,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場景,自己的最得力的大將血虎竟然在那小子的手上僅僅一個照面就被滅了?
那青狼會的青雄還在信誓旦旦的說這個小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呢?
現在的羊哥只想說,我日你個仙人闆闆,青雄,你不是說這小子不可能和項鋒聯手麼?
“你就說該怎麼還賬吧?兩根肋骨,還有心臟上的一刀,還有瀋河的命……如今過去了幾天,我總該收點利息吧?”鄭乾看着面前的羊哥,生意冰冷。
羊哥的臉色有些發白,但畢竟作爲曾經的上位者,他還是能夠冷靜下來。
“我把我手下的產業都給你,你煩過我,從此我不再踏入漢城一步!”
“我沒有放虎歸山的習慣!”
鄭乾開沒開口,項鋒就直接道,他也是在提醒鄭乾。
羊哥此刻恨透了項鋒,媽的,老子再和鄭乾說話,你他媽插什麼嘴啊,但是這話他也就僅僅是憋在心裡而已。
鄭乾也很認真的點頭,“我也沒放虎歸山的想法,既然你說不出來,那我就替你決定吧!”
說完,鄭乾就朝着羊哥走去,羊哥嚇得後退,血虎在他的手上都走不過幾招,自己也就更不用看了。
“住手!”
但就在這時,翠微廳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道冷喝,隨即下移了,一羣人影快速的衝了進來。
看着那爲首的熟悉的白西裝人影,鄭乾的眼眸也是不禁微微一眯,柳詩韻的提醒也在此刻迴響起來:“你要小心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他是白家的人,叫做白起!”
“白大哥,救我啊……”
那羊哥看到白起,頓時像是看到了親爹老王一樣,趕緊就要想跑過去。
但也就在這時,項鋒手下的一名好手兄弟快速的衝了過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也快速的抵在羊哥的脖子上。
“老實點,不然我可不保證自己的手不抖啊……”項鋒手下的那名兄弟淡淡開口,羊哥的臉色頓時一凜,不過求助的目光還是落在白起身上。
白起的目光轉過落在鄭乾身上,“小子,有膽識,有氣魄,也有能力,居然連項鋒都能給你賣命,項鋒這種人是一匹野馬,連我都馴服不了,你居然成功了!”
項鋒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確曾經他和白起鬥過,但每次都是慘敗。
不管是鬥智還是鬥勇,他項鋒根本就玩不過白起。
而且,今天一大早,他也是得治這幾天白起和羊哥走的很近,所以在聽到鄭乾說出發的時候他纔有些猶豫,一旦這件事把白家扯進來,他們今天的行動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這也是爲什麼剛剛項鋒一來就大開大合,毫不客氣,他就想着趁着白起沒來之前早點解決了羊哥,這樣最後即便是白起來了,羊哥死了,也不能幹點啥了。
但事情就這麼說巧不巧的給趕上了。
“放了羊哥,然後跟我混。”
白起身後的人搬過來一個真皮沙發,他舒服的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然後點燃一根阿波羅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
項鋒在一邊有些着急,這白起可不是羊哥能比的,就算他項鋒傾盡所有的力量對上白起也只是以卵擊石啊。
他迫切的想要提醒鄭乾,生怕鄭乾因爲莽撞衝動而做出無法挽回的決定。
可鄭乾根本就像是沒有看到他的眼色一般,依舊是那般的我行我素,面不改色。聲音平淡,但卻能清晰的傳入衆人的耳中。
“放人?不可能,跟你混?你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