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一陣咔嚓聲,一縷頭髮就從宋遇身上斷開,落在了蔣霏的掌心。
宋遇有些詫異,看着蔣霏以同樣的方式剪斷了自己的頭髮。
很快她拿出一根紅繩將他和她的頭髮合在一起,纏了起來。
纏好後,蔣霏拉過他的手,將頭髮放在了他的掌心:“這個給你留着!”
宋遇看着手中被紅繩綁着的頭髮,她的和他的。
看着她安靜的依偎在他的身旁,宋遇胸膛生出一股奇異的感覺,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低語道:“定情信物?”
蔣霏沒有回答他,垂下眼簾:“我可以答應你在你沒有厭棄我之前,我不會離開你!”
宋遇聽到她的承若,皺起眉頭,沒有任何的開心。
突然,他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你是我的,以後都是,”他心裡討厭這種走不進她內心,握不住她的感覺,立刻伸手將她給按在了牀上,又開始了攻城略地。
宋遇並沒有光明正大的進出南陽王府,他是每次晚上過去,有時會和蔣霏一起在屋子裡呆上幾日,有時會在回安苑走走。
南陽王府外面把守嚴格,可王府裡面,除了楚陌佈置下去的人,基本外人都是進不來的,所以也不用擔心安全。
宋遇在王府呆了三日,就在第三日的晚上偷偷摸摸的探了出去。
守在王府附近的隨從見主子出現,立刻將宋府裡的消息和他說了。
宋遇眉頭緊蹙,還是趁着夜色回去了宋府。
此時宋府比不得過去的風光,宋從良被人在朝上參了一本,好在有驚無險,老皇帝只是說了幾句,並沒有實質性的處罰,可宋家長子宋遇自從手裡捏着皇宮裡禁衛軍的兵權,還有之前從太子手上拿到的五萬兵馬,可以說是在帝都一個有力的存在。
就是這樣,宋府前所未有的風光了一段時間。
可宋遇現在兵權被奪,自己辭官,成了一介平民,這一倚仗的優勢就沒有了。
宋從良也因爲漸漸的被隔離出了皇帝政權的那個圈子,暗地裡排擠他的人不少。
朝廷中最不缺的就是見風使舵之人,宋從良在朝廷中不如意,漸漸的也淡出了官場交際,大多數時候都是窩在府邸。
宋遇回去直接去了竹意苑。
此時竹意苑裡,再也不復過去的安靜溫馨,宋夫人眼眶通紅的盯着不遠處垂着頭的男人,咬牙道:“宋從良,你好啊,你說那個女人沒了生育能力,服侍了你一場,不忍見她晚景淒涼,我作爲夫人的體諒你,讓你將那個女人安置了下來,可你怎麼對我的?你倒是個有情有義的,怕她晚景淒涼,立刻就親自上陣給了她一個孩子,你對得起我嗎?”
宋從良看着女人臉上的憤怒和怨恨,他心裡十分的愧疚,輕輕嘆了口氣:“我並沒有騙你,她身體是真的不好,這次懷上孩子也是突然,我只碰過她兩次。”
宋夫人聽到他終於承認了,再也坐不住,立刻站起身走過去:“你這個老不死的,原來真的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