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得到百姓支持的人是四皇子秦亦,顧昕覺得讓百姓避讓的人是四皇子秦亦。
楚耀因爲不方便現身,而坐視不管。而四皇子則好心提醒百姓,兩方比較,楚耀更像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
不管是誰勸的城中百姓躲避,對於城中百姓而言,都是好事。
“白公子有回來嗎?”顧昕問穆雪。
“沒,昨天出去以後一直未歸。”
顧昕心中不免擔憂白羽的安危,沒有與她打一聲招呼突然間的消失不見。非常的不同尋常。
“你留在這裡,若是我哥回來,你告訴他我在墨離閣。”顧昕交代道。
說罷,顧昕消失在穆雪眼前,等到她感到墨離閣的時候,墨離閣門口只有少數的人正在戰鬥着。
顧昕猶豫着要不要加入戰鬥,她看着墨離閣的人一邊打一邊往後撤退。按照那些人的實力,穆家的那些年輕子弟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顧昕看出端倪,難道是要誘敵深.入,然後再將他們包圍住嗎?墨離閣的人且戰且退,有人甚至躲到了後山上。
穆家的人只顧着打鬥,沒注意到這場戰鬥的異常,顧昕站在屋頂上看着墨離閣的衆人還沒開打就要逃跑,顧昕更加確定,穆家的人中計了。
就在她準備再上前去查看一番,一道白色的身影將她給攔住,“別去。”
她正擔憂白羽的安危,這會兒白羽出現在她的眼前。她倒是有些發愣了。
“快走,有什麼事情等會再說。”
穆家的四長老就在墨離閣中,若是被他發現便走不掉了。
顧昕不再猶豫,跟在白羽身後,去了一僻靜的茶樓。
戰鬥結束,朱雀街上恢復寧靜,商販們又平靜的出來擺攤,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茶樓你重新開業,大門打開這。顧昕和白羽在一間靠近路邊的雅間坐下。
“這場戰鬥你覺得誰贏了?”白羽問關係。
顧昕揚起嘴角,“那還用說,當然是墨離閣。”
白羽在兩人身邊佈下隔音結界。
“這是楚耀的計謀,他要等穆家的人佔領墨離閣以後,再偷偷打回來。順便將穆家衆人一網打盡。”
“好一個將計就計。穆家的人沒有那麼蠢,只怕不是很好實施。而且四長老的修爲不俗。”
“四長老不足爲懼,最擔心的還是穆家的那位大公子。聽說他的寒冰掌練的爐火純青。”
想到穆勒陪着穆尹一同到盛天拍賣場拍丹藥,顧昕覺得最近穆尹沒有現身是因爲身體有內傷,所以一直不方便現身。
上一次楚耀被重創,她雖然沒有問起楚耀關於面具男人的事情,依着楚耀的修爲,那將他打傷的人,定然也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兩人坐在茶樓上聊着墨離閣和穆家之間的戰鬥。其實,在墨離閣的後山之上,戰鬥還未結束。
一小隊人正抵抗着。
“你們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們逃不掉。”穆家弟子將墨離閣的修士們圍在一起。
“是嗎?”
墨離閣的修士們不肯屈服,那一小隊人以劉管事爲中心,一個個的拿着劍,對着穆家圍上了的修士。
一道蒼老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接着,四長老御劍落下。
“老匹夫,我勸你放棄反抗,你若是再受傷,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四長老嘿嘿笑着,眼睛不懷好意的盯着劉管事。
四長老指着劉管事,對墨離閣的修士說道:“你們若是希望他死掉,就儘管戰鬥。”
墨離閣的修士面面相覷,衆人想到楚耀之間交代的話,隨便抵抗一下就好。
劉管事帶頭將劍扔到地上。
兵器不離身,除非人死。看着從他們手中紛紛落下的劍,穆家四長老得意的笑着。
“識時務爲俊傑,只要你們告訴本長老楚耀的下落,本長老便不會爲難你們。”
“休想。”劉管事揚起臉,不屑的瞪了一眼四長老。
四長老剛想發作,給劉管事一掌,他這一掌下去,劉管事沒有活命的機會想到劉管事是整個墨離閣中最有可能知道楚耀下落的人。他揚起的手又落下,氣得發紅的臉逐漸平靜。
“將他們全部帶走關押起來。誰若是反抗,就廢了他們的修爲。”
你被抓起來的衆人,敢怒不敢言。
穆家的人沒有發現,在不遠處的草叢中還隱藏着一名修士。可能是因爲她女子的身份,沒有引起過多的重視。落單的小芹,反而逃過一劫。
她並不知楚耀的計劃,遠遠見着墨離閣的修士們被穆家的人帶走。
曾經,墨離閣的衆位修士是她遙不可及的存在。在她的眼中,這些人有移山倒海的能力,一般人打敗不了。看着這些人,輕易的被穆家的人給打敗,感覺曾經的信仰崩塌。
小芹仰面躺在地上,拿出一枚顧昕曾經給她的丹藥服下,因爲失血過多,她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走一步。
她緩緩閉上眼睛,放棄任何掙扎。
這時,有東西遮住了她眼前的眼光,她眯着眼睛,瞧着眼前的一切。
“少宗主。”小芹驚訝的發現是宗厚站在她的跟前。
他不是受傷昏迷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她的眼前,是她出現幻覺了吧。
驚訝的喊完,小芹又無力的閉上眼睛,她現在只想安靜的躺着,腦子裡面什麼都不去想了。
“小芹,小芹,你沒事吧。”
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小芹睜開眼睛看着還在自己跟前的宗厚,她沒有看錯,確實是宗厚在她的跟前。
“你受重傷了,我幫療傷。”
說完,宗厚扶起小芹,給她嘴裡塞下一枚丹藥,又用靈力修復着她身體之中的內傷。
被宗厚一番治療之後,小芹感覺好了很多。
躺在宗厚懷中,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宗厚的手臂。
“幫幫我,帶我走。我不想死在這裡。”
宗厚面色一沉,但話語依舊很溫柔,他柔聲安慰着小芹:“你不會死,我不會讓死。跟在我的身邊不安全。”
小芹的手無力的垂下,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宗厚的藉口,在他的身邊怎麼會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