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不準碰我,我可是永昌侯府嫡女,我是王爺的側妃,你們這些髒污的男人不準碰我……”薛珂尖叫,眼裡帶着恨意,開始掙扎。
弦夜看了左右兩個侍衛一眼,他淡淡的開口:“她們兩個是女的,側妃不必介意!”
薛珂聽到這一聲,才漸漸放鬆下來,怨恨的眸子看向左右兩邊,果然就看到了兩張冰冷的女人臉。
當她被強制性的押走之時,她心裡彷如是熱鍋上的螞蟻。
“等一下!”薛珂突然出聲,“你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身旁的兩個侍衛看了弦夜一眼,得到他的同意,立刻放開了手。
薛珂推開兩人,整了整衣服,臉上的神色立刻收斂了下去,恢復了剛剛一走出時的高傲和矜持。
“夜統領,那覃北山莊離這裡甚遠,我想先和我爹孃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所以我想推後一天再走!”
弦夜皺眉,再次出聲強調:“薛側妃,王爺說了,今夜必須啓程,至於永昌侯爺那邊,王爺會派人過去通知,側妃可以不必擔心!”
今夜就必須讓她走,楚陌這是擔心她和爹告狀?
薛珂想到這點是又急又氣:“我聽你們的去還不行嗎?你們總要讓我和爹孃告別一下,讓他們知道我去了哪裡,我這去了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難道連這一面都不讓我見嗎?”
“抱歉,薛側妃,這個是王爺的命令!”
弦夜冷淡出聲,使了個眼色,剛剛立在一旁的侍衛立刻上前,將薛珂強行的給押了出去。
薛珂走了這件事,雲回知道也是幾天以後了,是從薄月嘴裡聽到的,她知道楚陌是爲了她,想到那個默默爲她處理一切的男人,雲迴心裡是感動和歡喜的,自然心裡剩下的疑慮也沒有了。
兩人如平常夫妻一般,白日各有各的忙,晚上雲回會等着楚陌回來,一起用膳,她若是做賬,他會安靜的坐在一旁看書,偶爾也會幫幫她,兩人黏膩的坐在一起,晚上也是精力充沛,會交流到很晚,這日子若是不計他那總是使不完的精力,倒也過得十分舒心。
奕王府扶青苑。
蔣霏看着面前坐着的男人,有些皺眉:“我可以自己來,你不必這麼做。”
楚奕瞅了她一眼,沒有理會,徑自的舀了一勺藥汁餵了過去:“張嘴!”
鼻尖充斥着濃濃的藥味,蔣霏不喜,別過臉:“楚奕,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我都說了,這藥我可以自己喝,不用勞煩你!”
楚奕聽到她的拒絕,眉眼間沒有任何起伏,依舊的冰冷:“你既然是爲我擋了一箭,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這喂藥的事情當然得我親自來。”
蔣霏聽到他說着這理所當然的理由,目光落在楚奕那吊着繃帶的一隻手上,她再看着那拿着勺子的手,還有端着碗站在旁邊伺候的冬竹,有些氣悶,“你一隻手,我兩隻手,誰更方便這個顯而易見,我也說了,你若是讓我帶走厚兒,就是不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