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震庭輕笑了一聲,也大大方方的跟了進來。滿意的環顧四周,說:“這間屋子雖然昏暗,可是還算佈置的雅緻。”看樣子是打算從此以後真正的對雲輕狂取而代之了。
淺淺不理會他,只是徑直走到房間中間的那一張大牀上,麻利的掀開上面的一層軟綿綿真絲牀單和被套,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淺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酒味,真是難聞的很啊!
白震庭也蹙眉,一邊用手在面前扇了扇,雖然他也喝酒,但是這酒氣不是酒上面的,倒像是人喝過酒之後酒液在身體裡面,參雜了些許汗液,再加上少許嘔吐物而綜合形成的東西——
“看雲輕狂風度翩翩的,住的地方盡然跟一個豬窩沒有什麼兩樣!真是晦氣!”
他埋怨完然後左右兩邊看了看,視線在一副****圖上停留了下來。奸邪的笑了笑,眼光直掃視淺淺的背影,淺淺此刻好像在牀邊尋找什麼。
想起雲輕狂****聞名天下,便脫口問道:“聽說這山頂上原先有好些個美女日夜陪伴在雲輕狂的身邊,怎麼我今日上來,竟然一個都沒有瞧見?噢!”他一怕自己的額頭,想了起來,“只有一個叫做小梅的,長的模樣還算是清秀,可是一連的苦瓜相,我不喜歡。”
說着又斜眼瞟了瞟那一副極具****的****圖,內心兇癢難耐,不由得多看了看淺淺,只覺得她的背影越發的清麗脫俗,即便是她整日整夜板着臉,沒有半點風情,也是極容易叫人心動的。
見到這裡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再也不見第三個人了,不由得膽子大了起來,走上前一步,湊淺淺已經很近了,粗粗的呼着氣,道:“你說着雲輕狂平生那麼樂於享受,他一定留下了十分可觀的金銀財寶和武功秘籍,他平日那麼寵愛你,你一定都知道這些東西在那裡嘍?”
淺淺眼角一斜,眉毛擰在了一起,原本因爲尋找這牀旁邊的機關而微微彎曲的腰肢突然的直挺了起來,幾乎憤怒的轉身來,看着白震庭說:“我不管你想要玩什麼陰謀詭計,我告訴你,趁早不要打我的注意,雲輕狂不折手段追求了我兩年多,我都沒有屈服於他,你不用故意在我的面前說什麼莫須有的‘寵愛’,也不用裝模作樣的在那裡幻想,要不然的話,我就啓動這屋子裡面的機關暗器,我們同歸於盡在這裡算了!”
只是抱着試探的心理,故意扯些別的事情來探一探淺淺的口風,想要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也想要趁機瞭解一下淺淺的爲人。若淺淺把持能力稍微弱一些,便可以用這樣一副英俊瀟灑的皮囊還有傳說中的萬貫寶藏徹底降服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