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其他人也不多說,因爲一路上搭話效果不大,現在除了幾位恢復原本內勁戰力的,其他人都疲憊不堪了,乘機連忙恢復體力。
帶吃的人不多,丁春秋就是一位,周巧巧和周小星在丁春秋叮囑下,自然也準備充足。
可惜其他人就差遠了,只有個別人帶了一些吃的。
好心的周巧巧將自己的食物給幾位女孩子分了分,能堅持到這裡的女孩子並不多。
周小星的一樣,當然不是他自願的。
還好,周巧巧沒有傻到自己不吃的地步,起碼先滿足自身需要。
這一切,丁春秋都沒有理會,至少目前大家都還是將他當做土著。
他也悄悄瞭解過了,這些人幾乎都是其他世界來的,並不是和自己一樣來路,沒有聽說過什麼倩女幽魂之類的電影。
時間一點點過去,中午快到了,光線也亮堂了一些,偶爾有陽光穿過樹葉之間的空隙,投射而來,給這森林帶起了絲絲神妙的魅力。
“差不多了!”丁春秋直接睜開了眼睛,他擡頭望了在場的衆人一眼道:“出發!”
頓時丁春秋向前而去。
滴:你已經進入了姥姥根鬚領域範圍,是否消耗一點姥姥好感度,一個小時內將不遭到主動攻擊。
“消耗!”丁春秋毫不客氣,很快就要大戰了,到時候可是敵對了。
周巧巧和滿臉恐懼的周小星已經拿出了斂息符來貼在了身上。
因爲早有過叮囑,周巧巧盯着丁春秋,而周小星已經在身上貼了一張輕身符,雙腿各貼一張甲馬符。
隨着丁春秋急速向遠處而去,他們兩人率先追了上去。
“跟上!”那三位內勁武者一聲大吼,也飛速跟了上去,絲毫沒有打算等等其他人。
剩餘的衆人中反應速度快的有,可是都沒有恢復實力,那速度可是有限的很。
丁春秋最前,隨後是周巧巧二人,另外三人也緊跟着進入。
但是他們三人一進入,還沒又向前掠出十幾米遠,一根根鬚就從地下冒出,直接刺了過去。
當先那人也不慌亂,身體一縱,險險躲過,根本沒有停留,依然向前。
不過很快,攻擊的根鬚越來越多,三人躲避的狼狽了起來,速度也漸漸慢了。
更慘的是他們身後的其他人,跑的慢的還好點,快一點的立即慘叫了起來,被根鬚刺入身體,吸盡鮮血化爲乾屍栽落下來。
滴:進入者死亡,本源融入世界,世界存世時間延長。
滴:進入者死亡,本源融入世界,世界存在時間延長。
……!
連續的提示聲響起,倖存的都退出了姥姥根鬚領域範圍,一個個面帶驚恐的看着前方,知道沒有恢復原本戰力,進入其中絕對是找死。
似乎咱們錯過了開始恢復戰力的機會。
有人想了想,直接向回走去,但是更多的還是留了下來,不甘心的向前張望着。
姥姥此時依然沉睡,他們並不知道,一旦姥姥醒來,攻擊絕對不僅僅是這麼簡單。
很快那三位內勁武者漸漸鬆了一口氣,因爲雖然越往裡攻擊的根鬚越多,但是實際上時間一長,發現根鬚的攻擊方式就這麼兩種,要麼刺出來,要麼纏繞而來,稍微留意,就能提前發現端詳,進而躲避。
這樣一來,他們的速度漸漸加快了起來。
不過此時丁春秋等三人已經來到了姥姥的本體大樹前。
這樣的大樹森林中並不罕見,但是這一顆明顯不同。
丁春秋可沒有興趣看,掃了一眼就確定了,直接道:“別亂動,直接跟我來。”
他縱身而起。
周巧巧的幫助下,周小星被提着縱上了大樹。
早就從兩女中得知,姥姥根鬚禁錮的是鬼嬰的一魂一魄,那些鬼嬰沒有完全的神智,只有瘋狂。
而樹枝上禁錮的則是這些鬼女的一魂一魄。
縱身上了樹冠,略一辨認便向上而去。
上面的樹枝看上去沒有不同,卻多了一些拳頭大小,如同果實的存在,這些果實不是長在枝葉上,而是長在樹幹上如同肉瘤一般,卻和樹幹一個顏色,而且上面還有一張張扭曲的女人臉,那臉還在蠕動吼叫,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可把周小星嚇的夠嗆。
“別怕,這些魂魄都沒有意識的。”丁春秋笑了笑,已經落在了一株分枝上。
這和旁邊的那根枝幹都比較粗壯,上面的兩顆樹瘤上綁着一根布條。
“綁有布條的都是一些善良的女鬼!等我喊動手,大家按照說好的方式儘快摘取綁好,只有十秒鐘時間。”
剛纔的樹洞都看見了,隨後綁好後放入樹洞,我說好了就全力逃回去,什麼都不要理會,路上會有各種誘惑,比如我等的吼叫哀求等等,一直逃到蘭若寺就安全幾分了,若是經不住誘惑死了可別怨我。“
丁春秋笑着道,他的手摸向了其中和其他綁的布條不同,而是蝴蝶結形狀的布條,這不是聶小倩就是蘇紅衣了。
隨着他的撫摸,那顆樹瘤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漸漸安靜了下來。
“知道了!早就準備好了。”周巧巧很不爽的道,當然心中多了一絲佩服就不會表明出來。
不管是她,還有周小星都拿出了袋子短刀來,做好了準備。
“好,開始!”掃了遠處一眼,那三位正在靠近,丁春秋直接喊道。
幾乎同時他用短刀在樹瘤根部一割,不由臉色一變,竟然只劃開了一道裂痕。
但是隨着這一刀,整棵樹都開始了顫抖,所有的樹葉發出了沙沙的聲音,絲絲黑氣從土地中瀰漫了起來,明顯姥姥快醒來了。
“怎麼這麼結實?”周巧巧也皺眉道,手下卻沒有停,周小星卻苦起了臉來。
“用內勁!”丁春秋喊道,手中短刀注入一絲真氣,一劃,樹瘤掉了下來,一把抓住直接塞到了腰間準備好口袋。
一絲內勁就這麼消耗掉了,卻沒有停留,一縱身,又到了另外一顆樹瘤上,這也是用布條扎着蝴蝶結的樹瘤,飛速注入一絲真氣,直接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