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祖逖
性別:男
年齡:27/55
傷病:健康
勢力:劉德
身份:世家
官職:都尉(因爲祖氏貢獻了大量財物糧草,劉德也爲了收攏世家之心,隨即提拔爲都尉)
爵位:無
聲望:5470
功績:500(獻糧之功)
忠誠:95
統率:92
武力:83
智力:76
政治:75
魅力:92
適性:步兵S騎兵B弓兵A兵器 A 水軍A
寶物:無
特技:攻心【我軍進行攻擊時,有機率造成一部分敵方士卒反戈、投降、逃走】(三級戰鬥特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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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該:32歲統率:36 武力:37 智力:69 政治:72 魅力:76適性:CCCCC
特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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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納:24歲統率:47 武力:58 智力:74 政治:76 魅力:64適性:BCCCC
特技:忘憂【圍棋技藝高超】(一級輔助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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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約:22歲統率:68 武力:72 智力:54 政治:46 魅力:47適性:BCBCB
特技: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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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德率領大軍行不數日,只聽哨騎回報發現了胡人蹤影,劉德於是下令,讓中軍高舉自己的大旗,告訴胡人自己就在這裡,用來吸引胡人大軍的注意力,相比較掠奪郡縣,自己這個大周的漢公按理來說應該更能吸引胡人吧!
“祖逖,你既爲北地子弟,曉通軍事,可有破敵之良策?”
大軍依舊緩慢進軍,劉德將身旁的祖氏兄弟叫來問計道,也算是對他們進行一番考校。
根據這幾日的接觸,和用系統查看四人的屬性,祖該、祖納尚文,擔任一地太守綽綽有餘。
祖約尚武,但本事有限,實在不是能堪當大任之主。
祖逖乃是文武雙全,是四人當中能力最強,品德最好的,歷史早已經證明,而且聞雞起舞也是劉德小時候學過的文章,耳熟能詳,讓劉德對祖逖頗有好感。
祖逖騎在戰馬上,對劉德拱手道:“主公,末將家鄉緊靠北州,少時便時常見有胡人散騎在城下游蕩,末將年少,只能見百姓哭喊而無力解救,自此發奮苦讀,習練武藝,矢志報國,驅逐胡虜,所以胡人習性末將瞭解頗多!”
祖逖頓了頓,繼續道:“胡人生性貪婪,如今主公以自身爲餌,引誘胡人,胡人雖然垂涎三尺,但剛開始必然畏而不前,因爲主公威名聲震天下,這五萬胡人乃是北胡王庭的精銳,胡人不可能輕易出動,就算主公在他們眼前也不足以讓他們全力進攻!
只有讓他們看到獲勝的希望,纔會讓他們傾盡全力發動進攻,不然,一旦稍有阻礙,胡人必然輕騎而走!”
“那你的意思是?”
“末將有一計,不過此計對於主公來說,頗爲兇險!還望主公恕末將口無遮攔之罪!”
劉德雙手控着繮繩,聽到祖逖如此說,便笑道:“這有何罪?我豈會因言而治罪,還請暢言!”
祖逖這才道:“主公,如今大軍四周皆有胡虜,大軍行動盡在其監視之下,不如分兵而走,主公親領一營兵馬往方縣而去,胡人見大軍四散,主公身邊兵少,又見方縣城池矮小殘破,不足於拒敵,胡人定然圍而攻之,方縣往北有一座小山坡,主公可輕騎而去,在山坡拒敵,等胡人將主公包圍後,其餘大軍則迅速進軍,出其不意對胡人實行反包圍,以此殲滅胡人!”
另一旁隨軍的高懷德這時對劉德道:“主公,此計雖然聽着精妙,但實施起來非常艱難,如有不慎,後果無法挽回!”
而後對祖逖呵斥道:“這對主公性命頗爲不負責任!主公如有閃失,你可擔待的起?”
祖逖只得向劉德告罪。
劉德並沒有怪罪祖逖,道:“無妨,我說過,不會因言而問罪!”
劉德也在思考此事的可能性,自己中軍的兵力肯定不夠,所以必然需要于禁、關羽二軍的配合,但幾路大軍齊發,能否真的配合無間?
劉德向全軍智力最高的徐庶詢問。
徐庶也頗爲爲難,只得向劉德陳述此計的利弊,利的一方面便是如若功成,定能消滅胡人這五萬人馬,使北胡勢力大損,最少五年的時間,北州得以免除胡患。
而另一方面,此計太過兇險,稍有一路兵馬未能及時趕到便有可能造成計策失敗,胡虜全身而退。
計策失敗可能還好,如果劉德沒能堅守住,被胡人攻下山丘,那對衆人而言便是天塌下來了!
這裡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在於劉德的性命!
亂戰之中,在尊貴的身軀也不過是肉體凡胎,只需一枚小小的暗箭就有可能丟掉性命。
所以,徐庶深思熟慮之下,還是建議劉德穩紮穩打,不求全殲胡人,只需將胡人驅逐出境即可。
一直再說,劉德骨子裡充斥着冒險的精神,如果能一戰將胡人消滅,那北州百姓便早一天過上好日子,不敢說吃喝不愁,最起碼不用一出門就擔驚受怕胡人入侵。
而且北州邊界漫長,幾乎遍地是漏洞,此次如果不能傷及胡人根本的話,不出幾個月,胡人在北州境內又是來去如風,而自己麾下的將士們也是疲於應對。
所以劉德最終決定施行祖逖的計策。
徐庶等人苦苦相勸,但劉德的意志不可更改。
祖逖向劉德請命道:“此計乃是臣所出,臣願意跟隨主公身旁爲一小卒,以護主公周全!”
劉德同意了祖逖的請命,便下令,命秦瓊、李典、裴叔業、霍峻、趙雲、齊旌、孫重進等將各領一軍兵馬,按照祖逖所言,約定時間、道路,依計行事。
(陳琪、徐晃受傷未隨軍,燕南、戴宗留守北平未隨軍)
並派遣飛馬立刻將此消息傳遞給於禁、關羽二人。
劉德隨後便率領一千兵馬,其中五百虎衛,跟隨武將有徐庶、典韋、許褚、劉唐、薛廣、李元芳、楊七郎、高懷德、祖逖、祖該、祖納、祖約,共計十二員將領(文臣)。
徐庶向劉德問道:“這裡距離北原不遠,按照時間估計,白都督應在圍攻北原城,是否派人命白都督支援!”
“也不知道白起是否拿下北原,這樣,派遣快馬過去,如若白起已經拿下北原則前來支援,如若未拿下,則不用支援了!”劉德想了想,這才說道。
“臣明白了!”
徐庶道。
......
灤城。
皇宮。
一名黑衣人低着腦袋匆匆來到大殿內,而楊天龍此時正摟着幾名姬妾肆意玩樂,這幾名姬妾原本都是以故周朝大將軍姬元敘的妾室。
楊天龍看到黑衣人進來,這才一把推開那幾名女子,頗爲懶散的躺在牀榻上對黑衣人道:“你怎麼來了?”
黑衣人連忙頓首道:“啓稟陛下,事成了,劉德盡起大軍前往薊州與北州邊境,現在北平城空虛!”
“那平古關羽,渤海黃蓋呢?”
“關羽必定北上前去支援劉德,黃蓋出兵前去平定菩薩教餘孽!”
“好!”
楊天龍仰天大笑,“天助我也!等收復北平,斷了劉德糧草,看那劉德如何猖狂,必然死於胡人之手,只是可惜不是朕親手送他上路啊!”
楊天龍眼神陰鷙,對黑衣人道:“楊平,你立刻率領一萬兵馬出征北平,朕等待這個時候太久了!”
“咱們的糧草不足,軍餉也是不足!”楊平躬身說道。
“糧草、軍餉不夠不會搶嗎?”
楊天龍惡狠狠道,絲毫不在意所謂的搶奪能造成多大的影響,或許對於楊天龍來說,這不過爾爾罷了!
“臣領命!”
黑衣人點頭應允道,退出了大殿。
......
自楊叔子被以叛亂之罪斬殺後,楊天龍一直派兵追捕逃走的姚昂還有楊叔子的兒子楊通,可能因爲楊天龍剛剛佔領灤州不久,各地均未平定,十分混亂,又或者楊天龍麾下將士念楊叔子舊情,私下放水,所以楊天龍至今未抓捕到姚昂還有楊通二人。
“姚叔,這是哪裡啊?”
趴在姚昂背上的小楊通渾渾噩噩的問道。
“這裡?”
姚昂臉色漆黑,身上的衣衫也是殘破不少,活脫脫的像個難民,姚昂擡起頭,看了看四周,對楊通道:“自從出了灤城,一直沿着大河往南,不過看樣子還未出灤州,不過你姚叔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裡,畢竟咱們也不敢往城裡進啊!”
“哦...”
姚昂聽楊通的聲音又些許不對,趕緊把楊通從後背上放下來,一伸手,額頭滾燙。
“唉!如今只能進城了!”
姚昂將楊通抱起來,估摸一下方向,擡腳便往前走去,本來騎乘的戰馬也因爲在追捕過程中被箭矢射中,所以姚昂不得已捨棄了戰馬,步行揹着楊通扮作難民跟隨着難民人流往南而去。
姚昂抱着楊通步履維艱的走了一宿,本來體格頗爲健壯的姚昂也因爲日夜兼程,外加後背的傷勢,也變得頗爲虛弱,可以說,強撐着來到了一座破舊的小城。
姚昂探頭王瞭望,沒有看到趙國的大旗,灤州南方還是頗爲混亂的,姬元敘在世的時候都未能徹底平定灤州,更何況將重心一直放在劉德身上的楊天龍呢?
所以,到如今爲止,姚昂二人總算是稍微安全了一些。
姚昂繳納了一些入城費,便進了這座殘破的城池,城牆上還有士卒在守城,說明還在一股勢力的掌控下,姚昂再看城中居民的狀態還算不錯,隱隱約約有笑容,顯然佔據城池的並不是什麼匪徒或者邪惡之人。
這讓姚昂鬆了口氣,問了問路邊的人,姚昂徑直去了路人所指的醫館。
姚昂根據大夫的指示將楊通放置在了牀榻上,自己也因爲疲憊,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老大夫瞅了瞅姚昂,對姚昂道:“你後背有傷吧!”
姚昂沒有否認,只是苦笑一聲,解釋道:“帶着孩子躲避戰亂,遇見了一隊士兵,僥倖逃得一命,不過後背也中了兩箭...”
老大夫瞥了一眼姚昂,沒有說話,耐心給小楊通把脈,過了一會兒道:“孩子發燒了,老夫一會兒開一副藥,休養幾天就好了!”
老大夫站起身,來到了姚昂面前,對姚昂道:“讓老夫看看你後背的箭傷吧!”
姚昂順從的趴到了牀榻上,老大夫瞅了兩眼,對姚昂道:“傷口已經化膿了,你應該早早治療的!”
姚昂心中哀嘆一聲:哪裡有時間去治療啊!
不過這話姚昂是說不出口的,只能沉默無言。
老大夫對姚昂道:“你先等一會兒吧,我去拿些繃帶還有敷的藥材來!”
“有勞大夫了!”
姚昂對大夫說道。
姚昂趴在牀榻上,身旁是同樣熟睡的小楊通,也可能是太過勞累,姚昂不一會兒就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姚昂睡了多久,等姚昂醒了過來,便一眼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員身着鐵甲的壯漢。
姚昂心中大驚,便要起身,可能是因爲睡的時間太長,身體乏力,一陣趔趄,又重新摔倒了牀榻上。
姚昂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綁着繃帶,看樣子子後背的傷勢已經被處理好了。
那大漢抓住姚昂的手臂,將他按到了牀上,道:“姚將軍稍安勿躁,某並無惡意!”
“你知道是我?”
大漢鬆開了姚昂,姚昂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就無法抵抗,如果那大漢由惡意,自己在睡夢中也許就丟了性命。
索性,姚昂直起了身子,坐到了牀榻上,看着面前身着鐵甲的大漢,想看看他到底想要幹什麼!
大漢道:“姚將軍真是小看人了,要說姚將軍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名逃難的難民,背後有箭創,還帶着一孩子,這幾項加起來,十有八九便是那被楊天龍下了通緝令的姚昂還有楊叔子的獨子楊通了!”
“這位將軍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姓名,不應該告知於我你的名字嗎?”
姚昂喝聲問道。
那鐵甲大漢站起了身子,對姚昂道:“某乃陳湯,現在在這座小城當中擔任縣尉而已。”
“那不知陳縣尉在此需要姚某做什麼?”姚昂問道,姚昂知道,既然這位陳縣尉並不想拿自己送到楊天龍面前當做晉升的資本,那麼肯定還有別的目的,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意欲何爲?
陳湯笑道:“姚將軍,你想多了,陳某如果說,見到將軍真是個偶然,將軍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