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打昏過去的張紹興林逸塵開始琢磨了,該怎麼對付他呢?
這張紹興竟然心狠的想要殺了自己,這已經可以說不是普通的鬥氣了。
還有如今他們的錢全部都被洗劫一空,如今只有自己三人有錢,一個不好,還可能會被懷疑。
林逸塵突然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應該想個辦法讓那兩女賊逼迫張紹興寫個認罪狀什麼的。
不過林逸塵很快就打消了那個念頭,人家也不一定聽自己的啊。這兩妞,小的那個看起來倒是單純一些,不過大的那個,不僅下手狠而且心思還縝密。
而且看她的樣子,林逸塵怎麼樣也想不明白爲什麼她們會幹那一行。
不過本着想不通那就先別想的原則,還是先解決眼下的事情吧。
林逸塵打算先將司徒凌還有陸豐兩個人弄醒。
林逸塵將兩個人拖出了廟裡,然後用水把他們潑醒。
“逸塵?我們怎麼會在這裡?”司徒凌先醒過來,看了看四周然後開口詢問到。
很快陸豐也醒了過來。林逸塵將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他們兩個人。當然了,他做了改動。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的錢財還在身上?”陸豐說完還摸了摸自己懷裡的錢袋子,果然還在。
“嗯。”林逸塵點了點頭,“所以我現在把你們叫醒就是想給你們提個醒,等明天離開廟以後咱們就和他們分開吧,不然的話會有不必要的懷疑。”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這樣也好。”司徒凌很快就想通了其中關係,所以點頭說到。
反正過了這一路,後面的路都是些官道,也算是安全些,所以分開來也好,反正大家也不是很熟。
“那張紹興你打算怎麼處理?”說完了這個,陸豐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詢問到。
“你總不會就這麼放過他吧?”司徒凌也好奇的問到,他可不相信林逸塵會這麼好說話。
如果林逸塵是這樣的人的話,那麼他和張紹興之間也不會鬧成這樣,因爲這些事情說起來,林逸塵也沒有錯,但是如果他是那種別人得罪了他,他還什麼都不管的話,他和張紹興也鬧不到這一步。
“這個當然不會那麼便宜他了,他既然想殺我,那我又怎麼會跟他客氣呢。”林逸塵笑了笑說到。
三個人進了廟裡,此時其他人也都還沒有醒過來,林逸塵把張紹興拖了出去。
過了約摸一刻鐘以後林逸塵回來了,司徒凌和陸豐並沒有詢問他怎麼處理的張紹興。
因爲他們兩個明白,林逸塵做事自有分寸,他們不相信林逸塵會殺了張紹興。
三個人也躺下,就裝作從來都沒有醒過來一般。
“沒了,我的錢沒了,我又遇到那夥賊人了,我怎麼那麼倒黴啊。”突然間有人大喊到。
其實很早的時候林逸塵就醒了,只是他不想引起注意所以便繼續假裝沒醒。
“沒了,我的也沒了。”此時一夜過去了,藥力早沒了,有人被吵醒後同樣摸了摸懷裡喊到。
後來大家也就都知道了,自己遇到了那夥劫匪,然後得出了結論,那就是大家的錢都沒了。
不僅僅是錢沒了,而且還少了一個人。
不過只是少了一個張紹興,大部分對於他還是不怎麼熟悉的,所以也就不影響什麼,甚至都沒有人提出去找他。
雖然說錢沒了,可是日子也是要照過的。有的人往回走,有的人則是往前繼續走。
林逸塵和司徒凌以及陸豐三個人來到了前面的小鎮上,然後就找了個藉口和大家分開了。
大家也都不在意,本來就不怎麼熟悉,況且現在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忙,那就通知家裡人拿錢來,或者自己想辦法搞錢。
而此時的張紹興也慘了,他發現自己醒過來的時候可以說是衣不蔽體啊,身無分文。躺在林子裡,簡直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這兩個娘們下手也夠狠的。”張紹興罵了一句。
自從分開以後三個人趕路倒也是輕鬆,經過趕路三個人也終於在半個月以後來到了吉安府。
吉安府就是他們這次府試的地方。
“掌櫃的,給我們來三間客房。”三人進了城以後來到一家客棧。然後開口對掌櫃的說到。
“公子也是趕考的吧。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客棧已經滿了。”掌櫃的陪笑着開口說到。
林逸塵三人見掌櫃的這樣說,便也只好另外去找過客棧了,沒辦法,現在是趕考的時候這種事情也並不奇怪。
“掌櫃的,給我們來三間客房。”三人又進了一家客棧,陸豐率先開口對掌櫃的說到。
“三位公子真不好意思,咱們客棧現在只剩兩間客房了。”那掌櫃的看着三人說到。
那意思就很明顯了,那就是說,你們三個人,我這裡只有兩間客房了你們要不要。
“那我們要了。”林逸塵開口說到。
林逸塵說完以後便轉身對司徒凌還有陸豐說到,“你們就在這家客棧住吧,我去別家看看。”
現在客房緊張,一個人找肯定比三個人找要快,既然這裡有兩間那麼剛好也就讓給他們兩個。
“可是…”
陸豐想要說什麼,不過很快就被林逸塵給打斷了,“沒有什麼不過的,等我找到了住處,我會來通知你們的。”
“那也就只好這樣了。”司徒凌也明白,現在客房不好找,所以有兩間房只能是先住下了。
“嗯,那我就先去找客棧了。”林逸塵點了點頭然後便離開了。
林逸塵離開了以後便又繼續去找客棧了,雖然說現在客棧客房緊張,但是總不至於連自己要住的一間都沒有了吧。
“福來客棧。”林逸塵看了看然後便走了進去。
“掌櫃的,還有客房嗎?”林逸塵走了進去以後開口詢問掌櫃的。
“如今只有上等客房了,不知道公子可要?”
“上等客房我要了,就他這樣,我看他也住不起上等客房。”林逸塵還沒有說話,突然又進來一人開口說到,言語之中很是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