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總是……嗯,舔……那裡。?首發哦親”阿爾法斷斷續續的說着,伴隨着他輕微的喘息之聲,是少年吮吸吞嚥的聲音。蘇沐又舔了一下,眯着眼問他:“難道你不喜歡嗎?”
“……”阿爾法低聲喘着氣,胸膛不斷的上下起伏。
“嗯?”蘇沐勾起一絲笑容,“不要了?”
突然被放開,身體裡燒着一團火,讓他有些難以剋制自己,想要汲取那一絲清涼——阿爾法悶着聲:“……沒有。”
挑了挑眉,又安撫性的啄了一下,惹得男人輕顫:“乖。一個星期沒有碰,變得很敏感了……”
手輕輕揉了揉,看見如此誘人的身體,就在自己的面前——他的眸又一次眯起,低下頭,繼續着方纔的動作。阿爾法的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髮絲上,仰起頭,脖頸喉結拉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汗滴順着慢慢流下。脣微張,不斷喘息着。
“不要……那麼深……慢一點,啊。”他已經迷亂了。
“不要……吸……”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忍不住而完全泄出,不知道雙腿之間何時變得黏黏糊糊,而自己又是如何被壓在了牆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只知道,後來他被抱在牀上,繼續着……身體的深處都要完完全全的被蘇沐佔領,每一處都已經深深的記住了他……而自己,似乎也越來越習慣身體的接觸,也越來越渴望……
“啊!太……快了……”雙腿架在蘇沐的肩膀上,腳趾蜷縮起,【不可描寫部位】不斷收縮着,似乎已經攀上了頂峰。然而身上的人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抱着他的雙臀,依舊更深更猛烈……
當對方終於結束時,阿爾法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力氣。任由蘇沐將自己抱起,幫自己洗去身體內的污濁,洗去那一身黏膩……倚靠在少年身上,竟直接沉沉睡去。然而即使在睡夢中,依舊緊緊摟着對方,不肯放開。
第二天清晨,等到阿爾法扶着額頭坐起來時,身邊的枕頭已經涼了。眨了眨眼,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蘇沐的身影,不過也大致猜到,少年應該是給他準備早餐去了。扶住了自己的腰,艱難的站起,後·穴還有些不適,雙腿走路的姿勢也有些古怪。直到他換上了軍裝,那不適才略微消退了一些。
對着鏡子直了直腰,但是依舊無法忽略那痠痛。心中無奈的想到:蘇沐也……太……
但是思及自己昨夜緊夾着他的腰肢,面色一紅。趕緊將那些東西甩出腦海,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冷靜一下,坐在書桌邊,認認真真的規劃起了下一階段的事情。以至於蘇沐推門而入,他也沒有意識到,依舊分析着手頭的資料。
“早餐。”這裡並沒有牛奶,於是只能用清粥代替。想到昨夜他無度的索取,有些心疼對方,於是刻意準備了許多。
“嗯?”阿爾法聽到聲音,才愣愣的擡起頭,意識到蘇沐進來了。摘下眼鏡,臉突然一紅,訕訕的接過蘇沐遞給他的碗,“謝謝。”
“不要客氣。”俯下身,啄了啄他的臉頰,“都是你喜歡的,多吃一點。”
“嗯。”捧着碗的阿爾法點了點頭,垂着眼簾,並沒有直視對方。
蘇沐將所有的小菜放好,自己也在阿爾法面前坐下。抿了一口粥,擡眸問他:“今天下午就出發?”
阿爾法“嗯”了一聲,“尋找尤加礦……也很難。三個月時間不長不短。早日完成,帝星還有很多事情。”
“好,那你想要帶些什麼走?昨天的那種果子,還有什麼別的嗎?”
“啊……不用了。”喝了一口粥,阿爾法一本正經的說道:“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新鮮的水果是很珍貴的東西。沒有必要爲了一時的口腹之慾就如此勞民傷財。”
蘇沐聽他這麼說,笑出了聲:“我會支付信用點的。你還真是愛民如子。”說着,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髮絲,“你真是太可愛了。”
“……”和可愛有什麼關係。阿爾法在心中糾結的想着。
“中午會有一個送行宴。”蘇沐看了一眼行程表,“時間應該不會很長,軍艦的能源已經補充完畢,現在在錄入星系的相關資料,上午就能做好。莫斯利還說要好好的保養一下零部件,算是對昨天他兒子魯莽行爲的歉意。”
“嗯。”阿爾法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粥。蘇沐見他不動小菜,便給他夾了一些。阿爾法又悶悶的說了聲“謝謝”,埋頭吃飯。
蘇沐在他面前刻意提起了昨日在商場內發生的不愉快事件,然而阿爾法似乎並不想再追究此事,但是,他……可不會容忍侮辱過阿爾法的人繼續這樣囂張的活下去。
凱文沒有辦法直接動手,但是一個大校之子……眸中劃過一絲冰冷,但嘴角卻勾起了一絲笑容。
待用完早餐後,蘇沐收拾了桌面,將餐具送回廚房。和廚師打了招呼後,便走向了另一個方向。
莫斯利和他說,他那不成器的兒子正被關在家中,時刻等候着阿爾法的發落。乘坐飛行器來到莫斯利家中,對方顯得誠惶誠恐。
“大校。”蘇沐略微點了點頭,“我奉少將之命前來,有些話要對令郎傳達。”
“哦請請請……”莫斯利趕緊做了個邀請的動作,“他已經深刻的反省過了,願您能再次傳達我的歉意以及孩子的懺悔。都是我慣壞了他……”急急忙忙的解釋着,生怕蘇沐會帶來什麼不好的消息。
“嗯,沒事。”蘇沐溫和的笑了笑,“少將並沒有要追究這孩子的意思,只是有幾句話要代爲轉達。”
“那就好……”呼了一口氣,“少將真是博大胸襟,我一定好好教育那孽畜,不讓他再如此胡作非爲。”
“嗯。”幾句話之間,已經走到了關着莫侖亞的房間。莫侖亞聽到腳步,高喊起來:“爸,爸!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門鎖被打開,莫侖亞滿懷希翼的朝那一絲光亮看去——是他父親,以及……
“你怎麼來這裡?”
“放肆!對蘇沐先生是這個口氣?!”莫斯利怒斥道,隨即又轉過頭對蘇沐道歉,“抱歉,犬子不大會說話,請先生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嗯,沒事。”蘇沐笑了笑,聲音柔和的說道,“今日前來,只是轉達少將的幾句話。”
“什麼話?”莫侖亞一臉警惕的看着這個傢伙,雖然昨天自己還想要和他幹一炮,但是現在……
蘇沐走上前,莫斯利有些緊張,但看到他只是將手放在了兒子的額頭上,悄悄的呼了口氣。蘇沐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額頭,“既然身爲聯邦公民,父親又是軍部人員,那麼身爲兒子也要做表率才行。”
“以後不可再如此橫行霸道。”
“嗯嗯!”莫侖亞點頭,“再也不會了,爸,放了我吧。”他轉過頭去看莫斯利,蘇沐的手此時也從他額頭撤下,微笑起來。
“大校,也請不要這樣關着他了。想必這孩子也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蘇沐柔聲勸到,莫斯利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放了他。多謝少將的寬恕,在下……感激不盡。”
“無妨,少將一向仁慈。”蘇沐滿面微笑的說着客套話。二人又寒暄了一番,他才離去。終於被解開手腳繩索的莫侖亞扭了扭肩膀。莫斯利在一旁嚴厲的訓斥着,他則敷衍的點了點頭。
蘇沐在心中暗暗的計算着——一百公里以內,注入莫侖亞體內的異能能夠隨時引爆。那麼,要找一個絕對安全的時間,那麼便是——
離開之時。莫斯利一定會前來送行,而他家離這裡又在一百公里以內……
冷笑起來,他要讓所有欺侮過阿爾法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回到賓館,又捉弄了一下青澀的男人。趁他認認真真做事的時候,突然從後背抱住,輕輕啃咬他的耳垂。阿爾法也沒有拒絕,任由少年在他身上動手動腳,只是面有紅暈的繼續一本正經的看着資料。
直到對方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往下面摸時,阿爾法才略微掙扎了一下。但是掙扎失敗,又被喝了一次牛奶。面色泛紅,靠在椅子上喘着氣。
然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面帶春風般的笑容,幫阿爾法將衣服套整齊——“嗯,等會兒就是送行宴了。”
“……”從椅子上站起,將褲子的拉鍊拉上,拉緊。阿爾法認真的思考着下一次是不是該穿連體衣,沒有拉鍊的那種。
“嗯?頭髮怎麼這麼亂?”伸手揉着他的髮絲,蘇沐將阿爾法拖到浴室,對着鏡子,細細的將他的頭髮梳理了一遍。阿爾法想要自己來,卻沒有搶到梳子,於是只能作罷,認栽的看着還沒有自己高的蘇沐幫他梳着發。
把所有不規矩的毛順好,蘇沐又啄了啄他的耳垂,輕聲道:“好了,去樓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