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女子像只雨燕隨風而落,又逆風雨而行,大衣瞬息飛落,頓時,露出一個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雪白的肌膚如嬰兒般光滑細膩。
她上身穿了個白色緊身背心,淡紅色頭髮隨風飛舞,一時無敵颯爽之勢,可比花木蘭、穆桂英之類豪女英傑。
“咳咳……,唉!沒想到這小子潛力爆發如此恐怖,老了啊,呵呵,老道今個可虧吃大嘍,小玫瑰不要傷了那小子,將他打暈就好。”老道頭髮散亂,渾身是土,趴在一人形土坑內,嘴角流出鮮豔的血絲,對着那女子說道。
徐頂天發瘋般對天大吼,腰間心窩不斷汩汩流出血液,吼道:“戰!戰!戰!,怎麼沒人了?”
“上啊,你們幾個還愣着幹嘛,想讓這裡人都爬着回家啊?”田金光跑向老道長,對那幾個道士吼道。
馬尾少女看得膛目結舌,目瞪口呆,小手捂着嘴,道袍掉地上,也似乎忘記了,也不知道是嚇得還是興奮的。
這裡就她武道功底最弱,剛纔打鬥她從頭到尾就壓根就沒看到,只有耳邊響聲不斷,一小會,就看到師祖和玫瑰姑姑倒飛出去。
絕對的驚心動魄,小心肝,咚!!!以賽場上法拉利般的速度跳動,似乎要從喉嚨眼跳出來。
啊!!!
一聲劃破天空的尖叫,回過神來的少女看到老道吐血,拿起道袍向老道跑去。
幾人瞬間將已經走火入魔的徐頂天擒拿點穴住,玫瑰快速走到徐頂天身邊,忽然,猛然一掌就將徐頂天打的趴在地上。
啪……。
“啊!!!噗通!!!嗤!!!”
徐頂天一口血霧噴出,臨暈倒前看到一雙性感小腳,略帶淡淡玫瑰香味的美腿站在他眼眸前。
徐頂天一隻手迅速抓住那性感的腳脖子,費勁最後一點力氣,而後身體慢慢回覆常態,氣血消耗太大,直接昏死過去。
旁邊幾個道士也速度跑到跟前救助,“快快快,找醫生,師傅?大小姐?徐頂天?”
七天後,外面下着鵝毛大雪,秦嶺山脈一片雪白,中華大地銀裝素裹。
俗話說:“瑞雪兆豐年”,想必年秋定是一個大豐收的金秋。
一個香氣撲鼻的紅色房間,鴛鴦牀上,芙蓉被下,靜靜的睡着一個面容蒼白的青年男子,身邊坐着一個三十歲的漂亮女人和一個十五六紮着馬尾的少女。
“玫瑰姑姑,你回來還走不走啊,你要走了的就沒人給我買東西,教我武功了。”馬尾女孩看着電視,嘴裡還不停的吃着瓜子零食說道。
玫瑰那雙憂鬱眸子,望着還在睡眠中的徐頂天,一想起來將他爺爺打傷和把她打飛的竟是個大男孩,一個略帶點固執霸道的男孩,一直到把他救回來,徐頂天那隻手依舊死死的抓住她腳不放,直到第二天早上徐頂天的手才慢慢鬆掉。
這是她前半生第一次讓一個男人接觸自己身體最長時間,心中忽然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怪怪的。
直到回來救治時,徐頂天的腰間、後背心口的傷口就開始癒合,三天前傷口的結疤就已經掉落,不知道怎麼搞的到現在還沒醒來。
“嗯……可樂,喝……可樂。”一聲微弱的聲音在兩個正在聊天姑侄耳邊響起。
“啊……,玫瑰姑姑,快看大哥哥醒來了,你先看着他我去叫人。”說着那女孩趕緊放下瓜子就跑出去叫人了。
玫瑰聽到那少女叫她,才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哦,我會看好他的,你路上慢點。”
“可樂……。”
徐頂天記得自己打着打着就什麼都忘,只知道自己很爽,一種從來沒有的爽,爽到靈魂都在呻吟。
當再次恢復意識時記得看到一爽帶着淡淡玫瑰香味的女人腳,自己然後本能的抓住了,在後來就不記得了。
“好了,你要醒了就不要在裝了,什麼人啊,還想喝可樂,睡在人家女孩子牀上醒了還賴着不起來。”玫瑰看見徐頂天動了動,自己隨口就說道。
她可忘了,平時有多少優秀,而且有錢、有權的大人物天天找她請她,就爲和她說句話,一般也是愛理不理的。
徐頂天剛要起來,聽到什麼女孩,徐頂天下意識的跳了起來。
嘭!“啊!!!”
玫瑰剛拿了瓶可樂給他,兩人就直接頭碰頭了,聲音響亮,直接將徐頂天撞回去了。
就在撞飛的剎那間,徐頂天做了他認爲一生最中最帥最有意義的動作,就是抓起了玫瑰的手,反手一拉,將美人抱在懷中。
兩人嘭!!的一聲掉在牀上,玫瑰感到自己竟然被人抱着,自己被一股真正男人的火熱霸道無比的力量死死的抱着,玫瑰不斷反抗,不知道爲何,就是渾身沒力。
這就是心裡和身體動作不符,她第一感覺:很舒服、很熟悉、很安全,好想要的感覺,好想永遠這樣。
第二個瞬間就“啊!!!”
門被打開,走進來三個人,老道和田金光目瞪口呆,那馬尾少女,嚇得馬尾小女尖叫一聲,彷彿遇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把還在牀上幸福的兩人嚇了一跳。
徐頂天趕緊鬆開,玫瑰從徐頂天懷中也起來,將額前的紅髮縷到耳後,瞪了徐頂天一眼,門口三人更是愣了半天,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兩怎麼睡一張牀上去了。
田金光心中大驚,絕對不比日本、印尼大地震海嘯來的震撼小,心想到:“這……這大小姐難道想吃個嫩點的,還是喜歡上這小子了?”
“不可能,噢……亂了,到底怎麼回事呢?”田金光忽然自己的腦子竟然不夠用,或可能是情商問題。
啪!!!“呃?誰打我?”還在研究的田金光忽然身體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田金光你腦子再胡思亂想,就給我滾回老家去,看看你都變成什麼樣了,哼!”老道仙風道骨,衣抉飄飄,一巴掌拍打在還在幻想中的田金光後腦勺上。
田金光嚇了一跳,冷汗直流,師傅從來沒訓過他打他,自他拜師以來,師傅一向都是任其自由學武悟道。
自己以前年輕時做生意被騙妻子留下女兒也跟別人跑掉,一時失去對生命的渴望,在華山自殺時被師傅所救。
想到自己近幾年行爲,看着自己不斷變大的啤酒肚,“噗通……!”
田金光跪在地上,抓住老道,大聲呼喊:“師傅,是徒兒不好,我賺錢也是爲了讓您不用再看那些假道士協會的狗臉,一時不慎被酒色紅塵所迷惑,荒廢武道,弟子願意放棄現在所有生意金錢,自願面壁百日,求您老人家不要趕我走,求您了!”
老道猛地的下彷彿老了幾十歲,神態黯然,對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田金光失望的說道:“你本性聰慧,可惜命運多難,剛開始幾年廢寢忘食的練武,雖然你起步晚,但進步神速。”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走吧,我這裡不在留你,你也不要在來了,小蜻蜓讓玫瑰帶着吧,沒事可以回來陪陪我。”說完老道像丟了什麼東西,轉身黯然離去。
田金光見師傅拂袖黯然離去,對自己失望透頂,坐地上瞬間彷彿丟了魂似的,嘴裡自言自語道:“完了,這次真的玩完了,小蜻蜓,你以後跟着玫瑰姑姑,爸爸有事先走了,你也長大了,該學會自立了,好好照顧好自己。”
“爸,我和玫瑰姑姑去找老祖求求情,你別走好不好。”小蜻蜓說着要拉着玫瑰找老道去求情,眼珠子淚光閃閃。
玫瑰剛整理好衣服,就看見老道大發雷霆,對着着急的小蜻蜓道:“小蜻蜓,不用去了,爺爺這次肯定生氣了,但對你爸爸來說說不定是個好事,他心裡有些疙瘩解不開,是沒法真正靜心出家隱居在這的,讓他走吧,你以後就跟着姑姑好了。
“哦,玫瑰姑姑,我去看看我爸爸。”小蜻蜓還是不放心追了出去。
徐頂天醒來後到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見一個有一米七五,大約三十歲上下,身穿紅色背心的玫瑰。
他當時一心一意的備戰,根本沒太注意其他人,但是他林昏倒前聞到了一股清新的玫瑰味。
徐頂天穿着一個花短褲,光着身子,目不轉睛的上下大量着玫瑰,鼻子不嗅來嗅去,確定道:“不錯,是你把我打暈的吧,這位女士?”
玫瑰被剛剛的瑣事弄的心煩意亂,心情極爲不爽,聽到有人找事,怒道:“就是老孃我了,怎麼了,沒把你廢掉就已經很好了。”
“呃?哎……呀呀!!看你長的還有點女人樣,嘴裡吐出來的話怎麼沒一點女人味,嘖嘖!!
徐頂天故意左右打量玫瑰:“原來是沒男人要的男人婆,沒兄弟滋潤滋潤你,火氣太大對‘身子’可不好。”
徐頂天不緊不慢的挑刺,還故意把身子兩個字重讀,拿着剛掉牀上的可樂大口仰頭就喝。
嗖!!!一隻火紅的“爪子”抓像徐頂天手腕。
“徐頂天,你給老孃去死,!”
玫瑰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嘴上功夫竟如此厲害,聽這臭小子說她沒女人味,還什麼火大傷身,想到剛剛還被他抱着,身體不有得發熱,一時怒火直衝大腦而去。
什麼是女人味?
女人味就是男人朦朧中“嗅”到的那種感覺。
不論是淑女還是潑婦,女人味是每個女人的根本屬性,是魅力的源泉。
女人可以不漂亮,但絕不能沒有味道,做一個有味道的女人絕對是殊途同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