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墨玲瓏就進宮去了。
“她又進宮去了?”諸葛璃聽到消息後,眉頭就皺起來了。
“是。”屬下回答。
諸葛璃有點不耐煩:“這女人就是喜歡沒事找事,不在府上好好待着,跟婉妃走那麼近做什麼!”
沒多留,就過來他六哥府上了,正好就看見太子也在,他還詫異了一下:“三哥也在啊。”
太子點點頭:“你們坐吧,三哥就先回去了。”
他走後,諸葛璃就不解道:“六哥,三哥怎麼突然來你這坐了?”
他們倆現在雖然沒有明着說,可是很顯然都是站在楚天皓那邊了,這可不帶兩邊討好的啊。
諸葛琉看他這狐疑的眼神,就笑罵道:“瞎想什麼呢,三哥只是過來說等開春咱出發的時候,帶小五一起過去。”
“帶小五過去?”諸葛璃一愣:“三哥腦袋沒發熱吧,他現在跟老九關係可一般得很,這還把小五往老九那送?”
說他們關係一般這都是含蓄的,實際上倆人關係已經僵硬了,尤其是隨着老九最近幾年來這聲勢的發展。
“三哥說他到時候會再寫一封信給老九,只要我把小五帶過去就行了。”諸葛琉說道。
對於這些事他自然是不想摻和進去的,只不過實在是沒法推而已。
“三哥倒是挺信任老九。”諸葛璃聞言,輕哼了聲,語氣帶着點嘲諷。
這是知道老九性子不會遷怒到小五身上,所以還把小五給硬塞過去博老先生名下學藝了。
可是三哥他就沒想過嗎,將來他要是真跟老九兵戎相見,到時候小五要如何自處?
“這些事不是我們能管的,你也少磨嘰,老九他自己能處理好。”諸葛琉擺手道。
又笑着道:“還沒恭喜你呢,好小子行啊,這一個冬天就叫後院女人都懷上了,這本事倒是不賴。”
他雖然也沒少流連後院,不過懷上了也只有兩個而已,其他都沒好消息傳出,倒是他這個七弟,之前子嗣是他最少,現在恐怕一下就要成他最多了。
不過可惜的就是,都是庶出。
諸葛璃明顯沒把這當回事,只是道:“六哥,你說婉妃有沒有問題?”
“婉妃?”諸葛琉一愣,道:“怎麼突然說起她了。”
“還不是她三天兩頭就找墨玲瓏進去。”諸葛璃說道。
“她們倆不是在婉妃還沒冊封前關係就很不錯嗎,這種事有什麼好奇怪的。”諸葛琉沒當回事道。
其實在他看來,只要他七弟的皇子妃別幹出些不好的事來,像這類事就不用去管了。
諸葛璃撇撇嘴也就沒再說什麼。
皇宮裡。
墨玲瓏已經過來秋水閣了。
看到她過來,東伯璐笑了笑:“你現在倒是難請了。”
“我哪裡難請了,上次是因爲心情不好,這纔沒進來。”墨玲瓏說道。
上回叫她,正是後院連連傳出喜訊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有心情進來。
“現在你後院那些人可大部分都懷孕了,往後你打算再派什麼人過去莫郡城?”東伯璐淡言道
“有一個沒懷上呢,而且舊的百姓了,我也可以換新的,我現在就有一個不錯的人選,到時候再派過去便是。”墨玲瓏看着她。
東伯璐見她早有打算,這纔沒說什麼。
“這次聚會後,往後就少見面吧,也省得有人多想。”東伯璐道。
“我也想這麼說。”墨玲瓏點點頭,現在一個宮裡一個宮外,的確不好太頻繁見面。
倆人聊了一會,又喝了點果酒,意思意思算是慶祝了,墨玲瓏這纔回去。
“娘娘,把混進莫郡城的希望放在她身上這能靠譜麼?”玳瑁皺眉說道。
“自然不能單靠她,只不過現在憑咱自己的力量想要進莫郡城不容易,那邊被把守地太嚴實了。”東伯璐搖頭道。
又冷淡一笑:“而且她現在越是懷不上,對嘉側妃的恨意就會越深,到時候就越能爲我們所用。”
說到這裡,玳瑁卻有些奇怪,問道:“那麼多大夫看過了,都說身子骨沒事,而且七貝勒爺那邊也好,怎麼偏偏她就是懷不上呢?”
“誰知道她,沒準是被昊王妃下了什麼藥也不一定,昊王妃醫術不是很好嗎,能治出那麼好的保胎丸,那治出避子藥給她秘密服下,讓她身體健康卻生不了孩子這也不是不可能。”東伯璐淡淡道。
玳瑁眼睛一亮,小聲道:“娘娘,要不要把這個猜測傳過去給周家小姐?”
“哦?咱的人已經換上了?”東伯璐一愣。
“換上了,不過奴婢覺得跟七皇子妃合作總不是那麼保險,萬一哪天她發瘋,那娘娘你還不得被她連累了?”玳瑁哼道。
“計劃不可能那麼快就實施,先看着吧,對了,就把我剛說的,傳到周思思耳朵裡,她不是想巴結墨玲瓏嗎,正好給她一個機會。”東伯璐淡言道。
“好。”玳瑁點頭。
周思思這陣子的確有些煩躁,因爲她傷養好了,想去找藉口接近七皇子妃,可是卻始終一點辦法沒有,尤其是聽說貝勒府不少女人懷上,偏她一點動靜沒有後,那更是不敢上門了。
“小姐,您就不要着急了,現在七皇子妃煩着呢。”丫鬟蓮兒說道。
“我當然知道她煩,所以我才更煩啊,你說這好端端的,怎麼就她一個懷不上呢,聽說不少大夫都看過了,都說她身子沒事啊。”周思思說道。
換做一般時候,她早笑話對方是個不會下蛋的了,可是現在不行,現在要巴結墨玲瓏都來不及,還笑話什麼啊。
“那都是些普通大夫罷了,沒準七皇子妃是被下了什麼秘藥呢?他們哪裡看得出來。”蓮兒狀似無意地說道。
“什麼意思?”周思思卻是一愣。
蓮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道:“小姐,奴婢錯了,奴婢胡說八道的!”
“不,不是,你剛剛說的,再說一遍!”周思思卻抓着她手臂急忙道。
蓮兒一愣,這才把剛的話重複了一遍,然後苦巴着臉道:“小姐啊,奴婢都是胡說的啊,你別當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