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距離淺淺很遠的地方,那個被打倒的女人才敢回過頭看對淺淺說:“你不要太得意了,我一定會去告訴教主,讓他廢掉你的武功!”
兩人走遠了之後,淺淺纔開始後悔起來,現在雲輕狂正生着大氣,自己已經是苟延殘喘的身軀,爲什麼不能夠忍下剛剛那一屈辱,萬一因此而武功被廢,失去了最後逃走的希望,那該怎麼辦呀!
小不忍則亂大謀,剛剛卻是太過沖動了。
算了,已經做了的事情,後悔也沒有用了。淺淺看着自己全身上下無一干處,便盤膝坐下,深深運氣,利用體內充沛的真氣來將身上的衣物蒸乾。
待衣物正要乾透的時候,淺淺聽到了門外一陣嘈雜的聲音,知道雲輕狂被人慫恿着過來了,便站起身來,嚴陣待發。
果然是雲輕狂信步入內,叫人點了燈,頓時,這石廳裡面一片的燈火通明。雲輕狂看着淺淺一副神色自若的樣子,指了指身邊那個已經哭成淚花的女人,說:“她身上的傷是你做的吧?”
淺淺這纔看清這個女人長的什麼樣,好像在雲輕狂身邊頗爲得寵,便點點頭,說:“是我。”臉上毫無畏懼。
話音剛剛落下,女人便作勢大哭一聲,靠着雲輕狂的肩膀說道:“我跟嬌嬌不過是看着淺淺姑娘一個人在這裡不吃不喝的,想要過來看看她有什麼需要,誰知道她卻蠻不講理的將我打成了重傷,教主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呀!”
雲輕狂憤怒的看着淺淺,淺淺看着眼前的這一場鬧劇,根本不屑一顧,這裡的所有人和事,淺淺都全然不放在心上,任憑你們怎麼捏造怎麼詆譭,我都不屑於爭辯。
便看向外面的天色,漆黑一片,看樣子卻是已經黑夜了。
雲輕狂懷中的女人見淺淺毫不反駁,準備好的辯論的話語都無處發揮,爲了表現心中的委屈,便哭的更加的狠了——
雲輕狂覺得吵鬧,厭惡的推開了女人,喝道:“哭什麼哭!我還沒有死呢!”
女人馬上止住了哭聲,淺淺瞬間感覺到耳根清淨了很多。
雲輕狂一擺手,說:“你們都下去吧!”
淺淺心中一驚,雲輕狂又要幹什麼?身子便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女人們不敢違抗雲輕狂的命令,都溫順的離開了。雲輕狂一步一步的逼近淺淺,淺淺一步一步的往後退,直到抵在了石壁上,恐懼的見到身後已經沒有了退路,便緊張的看着雲輕狂。
雲輕狂的表情卻比昨天平靜了很多,如果淺淺對時間推算沒有錯誤的話。
雲輕狂似乎笑着說道:“你很看不慣我身邊的那些妖媚女人是不是?”
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淺淺不明白,也不想要去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