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羣蠢貨,我在這個地方很安全,什麼時候用的着你們來保護我了?”她紅着眼睛看着冬雪和春雷。
這一刻,冬雪和春雷都是懵逼的狀態。
“主上大人,我們做錯了什麼?”
蘇舞錦咳嗽道。“逍遙王和那十幾個侍衛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的黑衣人呢?你們連個武功高強之人,不在前面幫助逍遙王。跑來保護我是要幹什麼?”
在蘇舞錦的認知裡面,這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冬雪紅着臉道。
“主上大人這是逍遙王交代的,我們怎麼敢違背呢?而且逍遙王還說了一句話。”她說到這兒的時候,看了看蘇舞錦的眼色後又將頭低了下去。
她皺着眉頭不解的道。
“冬雪你以前在我面前都是有話直說的性子,如今怎麼變成了這般支支吾吾的模樣呢?你若是在這個樣子,我可不開心了哦。”這個跟了她許多人的侍女,如今怎麼變了樣子。
這會兒冬雪認真的道。
“主上大人說,若是他出戰一定能夠將敵人全部打趴下。可是若是沒有人保護你,他馬上就會繳械投降。”
蘇舞錦此刻有些不明白冬雪說這話是什麼。
這會兒冬雪似乎是看出了冬雪什麼也不懂,索性又加了幾句。
“主上大人,逍遙王是害怕你被敵人給抓住。然後敵人拿着你要挾他。若是真是這樣,他即使天生神力,也不可能在和黑衣人作戰。所以,我們這就來幫保護你了。”
蘇舞錦看着冬雪紅着的臉龐,尷尬的點頭。
“不行,我吧能夠一直在這個地方待着,我要出去看看就近怎麼樣了。”她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外面走去。臨走的時候,她對着身後的春雷道。“你先將房間裡面的這兩具屍體給清理一下。”
春雷些微遲疑了一會兒說了一聲。“諾。”
就在蘇舞錦推開門的那一剎那,她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她看着地上上百的屍體,不解的看着那一位站在十幾個臉上帶着血跡的侍衛面前的少年道。“都解決了?”
她的語氣中帶着深深的疑惑。
黑夜中的男人此番對着女子很是邪魅的笑着。
“怎麼?難道本王的王妃得了眼疾,看不清楚現場是什麼狀況?”他安靜的看着遠處那個吃驚的女子睜着美眸盯着他看的樣子。
蘇舞錦此番一聽逍遙王這句帶着很強大攻擊性的話立馬就不樂意了。
“你才得了眼疾,我眼睛視力超級好!”她說着,衝着他瞪了一眼。
他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朝着她大步走去。在蘇舞錦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被男子大力的抱住。雖然逍遙王已經將身上帶血的那一件衣裳脫了下來。
可是此時此刻,她還是聞到了他身上血腥子的味道。
這一次,她沒有將他推開,而是任由男子將她緊緊的抱住。
“本王的王妃,我們得將那些侍衛給召集回來了。”他輕聲又認真嚴肅的說着。
這會兒,也許是因爲被逍遙王一直抱着,她的大腦有點兒缺氧,所以問了一個十分愚蠢的問題。
她道。
“逍遙王你可以和我說說爲什麼嗎?”
他猛地一下子就樂了。“你是豬嗎?院落裡面死了這麼多人難道你就沒看見嗎?”
她一時有些無語,不過在這個時候也不甘心被逍遙王辱罵。
“我還以爲逍遙王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呢,可以以一敵千呢。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是我高看了逍遙王啊!”她的話語中帶着深深的譏誚的味道。
這會兒男子只是用手揉着女子的眉宇輕聲的道。
“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保護你,因爲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待在你的身邊。”他說着,又將女子緊緊的抱在懷中。
今夜的風很大,整個院落裡面都充滿了血腥的味道。這一次,前來的黑衣人算來算去,大概有一百二十八個,死了一百二十七個,還有一個活口。
蘇舞錦從逍遙王緊抱着的懷抱中出來之後,看着那個帶着傷口溜走的人兒道。“爲什麼,不將那人也殺了呢?”
那個高傲的男人看着那一道一道的血跡淡定的道。“若是不留下一個人,他們的主子就不知道他們這一次行動是失敗了還是成功了。我將他留了下來,讓他回去報信,不是正好嗎?”
她一聽,大腦有些蒙圈。
“我還第一次聽見有人將敵人放回去報信的。”
他暗自笑着,對着身後的十幾名侍衛道。“今夜,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們先下去休息了。”等着命令了後面的侍衛之後,逍遙王又將視線放在了冬雪和春雷的身上。
“你們兩人去燒些熱水過來。”
那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道了一聲諾就退下了。
蘇舞錦皺着眉頭看着逍遙王道。“都這麼晚了,你還要麻煩我的人。你若是想要洗澡,你自己叫屬於你的下人去燒水啊!爲什麼要叫我的下人?”
他此番將他抱了起來,然後飛到了高高的屋檐上面。在起飛的瞬間,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道。“因爲今夜我想要和你一起洗澡。”
又是一起?!
她扶額!
她們在高高的屋檐上面待了許久。
直到她開口說話。
“太子妃真的是和我對上了,今夜居然叫了這麼多的殺手來對付我們。”她歪在逍遙王的懷中,呢喃道。
“這一次,我將那活口放回去,就是叫她不要作繭自縛。若是她在對我們動手,我絕不輕饒。”
蘇舞錦憂傷的看着黑漆漆的天空。
“其實太子妃也是可憐之人。”
這會兒身旁的另外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任何一個傷害我女人的人,都不應該得到憐憫。”
她此番又皺着眉頭。
蘇舞錦真心不知道什麼時候逍遙王纔可以順着她的思想說話,她也不知道太子妃什麼時候才能夠放過她。說真的,如今的蘇舞錦一點兒也不想在皇宮裡面待着。
因爲這個地方讓人覺得很憋屈。
她在他的懷中又道了一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真正的歸隱呢?”可是這句問話,她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答案。等着她回頭之時,卻發現那人已經沉沉的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