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瀾聽在了心裡,默默的開始琢磨怎麼樣父皇纔會見他?
順手從兜裡掏出一包銀子來遞過去說:“那依公公的意見,本太子該如何才能讓父皇見我呢?
掂了掂手裡的銀子,常公公捨不得放手了,因着多年的打滾,想出了一個說了也不會錯的注意。
“太子殿下與皇上是什麼關係呀,往大了說是君臣,往小了說是父子,那書上是怎麼說的,孝順?”常公公樂呵呵的說:“依照奴才的愚見,覺得太子應該走孝道,感動皇上,那麼皇上到時候不就自然而然見太子爺了嗎?”
常公公說完就回了自己的小暖閣,管你是太子還是什麼子的,現在他最大,雖然以後太子就是皇上了,他要好好巴結纔對,但是他也明白一個道理,一朝天子一朝臣,到了那時候也就沒他什麼事情,可以出宮回家頤養天年了,所以現在一點也不怕沒有討好太子。
楚天瀾一個人站在原地研究了半天的孝道,最後理不太清楚思緒想要問問常公公的時候,卻發現眼前已經空無一人了,沒辦法只好自己去思考這個問題。
想了半天,忽然,轉身後退了幾步,然後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卟!”
冰雪隨着他的跪拜,一瞬間就往下消融了下去,跪在雪地裡的感覺並不難受,只是有點冷罷了,並且隨着時間的推移,會越來越冷,冷到最後他都沒有知覺了。
不過楚天瀾也不在意,這種寒冷他還受的住,並沒有很難受,現在最重要的他就是要得見聖顏而後可以迎娶姜吟詞。
想到自己對姜吟詞的承諾,想着姜吟詞現在還在丞相府等着他的迎娶,楚天瀾就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輕易的敗下陣來,他一定要求得父皇的召見,然後懇求他解除自己與鳳清淺的婚約。
可惜這種堅持,再他已經連續跪了一個時辰後,徹底的消融了。
冰雪天本來就特別難熬,再加上他爲了表明決心,是直接跪在雪地裡的,這種痛苦就加劇了他的忍受極限。
他的全身都已經麻木了,一開始是不想太過丟臉,半途而廢,但是到了後來他卻是連自己站起來也辦不到了。
嘴脣一直的在打哆嗦,無意識的上下牙都磕到了一起,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就連呼吸都變的很困難。
常公公原先還很優哉遊哉的在暖閣裡面喝着熱茶水,但當一個時辰之後小太監過來跟他彙報這件事情的時候,常公公坐不住了,直罵人。
“你怎麼不早點說,萬一要是太子爺金貴的身子出了問題,你脖子上的腦袋還要不要了。”
小太監說:“可這主意是您出的呀,奴才以爲公公是知道的。”
那時候,這小太監正巧守門,又因爲站的比較近,所以都給一清二楚的給聽清楚了。
“我呸,咱家知道個屁,可什麼都不知道,死奴才要是再敢亂說話,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常公公怒氣衝衝的說了一句之後,就跟火燒了屁股一樣的趕出了暖閣來到了外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