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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這是誰?你一定要告訴我!”芊芊迷惑地向大叔央求道。
大叔拿着那張老照片,淡淡地說:“你沒有必要知道,這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芊芊苦苦央求道:“給我講講吧,我想知道,這彷彿像是我的傳奇。”
大叔道:“那是塵封了二十多年的往事,真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芊芊道:“大叔,你太吝嗇了,你剛纔不是還說要講故事麼?怎麼我想聽,你又不講了呢?”
大叔固執卻又輕描淡寫地說:“此故事非彼故事。你聽了沒有一點好處。”
芊芊道:“大叔不講理,但凡是故事,只要不邪惡,都會對人有益。你的藉口太牽強!就是不願意講。”
大叔搖了搖頭,嘆道:“我真的不想告訴你這個故事,不知道爲什麼它就激起了你那麼強烈的興趣。它是我心靈的疼,照片的主人翁是我結婚半年的妻子,我非常非常的愛她,她是我的所有。我愛她愛得想到天上去摘星星給她。她非常明事理,她甚至說我太癡情,說我的愛是在寵壞她。只有具備理智的姑娘才能說出這樣意味深長的話。我愛她!我甚至想天天對她說:你是我的愛!”
大叔停了一會兒:“我覺得我幸福極了!我是一個幸運兒。她太完美了,從身體到靈魂深處都無暇可擊,象一塊美玉。我甚至有一種不敢碰觸她的心理,怕她在我面前化去。。。。。。”
大叔雙眼凝視着遠方,彷彿想要在宇宙的長河之中撈取曾經放飛的思緒。它在宇宙之中漂浮,彷彿像是一閃一閃的星星。
芊芊睜大眼睛聆聽着,這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故事,確象在描繪她遺失了的昨天,這簡直太離奇了!象在西遊裡面穿梭,又象在邛崍仙境之間漫遊。她完全忘記了自己面前的一切,跟着故事在情節之中起伏。
大叔慢慢地講:“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那銀鈴般的嗓音猶如餘音繞樑,刻在我心靈一路歡唱,讓我如癡如醉!哦,我忘了告訴你她的名字,她叫芊芊。”
芊芊睜大眼睛驚呼出聲:“芊芊!!大叔,你知道我叫什麼名字麼?!”
大叔道:“不知道,我一直沒有敢問你的名字。”
芊芊全身都在發抖,聲音充滿了顫音道:“我小名就叫芊芊!”
大叔吃驚地說:“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一定是搞錯了!”
芊芊道:“大叔,你掐我一下,我再掐你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在夢中!”
大叔道:“你到那邊去,把櫃子打開,那裡面還有她的照片,好像還有她的簽名。去拿來看看。”
芊芊從櫃子裡拿出那些照片和資料,的確有芊芊的簽名。這太離奇了,他們二人都震驚不也,猶如在看天方夜譚!世上居然有這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巧合,讓人難以理解!?
芊芊大膽地運用推理向大叔問道:“我是她的女兒麼?大叔!”
大叔回答道:“不,絕對不是。因爲她非常年輕,根本沒有生孩子就病死了。死時還不到二十二歲。”
芊芊又運用推理問道:“我是她轉世輪迴的麼?”
大叔道:“無稽之談,有輪迴麼?你和她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芊芊道:“怎麼會呢?我感覺有關係!她好像在詮釋着我的前世今生!一句俗話怎麼說來着: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你不覺得二十年後,我又來找你來了。”
大叔道:“姑娘不要亂說,那些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很多事情,只不過是一種極高機律的巧合罷了,姑娘不要當真。”
芊芊道:“我想不通,我絕對地想不通,怎麼可能,像是在編故事,這麼多的不可能彙集到一起,象洗牌一樣搗鼓搗鼓,告訴你一個完全相反的答案,叫可能!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大叔道:“我們不要去想這些了吧?管他可能不可能,就當它是蒼天給我們玩的一場魔術,看完了自己心裡確定那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術就行了。用不着大驚小怪的。”
芊芊道:“大叔,對不起,我想問你,你還有家人沒有?”
大叔道:“我現在是一個人,沒有親人了。我妻子死後,我沒有再去尋找伴侶,因爲我心裡再也容納不下別人。我爲自己的母親送終後,就這樣一個人生活着。習慣了,感覺好極了!”
芊芊落下眼淚來,她望着面前這個快五十歲的男人,眼睛裡寫滿了崇敬!這纔是愛情,這纔是真正的愛情,這纔是感動人心的愛情,這纔是讓人潸然淚下的愛情!那裡象現在的所謂愛情,象一塊充滿了雜質的金塊,根本沒有純色,甚至雜質佔據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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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道:“姑娘,你又怎麼了?”
芊芊激動地說:“我太激動了,大哥,你的故事太感人了。”
大叔道:“不是,你等等,你叫我什麼?大哥?別別,孩子,我是你大叔!”
芊芊道:“從此以後,我就叫你大哥,因爲我是芊芊。”
大叔道:“別,千萬別,那樣把輩分搞亂了。我歲數大你一倍,可以給你當父親了,怎麼能叫大哥呢?亂彈琴。”
芊芊道:“我不管,我就叫你大哥。”
這是蒼天有意安排的稀奇古怪麼?還是上帝隨意築成的不可思議?這種讓人驚訝萬分的故事,怎麼就那樣隨意天成?
芊芊爲什麼把大叔的稱呼改成大哥,她自己都說不清楚。或許,她聽了大叔的動人故事,自然流露的一種崇敬。或許,大哥的稱呼讓人感覺沒有代溝?!讓人與人的交流更加親切,讓大家的談吐更加的隨意!甚至不拘小節。
芊芊好像完全地走出了陰影,精神面貌被一種喜慶佔據,但願她永遠把持這種心態,徹底遺忘過去的那種陰霾!
那個樂觀,純潔的芊芊,重新回到昨天的領域,把你的咯咯的笑聲懸掛在那裡,讓夢迴大地!
大叔望着面前的這位芊芊,感覺蒼天不知道是在給他喜悅呢?還是在撫慰他長眠的夢境!假如能夠認下這個芊芊姑娘做女兒,他感覺這輩子不會再有遺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