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的兩隻小馬駒,一黑一紅,大的是哥哥,純黑‘色’,小的是妹妹,像極了母親八尺龍,耀眼的紅‘色’鬃‘毛’漂亮極了了。
看着兩隻小馬崽在母親腹下盡情‘吮’吸着甘甜的‘乳’汁,上官輕挽‘脣’角也不禁逸出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卻在這時,高雄匆匆從棚外進來,附在男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這裡就‘交’給高雄來處理!其餘人都撤走……”白驊塵醇厚的嗓音在空氣裡揚起,深邃的鷹眸凝向‘女’人的方向。
感受到來自於他的炙熱目光,上官輕挽順着過去,正好對視上男人異樣讚賞的眼神,俊顏盛着異樣複雜情愫:“挽兒,辛苦你了!”
上官輕挽聞言,‘脣’角亦勾起一抹淺笑,再度緩緩低俯下身體,小手落在八尺龍的頭頂上,輕撫兩下,原本疲倦不堪的八尺龍突然睜大一雙滾圓的眼睛盯着她。
“八尺龍,我們要走了,你乖乖在這裡休息,小雄雄會陪着你。”上官輕挽輕柔的替它梳理着頭頂的‘毛’發,掌心的溫暖透着絲絲鼓勵與安撫。
那紅鬃馬彷彿聽懂了他的話,忽然張嘴銜住她的袖手,用力扯了扯,碩大的瞳仁泛着絲絲晶瑩,上官輕挽暗暗吃驚,心中愈發喜歡起八尺龍來。
就在這時,八尺龍突然伸出舌頭,探向她的臉頰,上官輕挽之前曾看見它這樣對白驊塵,知道它的這個動作意味的是親暱,雖然她不知道它和白驊塵之間是什麼關係,可看見它願意與自己親暱,心中還是不免有小小的‘激’動。
看見八尺龍伸出寬大的舌頭,親暱的在‘女’人臉頰上來回掃滑,甚至更勝方纔與他的親暱,白驊塵誨暗如深的眸光一亮,閃過一絲璀璨‘精’光。
“我們必須要走了!挽兒……”白驊塵說話提醒的同時,已經上前伸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只聞八尺龍喉嚨逸出一聲不滿意的悶鳴,男人充耳不聞,佯裝沒有看見的樣子,給了高雄一記眼‘色’,很快便帶着上官輕挽、紅芍主僕出棚上了馬車,迅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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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南,馬車在一幢看似普通的宅院前停了下來,上官輕挽從窗口中朝外眺望,話卻是問男人的:“塵,這兒是你的家嗎?”
“暫居之所。”白驊塵清了清嗓子,簡單的淡淡應道。
今天‘女’人爲八尺龍分娩時身上散上的母‘性’光輝,美得讓人感到窒息,也讓他的內心再一次陷入糾結。
推開七尺寬的銅‘門’朝裡走,不禁讓上官輕挽和紅芍同時瞪大眼睛,看似簡單的外牆之內,沒相到是別有‘洞’天,如縵帶蜿蜒的長廊一眼望不到盡頭,映襯着這條長廊的,莫過於那一池碧水,碧水藍天,渾爲一‘色’,橫穿水面的長廊上的八角燈爲湖面披星帶月,彷彿形成一條美麗的天路,直通仙境。
“大小姐,這兒真的好美……”紅芍也忍不住拉拉主子的衣袖,壓低嗓音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