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你哪個眼睛看到我貫他了!”中年婦人瞪了男子道。
“我哪隻眼都看到了!”男子道。
“你瞎說!”中年婦人說着,看向陳毓航,“毓航,你說是不是!”
“你們和我沒有關係!”陳毓航淡漠地道了這麼一句,說着就要轉身走。
“毓航!”看到陳毓航走,中年婦人追上去,她拉住陳毓航,“你別走!我……”
“放手!”陳毓航揮了一下,他想把中年婦人的手從自己的手掙脫出去。
可是,陳毓航的手勁多大,連他自己都忘了,他這麼一揮,中年婦人就彈了出去。
中年婦人彈出去的時候,陳毓航的神色一緊,他急忙要去扶中年婦人。
但是有一個人比他更快。
男人接住中年婦人的身體,語言急切,“然兒,你怎麼樣了?”
“我……”中年婦人的表情有些難看。
她是有些難受,可是她的難受並不是陳毓航造成的,而是抱着自己的男子。
那男子太過於緊張她了,抱得她有些疼。
看到中年女人痛苦的表情,男子的眼睛一下子就變成了紅色,並且有血液滴出來。
“振國,振國,不是你……”中年女人緊張地跟男人解釋。
“吼!”中年女人話語被一記怒吼聲打斷了。
中年女人的身前一空,剛纔還在抱着他的男子,突然襲向陳毓航。
“吼!”又一記怒吼聲炸起,這一聲是陳毓航的。
隨着這兩記怒吼聲起,男子和陳毓航打了起來。
樓梯裡太小了,兩人打到了外邊。
“你們!”中年女人急得跳腳,“振國,你小心傷着毓航了,毓航,你的手怎麼能那麼重?”
中年女人的話語,外邊打得正起勁的兩人根本就沒有聽到。
看着外邊打得熱火兩人,中年婦人扶額。
這兩人,真是一見面就掐打。
都打了二十多年了,也不累!
老的不讓小的,小的也不讓老的,唉!
簡情翻了一個身,想繼續睡。
“醒來!”簡情纔剛剛翻身,牀邊就傳來喚她醒來的是聲音。
牀上的簡情蠕動了一下,她的小臉皺成了一團,眼睛張開了一點點。
一個修長的人影站在牀前。
能有這樣身影的人,她只認識一個人,那就是陳毓航。
簡情急忙起身,看向牀前的陳毓航。
簡情剛坐起來,陳毓航就朝着簡情伸過手,看着他的樣子,應該是要把簡情牽下牀。
看着遞到自己眼前的大手,簡情些許的疑惑。
陳毓航這是要做什麼?
“把手遞給我吧!”陳毓航輕輕地晃了一下自己的手。
簡情擡起對頭,剛好對上陳毓航的眼。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是溫柔,柔得簡情有些不敢直視。
“來吧!”簡情沒有伸手給自己,陳毓航就彎下身捉住了簡情的手。
捉住簡情的手,陳毓航就拉簡情拉下牀。
因爲沒有料到陳毓航會拉自己下牀,所以下牀的時候,還釀蹌了一下。
“小心!”陳毓航立即把簡情擁進懷中。
末了,陳毓航還彎下腰,看了一眼簡情的腿,然後擡頭,看着簡情,溫聲尋問,“有弄疼了嗎?”
“沒有!”簡情急忙搖頭,並且馬上低下頭,簡情的臉色很紅。
除了紅之外,還有嬌羞。
陳毓航突然這樣,讓簡情真的很不好意思。
當然,除了不好意思,心裡也甜着呢。
這麼溫柔的陳毓航,簡情還是第一次看到。
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最算以前,在她沒有見到陳毓航的真容以前,在雪鄉的那幾天,陳毓航也沒有表現得那麼溫柔過。
最算是在山崩的時候,在她把他從山田手中救出時,他都沒有那麼溫柔過。
因爲陳毓航無任在何時,何地,他就算對簡情溫柔,也會帶着一些嚴肅的感覺。
好像總是把她當成不太聽話的小孩一樣。
這就是爲什麼,簡情一直把他叫老幹部的原因了。
可是現在牽着自己的陳毓航,眼睛裡除了溫柔還是溫柔。
他爲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了,難道……
簡情的臉越發是紅了,難道是因爲昨天晚上嗎?
可是……簡情擡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陳毓航,可是他不是不要她嗎?
昨天晚上她都主動成那個樣子了,他都不要她!
牽着簡情手的陳毓航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牽着簡情的手,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而且走得還有些急。
“陳毓航,你要帶我去哪裡?”被陳毓航拖着走的簡情,很不解地問他,而且在問這話時,人還停一下,不肯跟陳毓航走。
陳毓航只好停下來,他低頭對簡情溫溫一笑,語氣還是那麼溫柔,“你來就知道了,有驚喜給你的!”
簡情跟着陳毓航出了房間,進了電梯。
她一直在好奇,陳毓航到底要給她什麼樣的驚喜。
按以往陳毓航的性子,別是驚嚇就好。
進了電梯的簡情,吸了幾個鼻子,而後眉心輕蹙。
“怎麼了?”陳毓航低頭輕問。
“爲什麼,你身上好像有血腥味?”簡情問。
“哦!”陳毓航怔了一下,“剛剛打了一場!”
“又遇鬼了?”簡情大驚!
“嗯!”陳毓航點頭,看到簡情臉上有擔憂之色,他又道,“不過都解決了!”
“那就好!”
陳毓航把簡情帶到七樓。
走出電梯,簡情狐疑地看着這七樓的過道,陳毓航要給她的驚喜,就是在這七樓嗎?
他到底會給她什麼驚喜。
“航嬸,您好!”在七樓的過道里,簡情他們遇到了一個陳家明字輩的人,他見到簡情,急忙垂頭問好。
“你好!”簡情急忙回禮。
“詩音,你們這是要去哪裡?”回答簡情的卻是這句話。
簡情一怔,就擡頭看了一下四周。
真是奇怪,並沒有李詩音的影子呀!
“走吧!”陳毓航牽着簡情的手,繼續走。
在一個房間前,他才停下來,打開房門,把簡情牽進去。
在簡情進房間同時,八樓樓梯轉角的中年女人,還在那裡急眼。
她瞅着外邊,仍舊打得火熱的兩人,“快別打了,都打了那麼久了,你們不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