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沒有想要褻瀆太子您的,求原諒,求放過,我們……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肖凌月快速地說道,眼神有些慌亂。
可就在她快速轉身的那一瞬間。
他一把用力地再次將她給扯入懷中,頭直接就壓在她的肩膀上,“肖凌月啊……謝謝你的吻,給本殿帶來的感覺很美好。”
“啊?”肖凌月愣了下,想到他的隱疾,不由地小聲地問了句,“太子……你剛剛……那裡有感覺嗎?”
龍嘯天一聽,心底忽而就悅了,陰柔地笑問,“什麼?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啊?”
肖凌月轉過了身來,看着對方,眼神閃爍了下,又結結巴巴地語道,“我說……你……你下面……有沒有感覺?”
肖凌月想過他一百種回答,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說,“本殿……不知道。”
“……”肖凌月有種想要直接暈倒的錯覺。這看來,他還病得不輕。
不過,聽說男人這樣不舉地接吻是會讓人很痛苦的。
想着,肖凌月看着他,微歪着腦袋瓜子,“太子……你剛纔吻我時,心底難受嗎?”
“沒有啊。”太子如實答道,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全是柔柔華色,似乎與平日裡那個兇巴巴,冷冰冰的瘟神太子相去甚遠了。
“不,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你那身體方面難受嗎?”肖凌月說着,恐又怕他聽不太懂,畢竟她突然感覺到這個傢伙好像還是處男的樣子。
那樣的話,她是有必要好好啓蒙啓蒙他。
畢竟這對一個不舉的患者來說是絕對有好處的。
“就是想做又沒辦法做……的感覺。”肖凌月看向他,再次解釋給他聽。
豈料,太子龍嘯天眼底透着清光,回了她一個絕對啼笑皆非的問話,“想做……又沒辦法做的感覺是什麼感覺啊?”
“呃,我倒……”肖凌月立即翻了一白眼,都不知道是應該笑還應該哭了,這傢伙不會真的還是處吧?
那這東盛國皇帝對太子的教育真是太不到位了啊!
“太子……你年少時,也就是十七八九歲,難道一直沒有過什麼通房宮女嗎?”肖凌月皺起了眉頭。
這一句話直接把太子問得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肖凌月秀臉上有些赤然,看着他,突然間明白了原來自己被他給戲弄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一個醫者在好好地問診,太子你怎麼能這樣戲弄於我?”肖凌月氣得惱道,雙眼瞪住了他。
“……凌月,本殿可沒有想要戲弄你的意思,本殿只是沒想到……”龍嘯天看着她,一手握住了她纖指,十指交扣住,凝視着她的眼,話語接了下去,“你會問這些……房中之事?”
“我……”肖凌月氣地想要接下他的話,可看着他那雙似乎有着似水柔情的雙眼,那不再像無底黑洞般讓人可怕,反而透盡了一種道不出的神秘感覺來。
“怎麼了?小傢伙!”龍嘯天笑道,一手忽而颳了刮她挺秀的鼻子
。
這都不知道是他這會第幾次在笑了。一份很柔和很甜蜜的感覺將心包裹着,很是舒服。
和她在一起說話聊天的感覺……真不錯。
“別刮來刮去的,我是大夫!太子!你沒忘記我是給你看病的大夫吧?”肖凌月看着他,直接被他這種狀態給氣得有些無語了。
他怎麼能就這麼輕鬆的?奇怪,爲什麼自己反而一點也輕鬆不起來?
“沒忘,可本殿更記得,你是本殿第七任太子妃!所以……”龍嘯天妖孽般地一笑,“你和你未來的夫君討論這些問題……也很正常。”
“我暈倒!”肖凌月看着他,直接就皺起了眉頭,“太子,我不可能做太子妃的啊……”接着看到龍嘯天那臉龐上的笑容有些僵,她很快地說了下去,“你看我……我是瘸子啊!”
“拜託你能不能正常點,你不怕別人笑話你,我都怕成爲這東盛國的罪人呢!”肖凌月快速地語道。開玩笑,嫁太子爲太子妃?
先不說能不能破了他這克妃命的傳聞,光自己這性命就不能這樣無緣無故地搭進去啊!
她是誰啊?她是肖凌月,還有大好人生沒享受,幹嘛要將自己給捆綁了?
龍嘯天望着她的臉龐,好一陣沒說話,看得肖凌月都頗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太子,你幹嘛這樣看我啊?好像你是第一次知道我腿瘸似的?”肖凌月自嘲了句,臉龐上透着絲笑意。
“聽你的話語你好像很自卑,可是本殿看你彷彿絲毫就沒有什麼自卑感啊?反而……引自己的缺陷爲樂?肖凌月,你真是個奇怪的人。”龍嘯天看向她,一雙黑瞳裡融進了更多的東西。
“哈……”肖凌月乾笑了兩聲,接着再次遞了一個十分完美的笑容給他,“誰說我瘸了,我就不能笑了?是不是要在你們這些正常人面前哭,然後博以你們的同情才正常?”
“呵,那纔是笑話呢!”肖凌月無所謂地挑挑脣角,看向他,“太子啊,你現在剛死了一個太子妃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是也不能馬上娶吧?”
“要麼這樣行不行,爲了東盛國的顏面和太子您的顏面,我一定要把自己的瘸腿給治好了,到時候再風風光光地嫁你作第七任太子妃,您看這怎麼樣?”肖凌月眼底透着光,臉龐上一直是笑眯眯的。心底卻算計得快。
她的腿反正就這樣了,爲了替你保守你的隱私還真沒必要把自己給搭進去。
“……好。”龍嘯天淡笑地答了一句字,彷彿絲毫就不怕她跑了似的。
“那……我現在可以走了?”肖凌月藐着他,問道。
“本殿讓人備轎送你。”龍嘯天還語道,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在這會一直是笑眯眯的。
不知道的人還真是無法想象這瘟神太子怎麼像是突然變了個人。
“不用不用了,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吧?”肖凌月剛說完這話就的後悔了。真暈,她頭暈了嗎?她怎麼這樣說啊?
她是他一直抱着飛回來的,難不成還想讓他抱着她回去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某男很快便將她的意思給意會了下。心底卻是再次透出一股爽意。
“不是不是,太子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有腿嘛,可以走路,可以走路回去。”肖凌月笑着語道。
“別說了,本殿讓無痕備馬車送你回府。”龍嘯天說罷,很快便吩咐了下去。
肖凌月無語地笑了笑,這是代遇升級了嗎?
昔日到他這裡來她是走着來的,這會又是要備轎又是要備馬車的,敢情還真把她當成三等殘廢來看待了。
得了!你愛怎麼玩怎麼玩吧!姐反正也樂得舒服就行了。
很快,龍嘯天送肖凌月到了太子府外,又親眼目送她上了馬車後,這股視線才緩緩地收了回來。
“肖凌月……你還真是個與衆不同的女人。”龍嘯天脣角邊透着一絲若有所思地弧度。
一張俊美的臉龐上越加地顯得妖孽了。
……
另一邊的一處密林的溪邊。
一戴面具的舞獅男子抱着懷中人快速地來到這裡,男子卸除了臉龐上的面具,露出了那張英俊的臉龐上,不是別人,正是那沈玉藍。
原來沈玉藍是奉肖雙鈺之命前去假意刺殺辰王爺宮傾絕,幫着肖雙鈺在辰王面前演一出苦肉計來搏獲辰王爺的心。
只可惜被那橫空摔下來的肖凌月給破掉了整個計劃,不僅如此,肖雙鈺避閃不及還是中了沈玉藍一劍。
這一劍可謂是無辜極了。
“雙鈺!雙鈺!你一定要挺住!!”沈玉藍看着對方那痛苦萬分的樣子,真是萬般後悔自己刺傷了她。
他就知道她要他這樣做,他定會痛苦不堪。可是,爲了達成她的心願,他還是這樣去做了。
可事實證明,連老天爺都沒有在幫着她。她是註定得不到宮傾絕的。
“痛……我好疼好疼啊……”肖雙鈺痛苦地擰着秀顏,一雙眼都有些睜不開來。
好不容易睜了開,入眼的是他的眼,忍不住地方她的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裡,“沈……玉藍,救救我……”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沈玉藍說罷,一手朝着她的衣襟觸去。被她指甲掐進肉裡的另一手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肖雙鈺擰了下眉頭,眼睛兮眯得很緊,最終卻無力阻止些什麼,恐怕現在什麼都不及自己的性命重要。
“雙鈺……你別怕,我在這裡,我一直在你身邊,我一定會救你的!”沈玉藍說罷,也顧不及不了太多,很快便卸了她的腰封,拉開了她的外衣和裡衣,露出那肩部的傷口……
他勉強自己不去看她的身體,取出隨身攜帶的藥替她敷在傷口上。
好一會,這一切才處理完。
他替她輕輕拉上了衣袍,而她也由於失血過多,在他懷裡昏迷了過去。
“雙鈺……你爲什麼要這麼執着呢?宮傾絕根本就不值你去愛……”沈玉藍說着,看着她蒼白失血的臉孔,不由地提起自己的手腕,然後又拿出匕首,割開了自己的腕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