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飯的時候,雪落接到了翠姨的電話。
和她東拉西扯了一會,便直接進入了主題。
“雪落啊,你幫我給穆帶個話,他電話我老是打不通,你讓他給我打個電話吧”
“嗯,好”
渴她想都沒想,便答應了,答應了之後,才反應過來翠姨剛纔說的是何話,而她再想反悔已來不及。
“那你記得一定要說哦讓他儘快打給我啊”
她想拒絕的話,就那樣哽在喉嚨口。
接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到他,她怎麼帶話給他?
之後的午餐,再沒心思吃下去,她試着撥着了幾次電話,還果真,他的手機關機。
“唉呀,你笨哪,你打給他邊上的人難道個個手機關機嗎?”
芊芊在一邊嚷嚷,雪落想想也是,於是便撥了電話給青鶴,結果也一樣,也是關機。
她又撥給宮允修,所幸還好,開着。
響了三聲之後,那端便接了起來,聲音裡透着訝異:“嫂子?”
“哦是我,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問下那個你能幫我帶個口信給你老大嗎?”
她似乎說得極其小心,生怕說錯了什麼.
而電話這端的宮允修,在聽到她的話之後,差點就要笑出聲,但,還是得忍住。
“我老大嗎?嫂子,我不在他身邊,所以我不能帶你要是見不到他,你就給他打電話吧”
“他手機關機了”
“那可能是剛好有事要不,你打他辦公室電話看看”
宮允修報了一串數字給雪落。
結果,打過去,是秘書接的電話:“你好,費爾頓總裁不在,請問有事嗎?”
有事?當然沒事。
“他去哪了嗎?要什麼時候纔回來?”
“總裁有事外出了,什麼時候他也沒有交代,請問小姐是哪位,要留言麼?”
“呃我是歐陽雪落,如果他回來了,你能不能讓他給我打個電話?”
“是是,總裁夫人我們一定轉告”
那端的話語在聽到歐陽雪落四個字時,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雪落不(禁)想笑,這四個字,已經代表了一種身份和地位了。
回到家時,媽媽居然在煲湯。看到她回來,突然間又冒出一句:“雪落,你家老公今晚來嗎?”
雪落正在喝水,一下子嗆咳起來:“沒沒聽說要來啊”
“他都去了多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歐陽美蓮有些不高興,想是她親手煲湯想要給那人喝吧?
“媽,這一個星期不是還沒到嗎?”
她對着母親笑笑,隨即又深深嗅了下,“哇,好香啊”
“看你這饞貓還早呢,一會開飯了媽喊你”
歐陽美蓮一下子被雪落轉移了注意力,女兒從小就喜歡自己做的菜,如今長大嫁人了,還是一樣。
“是啊小姐,你快出去,到時開飯我叫你”
梅姨從外面進來,推着雪落出去。
已到傍晚時分,太陽早已斂了它的光芒,只(露)出溫弱的餘光,照在人身上,絲毫沒有任何的暖意。
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到了,她又該怎樣?是不是得去外面租個房子?
走入二樓自己的臥室,換了身家居服,看到那碩大的牀,她想都沒想,便倒了下去。
就這樣成大字形趴在牀上,任思緒浮浮沉沉,飄遠
突然間傳來敲門聲,她仍然閉着眼,一樣的動作,只是嘴裡喃喃出聲:“知道了梅姨”
以爲是梅姨來叫她開飯了,只是過了好久,才突然間覺得有些不像,梅姨怎麼會不出聲?
她倏地轉過頭去看,卻見某人正倚在門口,微眯着眼望着她。
她一下子騰地從牀上跳起來,動作之猛,差點就掉到地上,而眼裡始終有些驚駭,她想不通,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他看到她站起身,卻是悠然地進了她的房間,房間不大,卻自然有股女孩子的味道,還有那股,與她身上香味相同的味道。
“你你怎麼來了?”
雪落拘謹地望着他,結巴地開口,不知道那個秘書有沒有告訴他。
“打我電話了?”
他開口,卻是問了如此一句,似乎總是漠視她所要問的問題。
“哦是是因爲翠姨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所以讓我帶個信,讓你給她打個電話”
雪落忙說道,依舊站在牀邊,沒有移動雙腳。
他聽到她的話轉過頭望了她眼,穿着純白色的棉質家居服,帶着點澀澀怯怯的味道,只像是純純的高中生。
他別開眼去,走到她房間窗口處,沒有應聲。
“那個”雪落纔想問他打了沒有,卻聽到他開口:“協議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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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蓉兒生日,祝蓉兒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