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婷被溫婉一番奚落,在好友面前顏面掃地,直到進了姐妹團聚會的包廂,才勉強換了副面孔笑起來。
倒是服務員看到年靳雪時稍微提了句,年先生今晚也在這裡。
溫婷敏感地一愣,看向年靳雪:“你哥在”心裡有了不好預感,難不成溫婉出現在這裡的原因真是因爲年靳誠
不知爲何,年靳雪對溫婉的第一印象並不是很好,思及這種可能性,她按捺不住地起身出去打電話。
彼時,年靳誠已經換下了被溫婉弄髒的襯衣,接到妹妹的電話淡聲問:“什麼事”
年靳雪開門見山,“哥,你真跟那個第一名媛溫婉有一腿”
男人不冷不熱地說:“我們有四條腿,怎麼了”
“”年靳雪無語了,“哥,我說認真的”
佳人失陪,年靳誠也沒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整理好衣服在經理的恭送中出了門,“我的事你別操心,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就行了。”
年靳雪執意得到答案,聽出兄長是在走路的樣子,忙問:“哥,你要走了嗎我也在百味閣”
“嗯。”年靳誠聞言只是叮囑,“我還有事要處理。你記住不能沾酒,吃完飯讓司機來接你,早點回家。”
電話切斷,年靳雪愣了下,眼神轉移對上溫婷的,“應該是真的了。”
溫婷只覺如遭雷擊,一臉的不敢置信,“憑什麼啊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成天端着架子裝什麼名媛淑女,其實骨子裡壞透了你哥怎麼能看上她啊”越想越覺得無法接受,急得恨不能跳腳,“小雪怎麼辦啊我暗戀你哥這麼久,還沒來得及表白呢,怎麼就被溫婉那個死女人捷足先登了”
“別急別急,咱們再想辦法。”
*
席靳城離開百味閣,並沒有開車回家或去公司,而是撥了一個號碼氣沖沖地問:“在幹嘛出來陪我喝酒。”
那端的人忿忿低罵了一句,斷了線。
席靳城面無表情地把價值不菲地鑲鑽手機扔進副駕駛,騰出一手來扯了扯領帶。
眉頭不悅地擰着,男人英挺的鼻尖動了動,俊臉越發冷沉。
真衣服都換了,還是能聞到那股子氣息。
倒沒想到,女人懷孕是件這麼麻煩的事
席子謙到的很快,進門見某人坐在沙發喝悶酒,一張俊美到偏妖嬈的臉龐噙着幸災樂禍的笑意:“怎麼了這是,被女人甩了”
本就是一句調侃,卻見那人臉色更臭,他頓時明白,“真是被女人甩了啊你不是都把人肚子搞大了嗎都到這份上還拿不下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年靳誠不悅地挑眉,“你他媽這麼聒噪話嘮還是不是個男人”
席子謙跟年靳誠是發小,縱然年家早已經沒落,年靳誠在監獄裡蹲了幾年,可兩人的兄弟情義依然不減。
所以兄弟肚子裡的那點心思,席子謙是一清二楚。
“ok我嘴賤”席子謙過去坐下,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而後倒了杯酒舉起,“來,廢話不多說,兄弟陪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