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來的時候,楚天皓已經停下了,把手裡的一件半純陽法寶丟一邊,見她在看金絲軟甲,立馬就拿過來獻寶了。
“媳婦兒,這是我專門爲你鍛造的,你看看怎樣。”他拿過來說道。
雲惜淺接過來,雖然是金絲軟甲,不過入手卻是再柔軟不過了,而且看着金光閃閃,實際上卻是輕若鴻毛,貼身穿着的話,半點不影響其他,實在是再好不過的防禦法寶了。
而就她身上穿着的,這還是十萬年的五色蠶衣呢,防禦效果可半點不比純陽法寶差。
不過五色蠶衣是外衣,這件金絲軟甲是內衣……
見自己媳婦很滿意,楚天皓立馬就要幫她試穿了,試穿的結果很明顯了,雲惜淺直接就給累睡了過去。
臨睡前雲惜淺想,男人送女人這種貼身衣物,果然都是不懷好意的。
楚天皓則饜足地抱着自己媳婦睡了一腳,然後繼續起來煉器。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五行蓮劍鍛造成純陽法寶,而不是半純陽法寶。
雲惜淺醒過來的時候,就看着他全神貫注的煉器,也沒打攪,她看得出來,她家爺的煉器術也暴漲了,這能煉製出純陽法寶的煉器師,都稱得上是靈器宗師了!
純陽法寶可不是那麼好鍛造的,楚天皓用了整整一個月時間,這才把他的五行蓮劍鍛造成名副其實的純陽法寶,然後收進丹田裡蘊養。
至於雲惜淺的五行蓮劍,他倒是沒想鍛造,因爲雲惜淺現在的實力駕馭純陽法寶的話,還有點難度,反倒不如用五行蓮劍來得合適。
楚天皓見她瞅着自己,就湊過來把這話說了。
雲惜淺完全沒當回事,因爲她自己多少斤兩她自己也清楚,純陽法寶不適合現在的她使用。
因爲倆人都把各自的事忙得差不多了,已經用了十年了,剩下的二十年自然不能白費光陰。
於是,楚天皓壓着雲惜淺就開始了愉悅的雙修之旅。
二十年時間,加上有用大量的定元丹服用,以及猴兒酒,自己的靈酒,還有龍凰果等等寶貝,二人的修爲提升得極快。
事實上已經可以突破半步煉虛境,不過不管是雲惜淺還是楚天皓,都沒有選擇突破。
他們直接就把修爲給壓制上了,打算等以後在一舉突破煉虛境,不需要中間再有一個半步煉虛!
三十年時間一過,時間陣就再次陷入冷卻時間了。
本來留下的三個大陣,現在就時間陣長用到,直接殺伐陣跟神識陣,他們卻是很少進去修煉。
時間陣中三十年,外邊也過去一個月了,距離天炎秘境再次開啓的時間,也只有兩個月了。
剩下這兩個月時間,夫妻倆個也沒去幹旁的事,就成天膩歪在一起了。
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快也就到了。
雲惜淺進了空間,楚天皓則催動炎符令,直接就傳送出了天炎秘境。
剛一定身,一道霹靂攻擊就朝楚天皓當頭罩下。
楚天皓冷哼一聲,手中五行蓮劍一劍揮出,凌厲劍芒就將這一擊化解而開且去勢不減,直接便朝來者呼嘯而去。
“砰!”地一聲巨響,這一擊被化解開了。
引得海面之上爆發出濃郁水汽間隔在楚天皓與對邊那神秘人之間。
很快,濃郁水汽散去,對邊一名衣衫不整的海妖男子摟着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海妖女子正十分警惕盯着他。
楚天皓皺眉,空間裡的雲惜淺笑嘻嘻道:“爺,看樣子並非是襲擊,而是您老忽然出現嚇着了這對野鴛鴦呀。”
楚天皓聞言,臉色這才緩和下去,看向對邊這對海妖說道:“抱歉,傳送陣出了問題,這才意外打攪了兩位。”
聽到他這麼說,對邊的海妖男子這才微微鬆了口氣,把女子擋在自己身後讓她先穿衣服後,這纔看向楚天皓,道:“閣下是哪裡人?”
“我本是天河界人士,不過是意外來此,敢問閣下,這處海域看着陌生,又是何地?”楚天皓說道。
“天河界?這我倒是沒聽說過,許是距離太遠了吧。”海妖男子見他的確不像找茬的後,自己也拿出衣服套上,一邊說道:“這裡是魅王海域。”
“魅王海域?”楚天皓詫異道。
雲惜淺也是聽聞過這個魅王海域的,因爲這是真靈界五大海域之一,名氣極大,可不是天河界那個小界面可以相比的。
魅王海域的主人就是魅王,聽說是一頭五色彩鹿,實力十分強大,是合體期高階強者!
因爲有五彩神光護體,傳聞曾經與一頭合體後期大魔頭展開一場滔天大戰,最後那大魔頭也奈何不得她絲毫帶兵退回去了。
不錯,這位威懾魅王海域的魅王殿下,是一頭母鹿,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喜好男色的母鹿。
因爲出手大方,且跟她一度春風后得到的不僅是資源,還有精元上也會提升,所以不少人族俊美青年也會紛紛前來拜在其石榴裙下。
“閣下這是想去哪?”海妖男子說着,就打量其他的容貌來,頓時暗暗驚豔,這可是王最喜歡的長相之一了,而且傳聞王當年年少的時候,被一個人族男子救過,所以王也格外喜歡人族的俊美男子,這人族長得不錯不說,實力也不低,這可是送上門來的美色啊。
“閣下要是不嫌棄的話,在下倒是覺得閣下可以留下,畢竟我王的威名傳遍四方,在你們人族那也應該是如雷貫耳纔是,閣下既然意外來此,想來也是緣分。”海妖男子還發出邀請。
雲惜淺說道:“這傢伙十有八九也是魅王的入幕之賓,今兒出來偷吃怕你說出去,所以想賣你一個好!”
楚天皓十分無奈,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多謝道友好意,只是我着實還有急事,也不便留下,不知道友可有此處地圖,我願意與道友換。”楚天皓說道。
聽他這麼說,且臉上去意明顯,海妖男子鬆了口氣,道:“一份地圖而已,不值當什麼,就送給閣下了。”說着,就把地圖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