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莫本來就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如果不是天才組織實在是這幾年的謹慎小心,加上常年的四處躲避已經經營的極爲的密不透風,許莫早就已經解決掉這個組織了。
雖然這麼說,但是許莫一點也沒有小看這個組織,畢竟延續了幾代人,也不是靠的虛名。
第二天一早,幾人陸續起來,先是去看了看顏歡,發現顏歡臉色好看了很多就是沒有醒來,大家於是又都散去了。
葉寧被米麗拉着談心去了,畢竟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之後,米麗的心裡很是擔心葉寧,所以自然是要一起談談,還有的事情就是葉寧之前談過的她以前的手下似乎是有了消息了。
許莫這個時候也去看看那個本去了。
秦守開着車帶着許莫一路向着他們自己的地方駛去,路上秦守也詢問了顏歡的事情。
“許總,大小姐沒事情吧?”秦守開着車隨意的問道。
“沒事,早上還沒有醒過來,醫生看過了,說是近幾天疲勞了,休息一段時間就沒有事情了。”許莫閉眼養神,隨口回答道。
“是啊,那就好,沒事就好,”秦守沉默了一會又說,“許總,我昨天看徐大小姐的伸手,不像是常年幹售貨員的人啊,怕是有些問題啊。”
“你才發現嗎?”許莫睜開眼睛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秦守。
“啊?我……我其實是昨天發現的,但是我不確定啊,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好就是在擔心這個事情。”秦守尷尬的說道。
“你是幹什麼吃的,讓你差個消息,就這麼草率?還有臉來問我?趕緊的,查一查你當時漏查了那些東西,這次再要是出問題,看我怎麼收拾你。”許莫的語氣很是平常,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但是秦守是聽出來了許莫話裡的怒氣。
“好的,許總,我馬上查。”秦守諾諾的答應着。
“嗯。”許莫恩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秦守這個時候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沉默了。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倉庫。
“人呢?”許莫下了車問秦守。
“在裡面
關着呢。”秦守回答說。
“怎麼樣了?”許莫問。
“還是不肯說,什麼都不說,而且還是一個勁的罵着,可難聽了。”秦守說,聲音中還帶着點冷意,可想而知,這幾天,這個本也是讓秦守生氣了。
“哼,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從今天開始,你們每天就在他面前吃飯,給弟兄們叫一點好吃的,香味濃一點的,餓它幾天,”
“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秦守回答着,但是心裡面卻是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這個老總,真的是什麼損招都能想的出來。
秦守也只能爲這位天才組織的人感到難受了。
“這個本怕是很難解決,先去看看我們的田叔吧。”許莫冷哼了一聲,隨後就跟着秦守去看田南去了。
“田叔,我來看你了。”許莫剛一進門就說。
田南看着許莫,並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的看着許莫。
“田叔,您這是什麼眼神啊?可是我這助手招待不週嗎?”許莫說。
“許總冤枉啊,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招待不週啊,只是田叔叔這性子,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秦守笑着說。
“秦守,田南是我叔叔,你可得好好照顧着,要是有一點不妥的地方,我要你好看。”許莫看着田南說。
“誒,秦守,你吃早飯了沒?我這還沒吃早飯呢,這裡有沒有吃的,拿點過來,我跟田叔叔一起吃點。來點小酒。”許莫說着。
“有的有的。這幾天田叔叔一直不肯吃飯,也不知是爲了什麼,估計現在肯定是餓了,我趕緊去準備點吃的過來。”秦守也順着說道。
“快點哦。”許莫說着便自己找個座位坐了下去。
很快,秦守就讓人搬了一大桌子的菜來,都是熱騰騰的,還有一瓶老酒。
“田叔,聽說你最好酒了,我這酒可是好酒啊,三十年窖藏,絕對的好酒啊,你不嚐嚐?”許莫拿起酒看了眼田南。
“許莫,你別想從我手上套什麼消息,我是不會說的。”田南不着痕跡的嚥了咽口水。
“唉唉唉,別這樣說嘛,
我是一片好心啊,你這樣子可是讓我難堪啊。”許莫一副冤枉的樣子。
“我可是請你過來做客的,又不是要對你做什麼,你幹嘛那麼大的氣啊,你這樣多讓我爲難。”許莫擰開的瓶口,一股酒香頓時飄滿了整個倉庫。
“可是,你看看我這樣子,像是你請來的客人嗎?”田南說。
田南現在被綁在一根柱子上,全身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每天除了有人會過來喂一點水意外,並不能吃到一點東西。
“這你就冤枉我了。”許莫說,“我可是的的確確是請你來做客的,我手下告訴我,你喜歡這樣被綁着,我本來是不信的,但是前段時間剛好張杉叔叔也來作過客了,他告訴我你喜歡這樣的。”
許莫喝了口酒,嘖了嘖嘴,說,“這樣的酒喝起來才帶味啊,這邊的酒都是一些葡萄酒,本來就不是很好喝,要是沒有這些我派人從國內運過來的老酒怎麼過着日子啊!”
“秦守,你不嘗一口?”許莫說。
“我也是饞了,也就嘗一口吧。”秦守早就有點惹不住了。
“嗯!真是好酒啊,我也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喝過了,這種味道,夠正啊!”秦守也同樣的嘖了嘖嘴。
“許莫,你想說什麼,你想要知道什麼,只管說就是,何必要這麼的對我?這樣做有意思嗎?”田南本是一個穩重之人,但是在許莫的這一番攻勢下,也有點沒辦法接受許莫的羞辱了。
“田叔叔說的什麼話,我只是請你做客,你畢竟是我的長輩,我能怎麼對你呢?”許莫吃了幾口飯菜,這纔回答了田南的話。
“哼,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什麼都不可能知道,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田南一扭頭,繼續嘴硬的說着。
“哎呀,田叔叔你這話說的,我可沒有要你說出你跟天才組織勾結想要謀奪我昊天集團的事情,你愛說不說,我也不會逼你的,反正你也不會知道太多東西,你說不說,”許莫頓了頓,語氣一變,“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
許莫最後的話,就像是死亡宣判一樣,在田南的耳朵裡面久久不能散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