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認真的聽風素瑾說所有的話，一字一句的，他聽的特別認真。
他知道，這些痛都是他帶給她的。
聽着她說的時候，他的心裡並不好受，心揪的一疼一疼的。
他抱着風素瑾的時候，手臂收的更緊了。
因爲壓着心口的疼痛，他的眼底都泛着血紅色的光芒，妖冶緋色，一如既往的魅世傾城。
風素瑾捶打着君墨寒的身體，發泄情緒。
但是實際上她都不捨得用力，她捨不得打他，她只是告訴他她這段時間心底的痛。
她只是太想君墨寒了，想的心口痛，哪怕此時能抱住他了，也在痛。
君墨寒心口也在發疼，眼底泛着紅血絲。
他低頭輕輕吻着風素瑾的髮絲，低聲道：“阿瑾，對不起，對不起……”
君墨寒因爲疼痛，發出的聲音，都是沙啞低沉的。
就算是這樣，風素瑾聽着，也是迷的不行不行的。
只覺得他的氣息，他的聲音，他的懷抱……所有的一切都讓她那麼的貪戀。
她覺得她愛的無可救藥。
風素瑾撇嘴委屈的道：“你就只知道說對不起，可我不讓你離開，不讓你再離開了。”
君墨寒喉嚨艱澀的滾動了下，想承諾，卻發現有些話，他真的無法說出來，因爲無法保證。
他不想再騙她，不想讓她再難過了。
他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也許他對什麼都能運籌帷幄，唯獨對風素瑾，他會無措，會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
他想用最對最好的方式來對待自己的愛人，卻發現帶給她傷痛最多的卻是他自己。
這讓君墨寒心底有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風素瑾看着君墨寒不說話，低頭一個用力狠狠的咬在君墨寒的肩膀處，隔着夜行衣，她就這樣用力的咬在君墨寒的肩膀上。
她的雙腿還如藤蔓一樣纏繞着。
這樣的動作，風素瑾並沒意識到什麼，她只是恨，恨他還想着離開，不說不離開她的話。
她一着急就這樣。
但是殊不知這樣的動作，是兩人以前最恩愛時候的一些親密動作。
尤其風素瑾受不了的時候，會咬他。
兩人又很久沒見沒親熱，她這樣的動作，無疑是點燃了一把大火。
君墨寒都倒抽了口涼氣，他聲音低沉沙啞的道：“阿瑾，別這樣……”
他會剋制不住自己。
風素瑾沒往別的方面去想，她只是難過，只是一門心思想着不讓君墨寒離開就好。
“你快說，再不離開了，你快說啊，你都不心疼我……你以前不這樣的……你不知道我心裡多難受，在滴血……”
“是我不好。”
“你也知道是你不好，那你就不要離開，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好不好嘛……”
“阿瑾，乖一點。”
風素瑾看着君墨寒不答應，幾乎有些歇斯底里的想吶喊，“爲什麼還想離開？爲什麼還想離開啊……要不你一刀捅死我，你再離開，我就不會痛了。”
君墨哦寒痛的心口發顫，“阿瑾，別這樣，我怎麼捨得，我希望你好好的。”
風素瑾含淚看着君墨寒，雖然在地道里看的不是很清楚，“沒有你，我怎麼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