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恭喜主公,因爲親衛的浴血奮戰,典韋獲得特殊兵種:虎衛軍。由親衛營升級而來。”
兵種:虎衛軍
所有者:劉德
指揮者:許虎、典韋
人數:121/500
兵種:步兵
特性:所有士卒武力+3,防禦力大幅度上升,敵方一齊攻擊時傷害降低;遭受到敵方攻擊時,我軍士氣上升
限制:只能由典韋、許諸組建,可帶領者爲典韋、許諸和,其他人帶領將無特性加成。如若兵種成建制毀滅,並且典韋、許諸死亡,則兵種消失。(ps:只要留有一人就可將虎衛軍重新訓練出來,不需典韋、許諸重新組建)
介紹:威名赫赫的虎衛是魏國最強步兵,選極其精壯之士,由典韋、許諸帶領。
沒想到自己受一次刺殺,竟然獲得了虎衛軍,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劉德搖頭苦笑。
“許虎,親衛兄弟們損失多少?”
“十八名親衛兄弟,只剩下六人,幾乎人人帶傷,前去救援的賈區、馬方二人爲了掩護張秋明也力戰而死。”說到這,許虎這如同鋼鐵般的漢子也眼圈微微泛紅,這些都是他和典韋手把手教導出來的,怎能不痛心。
“好好厚葬這幫兄弟,優待他們的妻子兒女,如果他們的子侄輩有合適的,只要能力合格,優先補錄進親衛。如今親衛營經過幾次大戰,人數損失也頗爲嚴重,你和典韋在下去將親衛營補充到500人,一定要仔細甄別,最好爲東禹城良家子弟,這樣我才放心。”
“末將明白,還請主公放心。”許虎拱手道。
“主公,陳校尉來了!”典韋進來稟告道。
“讓他進來!”
“是!”
陳琪來到殿內,單膝跪地拜道:“參見主公!”
“可曾抓到刺客?”
“啓稟主公,刺客跳出院牆後四散逃開,末將無能,未曾抓到一人!還請主公責罰!”
“你起來吧!我早該想到他們既然已經設伏,肯定會安排好逃亡路線,或者有人接應他們,沒追到他們也很正常,等到明天,有些人就該露出馬腳了。”劉德冷笑一聲。
“傳令下去,明早,城門照常開啓。”
“主公,如果城門開啓的話,恐怕賊人會隨着人流出城,如果沒有受傷,東禹外來人口也多,所以頗不好分辨,不如緊閉城門,在嚴加排查,必能夠將賊人們查出。”陳琪建議道。
劉德搖搖頭:“如若緊閉城門,會耽誤很多百姓的生計,他們從早忙到晚,恐怕也僅夠一天的溫飽,而且我早有謀劃,賊子逃不出吾等手掌心。”
陳琪只得暫壓心中疑惑,點頭稱是。
這裡的城門主要是指南城門,北城門因爲面對草原,所以很多時候是禁止開放的,當然並不是絕對,比如劉尚在時也多次開放北城門,在北城外數裡處建立集市供大周商賈與胡人交易,大周商賈可以購買胡人的毛皮、戰馬、藥材等等,而胡人也可以向大周商賈購買茶葉、布匹、瓷器等,那什麼不能販賣呢?
鐵!!!
還有兵器、盔甲等等。
這些東西是明令禁止的,也是商賈們千方百計想要走私的東西,因爲只有這些東西才能夠真正的賺大錢。
所以楊子川想要通過東禹與東胡進行交易,交易之物就是武器和盔甲,但是劉尚不許,這就是矛盾產生的一個方面。
等到第二日,南城門大開,好似和平時並無兩樣,聚集的士卒也和平常不無兩樣,在挨個盤查過往百姓、商賈,這也是每天的例行公事,彷彿昨日傍晚的喧鬧沒有發生過一樣。
昨日的風波再如何隱瞞,還是有一些消息被傳了出去,知情者看着大開的城門也都有些捉摸不透,按理說,主公遭受刺殺,今日肯定會封鎖城門大肆追捕,沒想到如今卻城門大開,這到是何用意。
同樣不理解的還有這幫刺客,黨於邛聽完前去城門探聽兄弟的彙報,也是不能理解,他右側肩膀上綁着層層紗布,已經敷好藥了,據醫師講,辛虧躲避及時,沒有傷到筋骨,不然這隻手臂就算廢了。
在一旁的老二道:“會不會是東禹故佈疑陣,等着咱們自投羅網?”
“不可能吧!昨日咱們皆蒙着面,而且天色烏漆嘛黑的,只要不像老大這樣受到如此重的傷,其他人不露出馬腳,如何能查出是咱們乾的?”
“這話說的在理,這東禹外來人口不少,除非他們是神,不然不可能知道是咱們乾的!”有人應和道。
“是啊!是啊!”
其餘人聽到此話,也都有種恍然大明白的感覺,紛紛點頭道。
黨於邛皺着眉,還是有些不安,但想了半天也沒發現這不安來自何處,於是道:“汝等說的在理,那麼...”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斷了黨於邛的說話!
羣匪驚起,甚至有人拔出腰間的佩刀。
黨於邛雙手下壓,示意衆人安靜。
而後,門外傳來一個頗爲蒼老的聲音:“外甥,是我!”
屋內的衆人這才鬆了口氣,紛紛坐回原位,一人打開屋門,讓這人進來。
“舅父!”
黨於邛連忙起身拜道。身後其他遊俠兒也躬身行禮。
“都坐,都快坐!”
柳龐笑呵呵地說道。
“舅父前來所謂何事?”等到大家都坐下,黨於邛疑問道。
柳龐當仁不讓的坐道了主座,對衆人道:“陳琪帶着一隊兵馬剛剛查完柳家藥鋪。”
“啊?他們前來所謂何事?”
“何事?當然是查證誰購買了大量傷藥。”柳龐不屑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他們會來藥鋪查證,早已做好萬全之策,諒那陳琪小兒也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舅父英明,不過,那鋪子中不會有人說漏了吧,不然...”黨於邛用手做了一個向下切的動作。
“無妨,藥鋪中皆爲柳氏族人,全都仰仗家族過活,不可能有所泄露,而且我就在一旁,他們說什麼全在我的掌控當中,放心吧!呵呵!”柳龐頗爲自信道。
“那就多謝舅父了!”黨於邛起身拜道。
“我既然是你舅舅,又何必這麼見外呢?”柳龐扶起黨於邛。繼續道:“我今早派僕人去了南城門,竟然發現城門大開,此時正是好時機,除了你和幾位受傷的屬下外,其他人趕緊離開這裡,如果東禹派兵查到柳府,你們二十多號人可是不好解釋啊!”
“舅父,我們現在就在商量此事,我感覺有些疑惑,這不會是東禹設下的陰謀吧!”黨於邛不安道。
“哎,能有什麼疑惑,那劉德小兒頗有些仁義,如若將城門封鎖,必然有大批百姓不能出城砍柴、狩獵,如今正值冬季,雖未下雪,但天氣也是日漸寒冷,如果沒有柴火禦寒,那些低賤百姓必不能活,又比如我們這些商賈要外出進貨,如不能儘快趕往,就會損失大批金錢,所以劉德必然不會如此,沒有什麼陰謀,再說他們可見過汝等模樣?知道汝等身份?”
“我等皆爲蒙面,身上也沒有絲毫顯露身份的物品,他們不可能查出我們是誰。”黨於邛答道。
“這就是了,爾等就安心出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