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府的事情想不傳的紛紛揚揚的難,因爲夏家人和劉家人哭天喊地的圍在府尹門口,而慶王府紅綾換白綾,反差簡直太大。
“老爺,夏家人和劉家人都快衝進來了。”陶捕頭的看着泰然吃飯的楊佔祥急的跳腳。
“要不你也再吃點兒,一會兒衝進來你也好有力氣頂着。”楊佔祥幾分無奈的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這樣的玩笑。”陶捕頭無奈。
“哎,他們不敢進來的,也就是鬧鬧。”楊佔祥搖頭。
這個時候周桐慢慢悠悠的走過來了,陶捕頭看到周桐慢慢悠悠的走過來,自然趕緊讓到了一邊。
“夏家人和劉家人在外面鬧呢?”周桐簡單的說。
“恩,讓我給公道,給什麼公道啊,在他們眼裡,把你治罪了就是公道,別的都不是公道。”楊佔祥幾分感慨的搖頭。
“你倒是看的明白。”周桐微微靠近楊佔祥:“皇宮裡沒什麼消息?”
楊佔祥也靠過來一點:“暫時沒有,這個點就是有消息估計也不會到。”
周桐點頭,看着楊佔祥吃的包子:“你今天擴大搜索的範圍,全城張貼告示找這個丫鬟。”
“恩。”楊佔祥點頭。
“老爺,老爺……”一個捕快飛快的跑了進來,看到周桐也在那裡坐着,就立馬閉嘴了。
“怎麼了?”
“在慶王府後花園的湖裡發現一具女屍,好像就是我們要找的人。”那捕快小聲的說。
楊佔祥和周桐對視了一下,看來還真給周桐猜對了。
“現在怎麼辦?”楊佔祥看着周桐。
“其實那個丫鬟活着和死了應該沒什麼差別,反正線索是徹底斷了。”周桐不在意的說。
慶王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唐曉初,對方讓他去保釋周桐出來,他竟然不能直接回絕了,這讓他感覺十分憋屈。
“別以爲她手裡握着雨馨兒,就可以不斷的威脅本王,大不了魚死網破。”慶王自然不會輕易的答應了。
唐曉初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慶王:“我要是你,昨天就不會讓人把周桐給帶走,你還真以爲一個雨馨兒就能然她在你面前如此的有恃無恐。”
慶王一臉狐疑的看着唐曉初,不知道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最好想清楚了,你也知道即便你不出馬,他也不會有事。”唐曉初說完抱拳:“告辭。”
慶王生氣的看着唐曉初的背影,他明明知道他們有什麼目的,可是就是沒有辦法。
尤其唐曉初說的那句話,除了雨馨兒周桐還有什麼依仗?
他不自覺的脊背冰涼,好像周桐在抓着他的尾巴一樣,只要周桐願意,隨時都可以把他拎起來。
在滿城的議論之中,慶王親自去府尹把周桐給保釋出來了,讓夏家人和劉家人都懵了。
夏大人和劉大人不敢說什麼,但是兩家的女眷直接瘋了,就算對方是王爺和郡主,也都開始破口大罵了,若不是被捕快攔着,估計要衝過來把他們撕成碎塊了。
“你滿意了?”慶王看着周桐。
周桐淡淡的點了點頭:“多少安撫一下兩家人。”
“哼。”慶王直接走了。
周桐看了一眼夏家人和劉家人那惡毒的目光,想着愚昧真是可怕,她說不上什麼同情,當然更沒有幸災樂禍,只是這種事情無法預測,身不由己,若是真要說出一點什麼,倒黴估計佔了最大的成分。
回到桐園馬若蘭和張蓉蓉已經在桐園等着她了,她們原本要去府尹的,被唐曉初給攔住了。
“你沒事吧。”兩個人拉着周桐仔細的看着。
“沒事,不過府衙的客房睡着真不舒服。”周桐玩笑着說。
“你沒有……”馬蓉蓉以爲周桐真會被丟到監獄裡呢。
“怎麼可能,刑不上大夫,我好歹也是皇上封的郡主,而且有龍佩在身,府尹那種地方根本就不能裁決我,再說我又沒有定罪。”周桐輕鬆的說。
“嚇死我了。”馬若蘭看了看左右:“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時間說不清楚,你們不會也認爲是我吧。”周桐看着他們。
“怎麼可能。”兩個人同時說,然後看了一眼笑了笑一下。
“說實話當時我也傻了,竟然會在那個時候發生那種事情。”張蓉蓉小心的說。
“我們進去說吧。”周桐看着他們好像要在這裡說個沒完了。
正如周桐所說,線索徹底斷了,這個丫鬟好像就是突然出現的一樣,任何地方都沒有她的記錄,除了有個丫鬟見過她意外,再沒有一點消息。
慶王的臉色非常不好,根本就不想搭理楊佔祥,想想他剛納了兩個側室,還沒洞房就出了這種事情,按照規定卻要葬在他的名下,這讓他頭疼不已。
別的不說,估計他很快就會有一個克妻的名聲了,以後估計更麻煩了。
面對這樣一個轉折,京城的人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議論了。
蘇淵整個人也愣在那裡了,沒想到直接出面保周桐的人竟然是慶王。
說慶王喜歡周桐?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就慶王和脾性和他與周桐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只可能想直接置周桐於死地。
別人把周桐給保出來都好說,這事兒不會那麼輕易的完了,可是慶王就不同了,因爲死的是慶王的側妃,慶王最有說服力。
“是不是慶王有什麼把柄落在周桐手裡啊。”李探也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有什麼把柄,可以讓慶王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呢?”蘇淵難以置信。
李探也感覺難以置信,他看了一眼蘇淵,以前他最佩服蘇淵,尤其因爲蘇淵比他小,現在他覺得周桐比蘇淵更小。
“我覺得我們應該收斂一點了,接連搞出這麼多動靜,竟然還詭異的安靜,我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李探十分不確定的說。
蘇淵皺眉想了一下:“是不是我急躁了?”
李探也不知道怎麼說,連付家人被處斬,蘇淵都沒有什麼波動,但是在京城發生這些事情之後,他好像有些急躁了,好像在爭搶着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