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什麼你不能讓那舞姬給我穿上衣服?爲何要把我……只裹着一件披風就送回了相府?你這樣做不是在壞我的名節嗎?”雲初用一雙帶着憤怒的眼神望着李如風。
“那是因爲畫舫中沒有別的衣服……你是不是問的太多了?要不是我你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命呢?竟然這樣來質問我!”這時候,李如風把眉頭皺緊了。
“不知道你是要救我的命,還是要故意壞我的名節?”看到他那不耐煩的表情,雲初輕聲說了一句。
畫舫中沒有別的衣服,這話未免太牽強了!他偌大的一個驃騎將軍府難道就找不出一身女人的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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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我救你的命還救錯了?”李如風的嗓門立時提高了。
“請將軍告訴我,那一夜……還發生了什麼?”下一刻,雲初用一雙帶着哀慼的眼眸望着她。
此刻,她的左手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襟。對於這樣的問題,她是羞於啓齒的。但是,她又不甘心自己就這麼糊里糊塗的就背上了不潔的罪名。她想知道那一夜的真相!
“那一夜你昏迷不醒,一直是那個舞姬在照顧你。你還想知道什麼?”李如風的眼眸白了雲初一眼。
“我想問的是……誰……碰了我的……身子?”這一句話讓雲初說得七零八落。
她的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她的心無比的緊張。既是因爲自己的羞於啓齒,又是因爲那即將到來的答案。她不知道如果李如風說出是另一個男人破了自己的身子,那麼她究竟該怎麼辦?
聽到這話,李如風一怔。然後便用不屑的語氣道:“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以爲本將軍會趁你昏迷的時候強要了你?哈哈……華雲初,你好像對自己的姿色太有信心了吧?”
本來就緊張的雲初被他說得更是臉上紅一塊,白一塊。面對如此的嘲諷,她還是咬着下脣繼續問:“那爲什麼我的手臂點不上守宮砂?如果不是你,那會是誰?”
他剛纔說什麼?和幾個朋友一起在畫舫聽琴?那會不會是他那幾個朋友其中的一個?想到這裡,雲初的後背都直冒冷汗!
“華雲初,到底是哪個男人碰了你,應該問你自己纔對。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想賴在本將軍的頭上對不對?你的算盤倒是打得挺精,不過找錯認了!本將軍不是白癡!哼。”冷哼一聲,李如風便拂袖而去。
“你……”雲初還想把事情弄清楚,但是她知道她再繼續問只能是自取其辱了。
走出雲初的房間後,李如風煩悶的不得了!心想:這個女人真會做文章。自己婚前於太子也就罷了,應該夾着尾巴做人才是。現在可倒好竟然賴給自己。剛剛因爲她的斷腿而在心內有那麼一點愧疚的李如風這個時候又開始厭惡她了。
李如風走後,躺在牀,上的雲初皺緊了眉頭。腿上的疼痛和心內的煩悶雙重的折磨着她……
晚飯後,桌子上那盞紗燈照射着略顯昏暗的屋子。
雲初靠在枕頭上,腿上仍然傳來隱隱的疼痛。思緒卻是仍然糾結在午後她和李如風的談話上……
吱呀!
一聲輕輕的推門聲擾亂了雲初的思緒。擡眼一望,是翠兒端着一個銅盆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