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瑀緩步向這些社團的老師們走了過去,見到他的到來,一名社團老師站了起來迎向了他“:這位先生,您是來探看您的孩子的嗎?”
“嗯,是來探看孩子,順便也看看你們這些老師。”蕭瑀微笑着說道。
“哦,不知道您想要探看的是哪位學生,我給您叫過來。”這名老師從言語上蕭瑀就聽出這人並不是華夏人,雖然他也是黑頭髮黑眼睛。
“這個學生就不用叫了,我只是聽孩子們說過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所以我特意來看看,順便也見下你們這些老師,想看看我從他們嘴裡聽到的事情,是個否都是從你們這些老師的嘴裡說出來的。”蕭瑀說到這,有意無意的看了這名搭話的老師一眼。
“這個,這個,不知道您從您家孩子嘴裡聽到了什麼,如果關於我們這些老師不好的方面,那我道歉,這是我們沒能力教導他。”這位老師雖然說的很謙虛,但是眼中的那種不屑蕭瑀卻看得清清楚楚。
“你們幾個都不是華夏人吧?”
“啊,被您看出來了,我們確實不是華夏族人,不過現在都是聯邦的人民,而且也再也沒有國界之分,我想閣下不用太在意我們曾經是哪個地方之人。”這名老師說的這話也在理,現在確實沒有國家之分了,整個太陽系的人都是聯邦下轄之人。
“這樣啊,那倒是我突兀了,在這裡我道歉,不過對於閣下幾位曾經的國家我還是很有興趣的,嗯,讓我猜猜,幾位不會是從曾經的南高麗那小地方出來的吧?”蕭瑀斜了對方一眼道,語氣並無半分道歉的意思。
聽到蕭瑀說的話,這名老師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隱隱還夾帶着憤怒之情,不過在最後卻又不知道什麼忍了下來,然後向蕭瑀微微行個禮道:“閣下,如果可以,您可以稱呼您口中的南高麗爲南韓。”
“哦,爲什麼,南高麗,南韓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們又何必太在意呢。”
“閣下,雖然這個名稱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是這並不能代表我們就不是我南韓民國之人。”這個時候,在後面的一名老師突然插上千說道,而在他身後之人都眼含些許憤怒的看着蕭瑀。
對此,蕭瑀毫無畏懼,繼續道:“你們既然說你們是南韓國民,但是現在已經沒有所謂的南韓民國了,難道你們依舊要說你們是南韓國民,而否認自己是聯邦人民嗎?如果是這樣,我有些懷疑各位是否真的願意服從聯邦的各種法制了。”
“這位先生,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並可沒有否認我們不是聯邦之人,也沒有表示過不遵守聯邦法制,這一切都是先生您加在我們身上的。”這是頭一個與蕭瑀說話的跆拳道社團的老師,他叫金哲風,確實是從南高麗來的。剛纔他已經從蕭瑀這一直針對他們話語中聽出,蕭瑀並不是很瞧得起他們,而且還從自己身邊的哪位口中找到了攻擊他們的藉口,爲此,他不敢再讓後面之人說話,直接搶先數到,並狠狠的給了他身邊之人一個警告的眼神。
這個眼神雖然隱晦,但是還是沒能逃出蕭瑀的眼睛,顯然這個所謂的金哲風就是這些人的頭了,而且腦袋也比那些人好用,要不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發現自己有一激怒他們的意圖,不過蕭瑀並不想就此放過他們,否則下面的戲又怎麼演下去呢。
“你們是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表明,而且你們說遵守聯邦法制,就好像你們認爲聯邦法制只是曾經的華夏法律一樣,只有你們在華夏才遵守,不在就不用遵守似的。”蕭瑀現在就是要在這上面繞彎子,等你們暈了,就能從這簡單的問題中找到對方的漏洞,然後一舉拿下。
“難道不是這樣嗎,既然在當地,就肯定要遵守當地的法律,這不是國際慣例嗎?”
“國際慣例?什麼國際慣例,現在還有國際這個詞嗎,你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將你們南高麗從聯邦中劃了出來,你們與聯邦的關係就是兩個國家間的關係?這樣說沒錯吧?”
“沒錯……不,不是,我沒說過這樣的話,我們南韓怎麼會與聯邦是兩個國家呢,我們南韓是南韓,聯邦是聯邦,這就是……”金哲風越說越錯,人也更着急起來,而他越急話也更錯,在最後甚至急的說起了他的母語,嘮叨一大堆,但是這些蕭瑀直接過濾過去了,只抓住他前面用華夏語說的話,用壓迫的語氣道:“聯邦是聯邦,南韓是南韓,你是不是這麼認爲的?”
蕭瑀這句話問得又快又急,連金哲風聽清楚都不知道,但是他卻點了頭,這立刻讓蕭瑀嘴角泛起了一絲陰謀得逞的微笑。而這個時候,剛纔被金哲風喝止的那名老師也發現了金哲風的狀態,立刻想要上前阻止金哲風繼續與蕭瑀交談下去,但是這個時候蕭瑀眼中銀光一閃,那名老師剛打算挪動的身體立刻停止了動作,而且不光如此,就連他眼中的目光也開始渙散,就如同一個木偶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是,不是,不是,我,我……你,你等等,我……”金哲風這個時候突然用力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居然清醒了過來,見此,蕭瑀微微有些失望,不過他想要對方說出來的,已經得到了,至於其他事,腦中聯想一下就知道了。顯然這南韓並不想服從聯邦的管制,但是又迫於聯邦強大的力量,不得不答應加入聯邦,但是加入後,沒有軍事指揮權,讓這個小國很是沒有安全感,於是在一些人的參合下,他們就派出了金哲風等幾批人次以教學的名義進入了華夏境內教學,希望在根基上動搖華夏,只要他們成功,華夏從聯邦制中分裂出來,那麼他們也可以就此名正言順的也要求分離出聯邦,那時候一切都將回歸從前。
他們想的雖好,但是他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聯邦是以華夏爲主導建立的,可以說沒有華夏就沒有聯邦,這樣一來,華夏就根本不可能從聯邦中分離出來,其他國家更不可能,因爲他們知道,一旦他們有這種心,那麼很快就會受到聯邦的軍事打擊,這對現在沒有軍隊的國家來說,是無法抵抗的,再說了,現在聯邦的生活要比他們以前好多了,他們又爲什麼要分離呢,而想着分離之人,恐怕也只有那些權利慾望強烈的政客吧。
不光想明白這些,蕭瑀還發現一點,那就是這個金哲風居然是一個少見的精神力者,雖然與夢嬌相比差了很遠,但是能拜託蕭瑀的稍微的一點精神暗示已經很了不起了,只是他站錯了隊,蕭瑀堅決不會讓這樣的人繼續存在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清醒過來的金哲風,第一時間並不是否認自己剛纔說過的話,而是警覺的看着蕭瑀,自己腦袋從來沒有過昏昏沉沉的感覺,而今天居然一見到眼前這個人自己就迷糊了,作爲精神力者的他,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着了對方的道了,要知道,他以前也長幹這樣的事情。
“我是什麼人,呵呵,你們不是很清楚嗎,天天在後面說我壞話,現在見到我本人就不認識了嗎?”蕭瑀微笑着說道。
“啊,你,你是……”聽到蕭瑀的話,金哲風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臉色蒼白的看着蕭瑀,不過卻強裝鎮定的道:“總指揮閣下,不知道您的大駕,有失遠迎,望您勿怪。”金哲風再說這話時聲音很小,小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到,金哲風這麼做也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讓別人關注到這裡的情況,但是他卻好死不死的向蕭瑀行了個低頭禮,就這一個舉動卻讓很多人注意到這裡,一般學生家長爲了讓老師照顧好自己家的孩子纔會如此,沒想到今天居然反過來了,這怎能不讓別人注意。
“勿怪?我倒想,但是我身後的那些人不同意啊,特別是他們在知道你們的意圖之後,更加不願意了,要不你怎麼會在這裡看到我呢,很可能見到的直接是警察部隊了。”蕭瑀依舊笑嘻嘻的說道,但是這笑容卻讓金哲風后背冷汗直冒,難道自己等人真的已經暴漏了嗎?
金哲風小心的回頭看了那些還不以爲意的與他一起的老師們,當初就不應該聽他們的,答應以孩子爲反動目標,現在好了,這些孩子根本沒有一點心眼,確實被自己等人引導了,但是這也讓自己等人最快的暴露了,只要有人問起,加之一些有頭腦之人,不難發現他們的意圖。
“總指揮閣下,你想怎麼處理我們?”
“處理你們,這是早晚得事,只是我現在想知道這是你們自己決定還是你們國人的想法?”
“這個,是……”金哲風聽到蕭瑀的問話,有些拿不定主意,如果說是自己,那就會爲那些人背黑鍋,自己一點生還的希望都沒有,如果說是國內之人,又不明白眼前之人是什麼意思,一時讓他難以決定。
“好了,我知道了,是你們國內吧,呵呵,也是,我早該想到了,你們南高麗一直認爲自己是高傲的民族,怎麼會安心在一個華夏人手下過活呢。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你們南高麗居然這麼大膽,在我滅了倭國之後,還敢有這樣的想法,看到被你們稱之爲儈子手的我又要再次手染鮮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