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根鬚從地下冒出,慘叫聲連起,大家慌亂的逃竄着,地方太小了,根本無處可逃。
而且也沒有一人敢於還擊。
看着一名名女鬼和小鬼被吸的魂飛魄散,丁春秋的心中也很不爽。
太霸道了。
“姥姥一定要死!”看着這淒涼的場面,丁春秋暗暗下定了決心。
無關正義,心中不爽而已。
“啊!”腳腕被根鬚纏繞上了。
連忙消耗一點姥姥友好度,根鬚鬆開了,丁春秋落了下來。
眼看着這一波根鬚縮了回去,竟然又一道根鬚從地下冒出,纏繞上了丁春秋。
又消耗了一點姥姥的好感度,丁春秋才保住了小命,他感覺不妙,竟然這一次消耗了兩點好感度?真該死。
這裡不是久留之地啊,別的不說,在這裡時間長了,自己真要變成女人了。
想到這,他不由有些毛骨損然。
天完全亮了,其他女鬼小鬼都鑽入了地下,整整一個白天,丁春秋孤零零的在樹洞內尋思着,爲以後做打算。
天漸漸黑了下來,這裡的樹洞漸漸擴展了開來,丁春秋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向外飛去。
路線早就打探好了,不得不說鬼的速度還是飛快的。
當週圍的樹木稀疏,出現了土泥路時,丁春秋知道自己走對了。
心中一喜,速度頓時加快。
“快點!天要黑了。”兩名路人喘息着扛着扁擔急匆匆的向前而去,前方不遠就是小鎮。
看見了小鎮他們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惜沒有看見後面一名身穿輕紗,長袖漂漂,丁字褲,帶罩罩的美女,恩,在他們眼睛內應該是美女啊,就這麼飛速而來。
轉眼之極,丁春秋到了他們身後,輕紗衣袖抖手而出。
鬼袖術!
兩名路人腰間一緊,本能的轉過了頭來,竟然看見了一位絕色生香的美女來。
年輕的這位有些震驚,年長的頓時臉色大變的張嘴叫道:“妖~!”
遲了!
丁春秋嘴一張,舌頭急速伸出,沒入了其嘴中,直接探入年長者腹部。
噬血香舌!
同時還不忘從年輕男子媚然一笑。
年輕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就被驚恐所取代,同樣張嘴就要叫喊。
可是,此時衣袖已經勒住了他的脖子,臉色發青的嗚嗚聲中,根本無法吼叫出來。
香舌收回,已經多了一顆跳動的心臟。
伸手接住,另一隻手一捏,將青年的嘴捏開,頓時香舌再入。
滴:轉化成功,你獲得了六個月鬼道修爲。
滴:轉化成功,你獲得了四個月鬼道修爲。
將兩人吸乾,明顯沒有武者的氣血充足,在獲得兩枚心臟的同時總共只獲得了十個月的鬼道修爲,也算是大補。
飛速將乾屍藏在了不遠處的樹上,丁春秋檢查了一下,只有一些銅板,也藏了起來。
兩個擔子內只是一些水果之類的,乾脆放在了樹下。
樂滋滋的再不停留的向前而去。
來到了小鎮的土牆前,大門已經關閉。
但這自然難不倒丁春秋,不管是穿門還是飛過去都很輕鬆。
穿門有消耗,丁春秋直接打算飛過去。
剛一靠近,鎮門上竟然散發出了金色的光芒,丁春秋一聲慘叫,身上冒煙的連忙後退,還嚇的夠嗆。
保持足夠安全的距離,仔細觀察了一下,沒有任何門神之類的出現。
又受傷了,好痛啊。
氣的他牙癢癢的。
滴l是否需要消耗修爲恢復傷勢,完全恢復需要消耗四個月修爲。
一愣,立即選擇了同意,本想到幾秒鐘就恢復如初了,這做鬼也蠻好的。
再也不敢靠近大門,丁春秋圍繞着鎮牆而去,很快選了一處位置小心靠近。
沒有金光,沒有危險。
剛心中一喜的丁春秋又皺眉了,因爲這土牆看似普通,自己竟然無法穿牆,而且站在土牆前都飛不起來,似乎變成了普通人似的。
“該死!”很不甘心的丁春秋接着繞着鎮牆轉,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於找到了一個破損的地方。
這裡雖然不能飛,卻壓力小了不少,讓自己猶如在月球上一般,輕輕一跳,手一扶,終於翻了過去。
望過去,這座小鎮還挺龐大的,不過這邊似乎是貧民區。
“我來了!”嘿嘿笑着向前而去。
“快點,少爺正等着呢!”兩名家丁打扮的正扛着一個麻袋!說話的看似是管家,在前邊邊走邊嘀咕着。
“嗚嗚!”麻袋內也扭動着,一眼,丁春秋樂了,搶搶美女啊,殺這些人更沒有負擔。
飛速從身後飛過,直接靠近了家丁身後。
長袖一甩。
鬼袖術!
衣袖直接纏在了脖子上。
這一下子,那家丁脖子一緊後不由鬆開了手。
後面一重,前面那位家丁差點栽倒,扭過頭來還沒有罵出口。
“好美啊!”他的眼神呆滯了起來。
衝着他魅然一笑的丁春秋張開了嘴,猩紅的蛇頭急速探出,沒入了其口中。
至於學習聶小倩來個溼吻之類的,還是算了吧。
“嗚!”他掙扎了起來,卻被丁春秋向前一步,抓住了手臂。
麻袋掉落,不過被丁春秋身體擋着,落在了身上滾下地,並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至少在麻袋內嗚嗚聲遮擋中不那麼明顯。
心臟取出,反手捏開了被勒住脖子,已經翻白眼的家丁下巴,將其嘴捏開。
兩顆心臟到手。
不過這個時候,前面嘴裡嘟囔的管家還是轉過了頭來。
頓時一愣。
於是丁春秋一個魅然的笑容,在管家發愣的一瞬間,衣袖一甩,將其纏繞了起來。
就在這時,管家腰間一枚玉佩發出了光芒來,纏繞在他身上的衣袖竟然無火自燃。
“啊!”見此,丁春秋臉色大變。
“鬼啊!”管家驚叫着落荒而逃。
“靠!”衣袖少了半截,丁春秋欲哭無淚,連忙夾起了兩具屍體向陰暗處而去。
夜間,嚎叫聲極其刺耳,短短時間,周圍的房間內燈亮了,很快有人衝了出來。
看見地上扭動的麻袋,一名中年人打開來一看。
“春花,怎麼是你。”他立即認出了裡面綁住少女,將其嘴中的綿布死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