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本想去看看葉情,但奈何怎麼也找不到那棟樓了,也許,真的像古山說的,那是屬於葉情的機緣。
只是,回想起上次離開時葉情正在做的事,我不由的抽了抽嘴角,如果那真的是葉情的機緣的話,那這機緣的得到也真是不容易。
一個月後出了洞府,沒有意外,我再次與之谷匯合了。
“怎麼樣了?可有他的消息?”看着我,之谷開口關心的問道。
聞言,內心裡浮現一抹淡淡的惆悵,輕輕地嘆口氣,我看着之谷緩緩地搖搖頭,道:“好久沒有會宗門了,我們回去看看罷。”
許是出於我跟古山之間的特殊關係,青嵐宗上下對與我住在古山的院子裡沒有任何的意義,就跟那本來就是我的住處一樣,這讓我微微詫異的同時也輕輕鬆了口氣。
古山已經離開三百多年了,躺在古山曾經躺過的吊牀上,輕輕地閉上眼,努力的感受着周圍那些古山留下來的氣息,只感覺一直浮躁的心安定了許多。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古山真的陪在身旁一樣,三百年來,第一次,這麼安心的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對上的是古山淡淡的眸子。
微微一震,我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嘴角噙着一絲弧度,古山定定的看着我,眼底帶着一絲柔情與笑意。
定定的看着他,我心裡有些疑惑,片刻,復又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溫溫軟軟的,活的,真的。
真的!古山是真的!不是幻覺!“古山?”屏住呼吸,我看着古山的眼睛,開口試探的問道,生怕眼前的他是假的。至尊邪皇
微微一笑,古山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我的額頭,緊接着有動作熟練的將我從吊牀上抱起,然後抱着我一起躺了下去。
感受着古山那熟悉的溫暖,我的心,卻彷彿忘記了跳動,呆呆的看着他,“古山?”再次開口,我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古山真的回來了。
笑笑,古山收緊了手臂,將我環的更緊了,同時低下頭,溫軟的脣貼着我的,用鼻音輕輕地哼了聲“嗯,我在。”
心裡澀澀的,一點點的抽疼,我看着他,張口想要說話,卻發現喉嚨乾啞痠疼,眼角也酸澀不已,細細的感受着古山在脣上的轉展,眼淚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
緩緩地伸出手,我感覺自己的心在顫抖,全身都在顫抖,直到抱緊了古山,抱住了,真的感覺抓住他了,再也不會讓他跑掉了,一顆心,方纔定了些。
定定的看着古山,“古山。”我張了張口,輕輕地,從心底發出一聲呼喚,隨即便輕輕地閉上眼睛,深處舌頭試探的親了親古山的脣,感受着久違的氣息。
許久之後,古山的舌緩緩地退出,結束了一個深吻。
睜開眼,我定定的看着他,不願意移開視線,我從不知道,他在我心裡是那樣的重要,重要到沒有了他就像沒有心一樣,無論做什麼,整個心都是空蕩蕩的,靠着他,就像擁有了全世界,什麼也不怕了,什麼也夠了。錯嫁:暴王,本宮已跳槽!
“瘦了。”抱了抱我,古山看着我,微微皺着眉頭。
看着他,感覺着屬於他的溫暖,我笑了,低頭靠在他的胸前,開口輕輕地道:“真好······你回來了。”
古山回來了,整個混沌界都激動了,青嵐宗決定舉辦一場盛大的宴會,邀請混沌界的各大名流勢力,朝拜古山,以示尊敬。
青嵐宗,古山的院子裡,一男女對桌飲茶。
“古山,你真的讓要參加宴會嗎?”看着古山,我開口略帶疑惑的問道,古山素來淡漠不問世事,怎會答應參加朝拜大會?
擡了擡眼皮,古山看了我一眼,道:“怎麼,小畫兒覺着我不配出席?”
“······呵呵。”訕訕的笑笑,我端起面前的茶,也跟着喝了一口,方纔開口繼續道:“適合,適合。”
古山回來了,我看着來來往往忙於修煉的弟子們,感覺有些恍然,似乎一切都好了呢,隱隱的,心裡卻還有一絲淡淡的憂慮,古山他會不會又突然消失了?
我覺着罷,縱使古山回來了,我也應當努力修煉,那樣,即使以後古山離開,我也能與他永遠不分開,跟着他上天下地。
“怎麼出來了?帝君呢?”突然,身後傳來一溫潤如玉的聲音。
回過頭,我看着之谷,淡淡的笑笑,道:“他再睡覺,我出來透透氣。”獨掌九天
微不可察的點點頭,噙着一抹輕淺的笑意,之谷走近我,道:“這些天過的怎麼樣?”
聞言,我不由的想起與古山同進同出的情景,想到時時刻刻都感受的到古山的存在的感覺,由心的笑了笑,側頭看着之谷點點頭,道:“很好。”想了想,我覺着說的不大對,復又開口補充道:“有他在,我過的很好。”
看着我,之谷的視線像風一樣,很輕很柔,也很淺,“以後有什麼打算?”張了張口,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之谷溫潤的聲音問道。
內心裡,我輕輕嘆了口氣,站在劍鋒的大片粉色裡,靜靜地看着遠方的天空,許久方纔收斂了情緒,堅定道:“努力修煉,渡劫飛昇。”
聞言,之谷深深地看着我,良久,方纔舒展了眉頭,道:“他知道嗎?”
他知道嗎?聽着,我不由得的想起了三百年前,笑笑,我回頭看着之谷的眼睛,道:“嗯,知道。”
看着我,之谷輕淺的笑笑,隨即道:“那就好。”
朝拜聖會很快就舉行了,看着來自混沌界各處的人們,我感覺心裡暖暖的,有一種淡淡,幸福的感覺。
“古山,朝拜會後我們一起去歷練好不好?”把玩着古山袖長的手指,我開口輕輕地問道。
只是,等了許久,也未曾等到古山的回答,內心裡,我微微鬱悶了幾秒,對於古山這種經常性的沉默,或者說是反應遲鈍感到微微無力,擡起頭,我看着他的眼睛再次重複道:“古山,朝拜會後你會不會又突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