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原本是應該要找人去請你過來再定奪這個丫頭,這畢竟是你的人,可是這事出突然,又關乎到你的名譽,母妃就不得不秉公辦理了。”
淺淺“噢?”了一聲,轉過來正面對着王妃,說道:“那是因爲什麼事情這麼嚴重,會關乎到我的名譽?”
她已經猜到了一個七七八八,一定是那一封信,被人誤會是自己跟外人鴻雁傳情,不由得心中一涼。
前後纔不到一炷香的時間,而自己又是第一次傳信件出去,是什麼樣的人日夜盯着我的院子,才能夠尋到這樣的機會人贓並獲,這樣的人,心機實在是太深厚了。
她下意思的看了看南靖,南靖一臉的拘束,顯然不在這件事情的外面,淺淺便盯着她問道:“南靖姐姐可知道這件事情嗎?最近可是見到南靖姐姐的機會比往日的要多呢!”
南靖一聽,臉通紅起來,更加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當着王妃的面,也不好反駁淺淺什麼,都是知道淺淺是王妃的心頭寶,摔不得碰不得的,哪裡還敢當着王妃的面爲自己辯解呢?
王妃是知道南靖心思的,要不是看在她提供的消息是自己格外關心的,纔不會天天找她過來商量對策呢!
便笑着解圍道:“她哪裡知道這些歌事情,她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快別站着了,過來這邊陪我做一會兒,這丫頭的事情先放在一旁吧,這大熱天的,怪能夠叫人生氣的。”
說着便拉着淺淺往裡頭走了走,要是換做是其他的人,也許就這樣給糊弄過去了,可是淺淺是何等重情義的人,又認爲人生來就是平等的,對於影翠楚楚可憐的摸樣自然是不能夠視而不見的。
便站定了說道:“母妃,這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還請母妃能夠明示,我回去之後,也好幫着母妃整理者王府的風氣和規矩。”
言下之意是,這件事情我非得過問不可了。
影翠像是已經如臨大赦一般,已經露出了欣慰的神情來。
王妃見淺淺這樣的堅持,嘆氣着將屋子裡面的下人們都驅除乾淨了,只留下南靖,才端坐到椅子上方,對淺淺說道:“南兒,你要原諒母妃,不是母妃小題大做不給你面子,而是這私相授受的事情,我的郡主是萬萬擔當不起的。”
淺淺瞥了一眼仍是站着的南靖,心想,總算沒有猜錯,這件事情看來跟她絕對脫不了干係,想着這個人最初帶給自己的印象是那麼的清麗脫俗,此刻一看,卻只是覺得噁心。
便清了清嗓子,說道:“母妃指的可是我託影翠帶去給庫魯爵爺的信件?那是我的主意,影翠不過是一個跑腿的丫鬟,跟這件事情沒有半點相干的,我不知道是哪個小人在背後嚼舌根子,擾了母妃的清閒,還這樣大張旗鼓的勞師動衆,可真是罪過。”
說完便斜眼瞥了一眼南靖,故意像是剛剛發現那一封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