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用懷疑了,我說的就是他……”
“爺爺,您開玩笑吧,我哪有那麼大的能力可以左右這些,而且我不想……”蕭瑀出聲道,他不想摻和這些事情,更不想因爲這些事情捲到那個迷局裡面。
“小瑀,你低估了你自己所擁用的話語力量了,現在高層,誰不希望能跟你拉上點關係。我也知道你不想摻和到他們的亂局裡面,不過這次不用你摻和進去,只要你說句話就可以,就當幫爺爺一次,好讓爺爺還這最後個人情吧。”老爺子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眼角的淚水慢慢聚集,想來又是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吧。
看到爺爺都有開口求自己的意思了,蕭瑀還真不知道自己有那麼大的話語權。不過既然爺爺都開口了,自己又怎麼好不答應,能不能成是上面的事了,自己能做的就做些吧,就當爲了回報爺爺的照顧吧。
“那好吧,爺爺。我只能盡力而爲。”說完,蕭瑀有些更是厭惡的看了白鳳凰一眼,都是這個死女人害的。
“說說吧,你家老爸叫什麼,什麼職位,這次打算……”蕭瑀有些不耐煩的向白鳳凰問道,這些總得先弄清楚吧,要不到時候跟上面提起時,連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隸屬總裝後勤。”
“軍方的人?”蕭瑀將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看了看還閉着眼睛的黃老爺子,心理思路瞬息萬變。原來爺爺是因爲這樣纔不好開口啊,自己主張的軍隊策略爺爺是知道的,也參與了,也難怪他老人家一直不張嘴答覆這個女人。如果答應了不就是將自己的心血如同廢紙般扔進了垃圾箱嘛。
轉頭看看正緊張的看着自己的白鳳凰,蕭瑀想要直接出聲拒絕,可是突然又想起爺爺剛纔的請求,不正是想讓自己在後面推一把嗎?如果此時拒絕,雖然於理於法都說的過去,但是情之一關,又豈好輕易邁過去。
正當蕭瑀還陷入左右爲難之際,白鳳凰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這也打斷了白鳳凰繼續盯着蕭瑀的眼神,如果是被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這麼注視,蕭瑀一定十分高興,可是偏偏一直看着他的是一個不怎麼造他待見的女人,而自己還是被逼着作出人情與禮法決定的時候,這讓他的心火噌噌直冒。
好在這個電話鈴聲給了蕭瑀一定的緩和時間,要不把蕭瑀逼急了,還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被電話聲打擾了的老爺子,此時也睜開了久閉的眼睛,摸了下眼角的淚水,目中含着愧疚看着蕭瑀,讓蕭瑀不知道是該安慰老爺子,還是責怪他老人家。算了,等她接完電話再說吧,自己現在能逃一分鐘就是一分鐘。
聽着電話的白鳳凰在喂了一聲後,就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開始急劇變化起來,整個人開始不斷地顫抖,手中的電話也漸漸拿不住掉了下來,一切突然反常的行爲讓蕭瑀知道電話那頭肯定有什麼難以讓她接受的事情發生了。
“砰……”白鳳凰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摔裂了開來,她整個人也開始泛起傻。蕭瑀沒有急着出聲詢問,不過黃老爺子看到她的這種狀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經了,這可是老朋友唯一的一個孫女,如果在自己家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可怎麼對得起已經死去的老戰友,急忙上前。
“白丫頭,白丫頭。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你跟爺爺說,爺爺幫你。”黃老爺子神情有些焦急道。蕭瑀還從來沒有見過老爺子這個樣子,一直對自家孫女黃娟,蕭瑀看到的只有嚴厲,訓斥,像這麼哄着還真麼見到過,難道真的是梳外嚴內嗎?
經過老爺子的叫喚,白鳳凰總算緩和了過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讓老爺子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別看她一直在人面前表現出來的是多麼成熟,堅強,果敢,其實內心裡,她還是一個跟蕭瑀差不多大的一個女孩子而已,在這裡不得不先介紹下她的身份了。
父親是軍方某高官,母親在她小時就已去世,她一直與他父親相依爲命。在某些方面她繼承了的她父親,不顧家裡其他親戚和父親的反對,毅然投入了女孩子很少進入的軍事院校,後被國家發展爲內部特勤,屬國安,歸J**轄,一直到這兩年才畢業。不過一開始就進入了蕭瑀的視線,並引起了蕭瑀對她的一些反感。
這段時間正好臨近新一屆的官員的交替,白鳳凰看到在家不時坐立不安的父親,還有父親頭上那漸漸增加的白頭髮,白鳳凰一陣心痛。當總算明白了父親爲什麼而憔悴時,她忘卻了特勤所有的規章制度,第一時間想到了從小就來往密切的黃爺爺家。而且也從上一輩的人中打聽到老爺子在ZY有很大的話語權,所以她就以探望黃娟這個姐妹住進了黃家,打算探探老爺子的口風,可惜老爺子從她住進來後就一直避着她,要麼就是跟其他人在一起,讓她無法開口,一直拖到蕭瑀的到來。
在老爺子的安撫下,白鳳凰總算平靜了下來。面對老爺子的情切、關懷詢問,她聲音斷斷續續的開始講起電話的內容來。
電話是她家的保姆打過來的,告訴她家裡突然來了一羣憲兵,還帶着軍事法庭對他父親白啓山的逮捕令和對住所的搜查令,而且上面都還蓋着JW的專屬大印。特勤畢業的她當然明白JW簽署的逮捕令和搜查令代表的是什麼意義,也就是說不管她父親有沒有問題,都表明JW對這個人不再信任了。這也間接表明她這段時間所做的都是無用功了。
聽到被鳳凰的話,黃老爺子和蕭瑀對看了一眼。因爲曾經就有人帶着憲兵直衝他們家裡來了,只不過那次別人沒有加蓋JW專屬大印的任何書面命令,甚至是一份文件都沒有。而這次,他們聽到很明白,說有JW的專屬大印的書面文件,而且還是二份,這馬上讓他們二位在職軍人明白,這次的事情嚴重了。
此時黃老爺子坐不住了,自己雖然不想開口支持白啓山上位,但是並不代表他不關心這個“世侄”,聽到白鳳凰的哭訴後,老爺子直接回了房間,不知他老人家要幹什麼。白鳳凰在老爺子走後,哭泣也漸漸弱了下來,老爺子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救父親的那根稻草。
以蕭瑀的耳力,加上有意而爲之,老爺子在自己房間的一舉一動很快就表現在蕭瑀的腦海中,當看到老爺子拿起一部與自己差不多的電話時,蕭瑀放心下來,縮回了外放的耳力,腦海中的影像又就此消失。
老爺子在房間呆的時間並不長,簡單的打完電話後就出來了。看到蕭瑀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對着白鳳凰,老爺子知道蕭瑀現在心裡還在對剛纔自己的提議不滿,只是這種不滿並沒有表現在自己身上,而是轉借到這個“世孫女”身上了。唉,老爺子心裡微微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他們二個註定要“糾纏”不清了。
當老爺子滿臉無奈加古怪的坐到蕭瑀對面時,蕭瑀訕訕的笑了笑,收起了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白鳳凰心裡也停止了繼續罵他沒心沒肺。
看到老爺子坐下後,白鳳凰急切的問道:“黃爺爺,你打聽到了什麼嗎?……”不等老爺子回話,她繼續說道:“是不是上面的人弄錯了,我父親其實並沒有犯錯……”此時她還抱着一線希望,只是當她看到臉上滿是無奈的老爺子時,說話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又開始低頭抽泣起來。
面對白鳳凰的哭泣,老爺子並沒有開口安慰,而是看着蕭瑀,嚴厲的問道:“小瑀,說說這次是什麼事吧。”
“什麼什麼事啊?”被老爺子突然一問,蕭瑀到不明白了,左想右想也沒想明白老爺子到底要問什麼,而且還這麼嚴肅,不得不開口詢問道。
“就是你抓白丫頭的父親幹什麼?”老爺子頗有些無奈,剛纔的電話JW那邊只說了人是蕭瑀抓的,一切要問蕭瑀才明白,他們只是奉主席的命令,下書面文件而已。具體的也解釋不清楚,最後更是讓老爺子直接問蕭瑀。這讓老爺子又是一陣無奈,不知道這小子又在中間幹了什麼,讓JW的人給擦屁股,只是是不是這次鬧得太大了,還是自己這些老傢伙們對他太縱容。
“他抓我父親?”聽到老爺子的話,白鳳凰首先不信的叫道。蕭瑀是什麼人她或許不瞭解,可是父親是什麼人、什麼軍銜、所在職位她可是一清二楚,這些加在一起並不是眼前這個年級輕輕已是中將的男孩所能撼動得了的。
“我抓他父親?”蕭瑀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我什麼時候抓他父親了,他老爸是誰我都不知道,跟我……爺爺,您不會說他父親是昨天我抓的那些人裡面的一個吧?”一直有些嬉皮笑臉的蕭瑀也突然嚴肅了起來。
對不起啊,各位,這幾天感覺總睡不醒,腦子木的一樣,思路很好,但是寫不出來,寫出來的自己都感覺不爽!等過了這幾天一定加油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