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韓將軍,我看這宜君縣城防戒備森嚴,讓朝庭軍兵無計可施,而且老百姓們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反倒是你在此發火。”我樂呵呵地走上了前,拍了拍這傢伙的肩膀笑道。
“公子,還不都是讓那成天打宜君縣主意的衛玄那老賊惹的。”聽到了這話,韓雄的表情越發地黝黑,一臉憤憤。
等韓雄氣極敗壞地把一切都說出來之後,本公子險些笑歪了嘴,右候衛大將軍衛玄,也就是當年楊玄感叛亂的時候,從關中出兵來援,結果讓那楊玄感給揍得連滾帶爬損兵折將的主。
嗯,這傢伙率趕到了宜君郡境內之後,這一個多月來,一直拿宜君縣城絲毫沒有辦法,嗯,想拿兵來送死都困難,主要就是拋石機扔來的生化武器,實在是太他孃的討厭了,雖然沒有殺傷力,但是,卻擁有極其強大的威攝力,我相信誰捱了一次花椒麪和胡椒麪再摻上熟石灰之後的生化武器攻南,肯定不會想再去享受一次。
在全軍輪番上陣,都感受了花椒麪的麻,胡椒粉的嗆,還有熟石灰的可惡之後,士兵們唱起了拒絕再玩,極力反對向宜君縣發起進攻。爲此,衛玄氣得手指頭都在哆嗦,但偏生又沒有什麼破敵之策,就算是從西都大興城,嗯,也就是長安運來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可問題是投石機的攻擊範圍沒有我們的遠,而其他的攻城器械再結果,可問題總是漏氣的,就算是不被守城的武器射死,也會被嗆得沒有一絲戰鬥力。
嗯,普通的激計連宜君縣的狗都不理會,因爲早煩了。前段時間官兵在城下罵戰,結果城頭之上的守衛一個二個表情麻木,目光迷茫,衛玄好不容易纔打聽到,原來韓雄下令,只要對方罵戰,就把耳朵堵上,就算是罵破天,把體內的水分都當成口水吐光你們也別取下來。
結果把衛玄給氣歪了鼻子。絕望,憤恨,糾結在衛玄的心頭徘徊着,最終,攻城苦思無計的衛玄在觀賞戰報的當口,一拍腦袋,靈機一動,施出了一招新式激將法。
於是,衛玄着人給韓雄送來了一個錦盒,裡邊有一封信,還有一套女人的衣服,稱韓雄爲韓姥。
接到了這個錦盒,看到了其中內容的韓雄當即暴跳如雷,開始歪歪跟衛玄的女性親戚發生超友誼的非正常關係。接着,我們就到了。
韓世諤這貨還假巴一二的拿起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劃下。“顏色太陳舊了,而且還很老氣,怕是這裙子,應該是從哪個老婦人家搜來的吧?衛玄這貨也夠損的。”
本公子再一次捧腹大笑,韋雲起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指了指韓世諤。韓雄冷哼一聲。“衛玄狗賊,某定與你勢不兩立。”
“行了行了,多逗的事,再說了,這樣的招數又不光他衛玄一人使用,說來,他應該是拾人牙慧罷了。”我好半天才忍住了笑,擺了擺手,示意韓世諤這位兄臺少無恥一點,韓雄都要氣炸了,你丫還在那得瑟,想要玩仇恨轉移是不?
“不錯,昔日三國之時,蜀魏相爭,司馬懿與於五丈原一帶諸葛亮相持百餘日。諸葛亮數次挑戰,司馬懿均堅壁不出,以待其變。諸葛亮便派人給司馬懿送來‘巾幗婦人之飾’,欲激司馬懿出戰,司馬懿仍不出戰。爲平息部屬不滿情緒,故意裝怒,上表請戰。魏明帝不許,並派骨鯁之臣辛毗杖節來做司馬懿的軍師,以節制他的行動。諸葛亮一來挑戰,司馬懿就要帶兵出擊,辛毗杖節立於軍門,司馬懿便不出兵……”韋雲起侃侃而言,古之戰事,信手拈來,實在是牛叉。
本公子清了清嗓子,也說起了一件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而且年初之時,右御衛將軍陳棱討伐杜伏威。陳棱緊壁營壘,不出來交戰,杜伏威送給他婦人的衣服,稱他爲‘陳姥’。陳棱發怒,率軍出戰,杜伏威率軍奮力攻擊,大破官軍,陳棱僅只身逃脫。”
“司馬懿不戰而勝,而陳棱戰而敗之,韓將軍,孰輕孰重,想必你也該知曉吧?”韋雲起笑了笑之後,朝着韓雄言道。
“想不到居然有這等事,末將險些誤了大事。”韓雄雖然勇猛,但不是傻大膽,從這兩個例子裡邊,就已經知道了輕重,朝着我深施了一禮,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不過嘛,既然他衛玄這麼有心情拿這玩意來羞辱咱們韓將軍,若是不表示表示,豈不是代表咱們太嚴肅了是吧?”本公子也很閒,嗯,主要是手癢,閒着不能打仗,但是跟衛玄那老貨鬥一鬥還是很能提一提精氣神的。
聽到了我這話,所有人一臉黑線的瞅着我。“看啥,難道你們不相信本公子能夠把衛玄那個氣得半死不成?”本公子很不滿意的地拍了拍案几道。
“這個……賢弟,正事要緊,氣一老朽,何必?”韋雲起乾咳了兩聲之後勸道。
“放心吧,本公子不需一兵一卒,當可把那老貨給氣個半死,也算是爲韓將軍報一箭之仇。”閒着也是閒得,別人下雨天打老婆孩子,本公子可是正人君子,不幹那事,再說了也肯定打不過。所以還是決定找一些能令人神清氣爽的事情來做比較好。
“李元芳,給我過來!”本公子開口喝道,李元芳雄糾糾氣昂昂地步入了廳中。“小的在,公子有何吩咐?”
“公子,有什麼事要做,讓某去做吧,這事是因我而起。”韓雄趕緊跳了出來道。
“你確定?”本公子撓着下巴新長出來的青春痘,一臉的疑惑。
韓雄惡狠狠地點了點頭,朝着我抱拳一禮:“萬死不辭。”
本公子很欣慰地點了點頭:“既然你這麼說,我要是再拒絕也不好,這樣吧,你和李元芳,給我檢查一下,宜君郡的所有青樓妓館,把她們裡邊最醜最老的小姐給找來,記住了,越多越好,但是,質量必須夠高,呃,是質量必須要最差的,年紀必須在五十歲以上,最好能夠醜得讓人銘心刻骨,知道嗎?”
咣噹,韓雄一屁股坐到在地板上,而李元芳也差點一個踉蹌摔了個狗啃屎,旁邊的韋雲起心有餘悸的看着自已跟前掉到了衣襟上的茶盞,一定是在慶幸自己當時沒有喝水,不然,指不定就會跟韓世諤似的,表情一次陸地鯨噴水。
跪坐在我身後邊的青霞姐身子一歪,好不容易纔拿手撐住,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看着我道:“公子,您這是想要幹嘛?”
“放心吧,本公子自有妙計在身。”我撓了撓頭皮,不以爲然地道:“哼,衛玄那老東西給你送女人的衣服,本公子就給他送女人,看看誰狠。”
聽到了這話,韓雄大喜。“公子高,實在是高,末將這就去找。”
李元芳也樂得直咧嘴,腦袋瓜點得飛快:“公子,是不是那種越老越醜的越好。”
“廢話!要是找到的不夠醜,本公子就讓你穿上這件衣服去扮女人噁心衛玄那老東西,知道嗎?”本公子白了這貨一眼,惡狠狠地道。
李元芳嚇得小臉煞白,連聲應是,就跟那中槍的兔子般飛快地竄出了房間,韓雄也趕緊一個勁的保證,一定會找來最老最醜的,不然他對不起本公子的信任云云。
韓世諤笑得趴在了地上捶着地板。“賢弟,那衛玄到時候不被你氣炸了纔怪。”
“哼,跟我鬥,看我整不死他丫的。”我嘴角一彎,無比邪惡地笑道。
女人什麼是醜,這必須要有標準,比如哨牙,哨牙又要分成幾種標準,能夠一排門牙全伸在脣膏外,別說是笑,抿嘴都沒辦法把牙包裹住的這才能叫醜。
比如醜得比較有特列的就是那種哨牙細縫眼,又或者是朝天鼻八字眉……嗯,太多的非典型特異性,總而言之,李元芳和韓雄真的擔心被本公子勒令去穿女人服裝,所以玩命的去找。
等到了中午時分,一共尋來了十五位女子,胖廋各有特色,看得老子都覺得有點噁心來,其中一位連雙目白內障,長髮披肩,身上一件破舊看不出原來顏色的灰白色裙子,看起來讓人汗毛倒立,就像是看到了恐怖片裡徘徊在湖畔千年的女鬼。
另外還有一位肌膚勝雪,右臉小時候被火燙過,有一大塊猙獰傷疤的白化病患者,更有一位走起路來如同馬踏飛燕的小兒麻痹症患者,前院的那些守衛士卒一二個個就跟見了鬼似的面現懼色,還有倆個抵抗力差的,都直接趴旁邊的吐了,靠。
韋雲起看得兩眼發直,連退數步。“這,這也太恐怖了吧?”
嗯,泥瑪的,拉一票去拍啥子片都絕對能夠製造轟動的主。其中還有一位體重至少三百,高一米六左右,但是胸圍和臀圍超過一米八,而且還在那不停的騷姿弄首,嘔……賣糕的。古有金陵十三釵,今有宜君十五醜,本公子閉眼深呼吸半天才強忍住抄刀子剁人的衝動。“你確定這些都是從妓館裡邊找出來的?怎麼都這麼極品?”本公子一把將韓雄拽過來問道。這宜君縣的男子口味也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