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遇上邢燁了,又開始炫了。
對上她三師兄那滿是揶揄的眼神,雲惜淺老臉一紅,但是楚天皓一點自覺都沒有,拉着她就坐下來,那看她的眼神簡直能擠出蜜來。
“爺你跟三師兄說什麼呢。”雲惜淺尷尬道。
“三師兄說咱是三世夫妻的命。”楚天皓立馬就道。
也就是邢燁說了,他才知道他跟他媳婦兒這輩子是夫妻,上輩子也是夫妻,下輩子一樣還會是夫妻!
怪不得他跟他媳婦兒是這麼的合彼此眼緣,原來他們果真是命中註定就要在一起的。
“真的?”雲惜淺沒想到是這個,聞言就是一愣。
“當然是真的,難道三師兄還能拿這個來騙爺不成,媳婦兒,難道你覺得你跟爺特別合拍嗎?”楚天皓一邊捏着她的手給她按摩,一邊眼睛發亮地說道。
他真的跟他媳婦兒特別合拍,一點不帶水分的,牀下合拍,到了牀上同樣合拍,他媳婦兒都快把他迷死了,他媳婦兒也是,一遇上他,她就心軟得不得了的任由他爲所欲爲,直到他自己捨不得叫她太累他才停下哄她睡覺。
真的,絕對沒有比他們更合拍的了。
哪合拍了,明明都是爺你壓着拍我好嗎,好吧,其實我也被爺你拍得身心俱爽……
雲惜淺囧囧有神地想着,然後擡眼就看她家爺正期待她的回答,這要她怎麼回答呀,她三師兄還在呢。
所以連忙轉移道:“爺你怎麼只顧着咱倆的事,咱倆的緣分還用得着說嗎。”
楚天皓一聽這話,就十分滿意了,本來想湊過來親親他乖乖媳婦兒獎勵一下的,不過邢燁還在,這才按捺住。
雲惜淺話還沒說完呢,繼續道:“趁三師兄在這,爺你問問砂姐姐的姻緣吧。”
聽她這麼一說,楚天皓想起來了,問邢燁道:“三師兄,你給我算算我砂姐姐的姻緣吧,她這都快十九了還沒嫁出去,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我看她都快變態了。”
別以爲上次請他跟他媳婦兒去天香樓宰了一頓他就會忘記她曾經想要挑撥離間他跟他媳婦兒感情生活美好婚姻的事,看看這還是他以前那個豪邁大方不拘一格的砂姐姐嗎?
這跟以前簡直成倆個人了,雖然形似,但是砂姐姐的內在早就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砂姐姐了,現在變得他都不大敢叫他媳婦兒去跟她接觸,生怕他乖乖媳婦兒學了她那套什麼‘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的理論。
做女人就是要乖乖的纔好,如此男人才會加倍疼惜她,外面的風雨都有男人擔着呢,女人只要會撒嬌會發嗲,在牀上能無底線滿足男人任由男人來憐惜那就行了,別的真不需要什麼,像他乖乖媳婦兒這樣的就好得不得了,在牀下對他百般照料,到了牀上還能任由他胡來,想怎麼胡來就怎麼胡來的,這樣的乖媳婦兒上哪找去?他娶着這樣的媳婦兒他半夜都能捂着被子偷笑。
所以他都開始禁止,也不是說禁止,就是開始抽出更多時間來陪他媳婦兒,要大大減少他媳婦兒有空去沐親王府上做客的次數,跟他砂姐姐那樣的在一起,實在太容易教壞他媳婦兒了,上次他媳婦兒醉酒的事他還歷歷在目呢。
諸葛砂要是知道自己上次一個玩笑被她這皓弟一生黑到底,那肯定會捂胸爆吐三口老血。
她不就是想逼他請她上天香樓吃頓好的麼,至於這樣麼,你說你至於這樣麼!
雲惜淺聽得眼角直抽,見她家爺還有要往下繼續批判諸他砂姐姐的意思,還算有良心地幫着說話:“爺,郡主哪有你說的那樣不正常,她好着呢。”
“她那樣哪好了?爺看她都變得連爺都快要不認識她了,這還好?”楚天皓說道。
“郡主跟我剛認識她的時候一樣啊,哪裡變了,我倒是覺得她最近好像更漂亮了。”雲惜淺有些豔羨地說道。
看看人家,每次見面都叫她特別驚豔,再看看她這張臉,雖說長得也十分不錯,但是看來看去都沒太稀奇呀,還是諸葛砂那樣的火玫瑰能第一時間抓住人家的眼球,而且就跟烈酒一樣,越品越有味道。
“她那長相也就一般,你羨慕她做什麼呀,你長得這麼好看,該是她羨慕你纔是啊。”楚天皓不樂意了,說道。
雲惜淺白了他一眼:“睜眼說瞎話。”
可爲嘛明知道她家爺是睜眼說瞎話,她心情還是這麼好呢?
“媳婦兒,你質疑爺的眼光?”楚天皓不由得道:“你看看她還沒嫁出去,你卻嫁出去了就知道到底誰美了。”
這話真是太具備哲理性了!
“爺,你別說咱倆的事了,先問問砂姐姐的事吧。”雲惜淺趕緊道,這話題跟她家爺扯下去,他們倆能扯個三天三夜還沒完。
“爺還是覺得你漂亮。”楚天皓說道,然後纔看向一邊氣定神閒喝着茶等着他們倆吵完的邢燁,道:“三師兄,你能給她算算嗎?她這樣我實在擔心得緊。”
“把生辰八字給我。”邢燁擱下茶盞,點頭道。
“爺,把郡主的生辰八字給我三師兄吧。”雲惜淺趕緊道。
她看她家爺急着把諸葛砂嫁出去,嘴上說不着急,但心裡也是着急的呀。
所謂入鄉隨俗,諸葛砂過了年就是十九歲,十九歲在現代學業還沒完呢,婚姻有什麼好着急的,但是這裡不一樣啊,這裡十九歲就是老姑娘了,要再不嫁人,那就要被人指指點點的了。
而她家爺他們都不知道其實諸葛砂早已經有人,只是那個人卻到現在還沒來找她,她跟那人這到底是露水的姻緣還是真值得再等一等他?
要是露水姻緣,那也好早點叫諸葛砂別等了,趕緊找第二春要緊,要是真值得等,那就只能再等等,叫她三師兄給推算一下,也省得諸葛砂那樣無期限地等下去不是麼?
諸葛砂看着是無憂無慮的,老說臭男人她不要也罷,她有錢有地位照樣能過得瀟灑,但是她最清楚了,諸葛砂內心是極爲孤獨的,她就在等那個男人,可是偏偏那個男人就是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