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長接到何編導的眼神提示,立刻着重推出朝思思:“這是朝思思,目前還是在校大學生,已經是我們電視臺最有潛力的新秀。”
臺長說完,對着蕭曉曉和朝思思使了個眼色,蕭曉曉早已見慣這種飯局,應付自如,立刻衝着三個男人嫵媚的笑着請他們入座,思思卻跟被定住了一樣,連頭都不敢擡,心底萬分懊惱,看着臺長的眼色簡直想失明,爲什麼臺長的眼神彷彿是在拉皮條?
於臺長都恨不得過來敲打朝思思,這個時候擺什麼架子,新人果然是新人,平時活蹦亂跳嘰裡呱啦超級活潑,一到關鍵時刻怎麼反而變成了木頭人?
“東……東方先生,請坐。”思思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頭。
東方景挑了挑眉,被邀請到最尊貴的上座,思思來不及反應,已經被於臺長塞到東方景的旁邊位置,渾渾噩噩的坐下來。
飯局總是那樣老套常規,各種敬酒,思思不知道接收到臺長和編導多少個眼神,但她就是做不來像蕭曉曉那樣應付自如的給三位錢袋子敬酒。
到不能說蕭曉曉不知檢點,人家就是有本事一邊給人灌酒,一邊將即將開播的節目的優勢和前景娓娓道來,讓人喝得愉快,聽得也愉快,就連思思都覺得蕭曉曉真能幹,如果忽略她坐在盛先生和斐先生中間時不時的低個胸,裝作壓根沒注意到自己有走光這件事,笑靨妍妍的對他們拋媚眼這件事。
臺長大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思思:“思思,怎麼不給東方先生敬酒,不能這麼不懂規矩哈,東方先生可是今天的貴客。”
思思微微擡頭瞥了一眼坐在旁邊談笑風生的男人,硬着頭皮舉起酒杯:“東方先生,我敬你。”
她看到大叔瞥了她一眼,心已經窒息了,僵硬的對着他笑。
東方景舉了舉杯子:“我幹,你隨意就好。”
盛凱之前總覺得這位小新秀有點眼熟,但一直沒想起來在哪裡見過,喝了一會兒總算想起來,貌似東方景有一次帶着這小美人蔘加過同學集會,那一次小美人喝醉了,還是被東方景抱着離開包廂的。
盛凱一拍桌子:“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上次……”
“盛凱,我們幹。”東方景強勢打斷他的話。
於臺長瞄了瞄思思,又瞄了瞄盛凱,一時激動起來:“盛先生認識思思?”
“啊?額……”盛凱接受到東方景的眼神,哈哈一笑,舉着杯子一飲而盡:“喝的有點多,貌似認錯人了,思思小姐長得挺大衆面相,哈哈,哈哈。”
思思:你才長得大衆面相呢!!!!
於臺長笑得有些僵,仔細看了看思思的臉,長得不錯啊,長得挺大衆這句話的意思,不就是說長得很一般嗎?於臺長心底懊惱,今晚帶這個小新秀過來有些失策,不會看眼色,也不懂得陪酒,這樣端着哪裡能夠拉得到廣告贊助?
於臺長再看她連喝酒都只抿了一小口,像個變扭小媳婦似的,立刻提醒道:“思思,你這就是不懂事了,東方先生說隨意那是客套,你怎麼能真的只抿一口?這一杯怎麼都得幹了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