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佐在一旁站着,因爲草廬不是很大,裡面便是他們三兄弟的住處,他是覺得不能偷醫,可是對上官輕挽這樣的醫術又很好奇,便站在那裡,心裡想着若是上官輕挽不說話,他也當一次賴皮。
舜兒更不用說了,他是在明目張膽的偷師。
上官輕挽倒是沒覺得怎麼了,以前做手術的時候,旁邊站的人比這多了去了,所以她根本不關心這些人心裡想着什麼,很快便確定了穴位,開始施針了。
鷹佐在一旁看着上官輕挽的手,看似沒有力道,卻又感覺手又千斤重,銀針在上官輕挽手裡,就像是一個特別順手的玩具一般,鷹佐心中震撼,卻不動聲色。
而這一次施針之後,白驊塵的眸色更加清晰了,鷹佐看着白驊塵的情形,忍不住的給白驊塵診診脈,發現白驊塵腦子中的血塊已經消散了,只要是堅持下去,白驊塵很快就能恢復記憶。
當然了,恢復記憶也是很難的,除非能找到一些刻骨銘心的記憶,將白驊塵喚醒,不過這過程中要受到一些刺激,也不知道上官輕挽會不會冒險。
舜兒見白驊塵說話更加利落了,心裡也是十分的高興,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美人姐姐就是厲害。
“大哥哥,你覺得這個怎麼樣。”舜兒盯着白驊塵的舉動,將自己小時候用過的益智的玩具拿出來,想不到白驊塵很快便能排好積木,還將一些組合遊戲玩出了花樣,舜兒頓時也玩心打起,很快又跟白驊塵打成一片。
上官輕挽看着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笑呵呵的,看的津津有味,而鷹佐站在上官輕挽的身後,輕輕的說道,“夫人,在下有一事不明,還請夫人明示。”
“鬼醫先生請講,”上官輕挽回過頭,後退了一步,點頭示意。
鷹佐笑了笑,“也不是什麼大事,在下知道夫人不會功夫,就是想問問夫人的體力爲何這般的好,經歷了山崩依然面不改色氣不喘。”
“鬼醫先生,當時山崩我也是嚇壞了,不停的跑,累得幾乎倒在地上,而你們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山崩早就結束了,我的體力也恢復了許多。”上官輕挽解釋的理所當然,面帶微笑,十分和善。
鷹佐點點頭,“這樣說也是合理的,不過在下覺得,夫人是不是有什麼獨門秘技,有更好的換氣的法子,能節省體力呢,畢竟躲避山崩不是一件小事。”
上官輕挽暗道這男的真是難纏,可是面色上又不能表現出來,只得微微的一笑,“鬼醫先生實在是說笑了,我一個婦人家,有什麼秘技呢。”
“姐姐,姐姐,”舜兒聽到了有人說話,便丟下了白驊塵,趕忙跑到了上官輕挽這裡來,“你們在說什麼?”
“只是說你小時候的一些事情,”上官輕挽蹲下身子,捏了捏舜兒的臉蛋。
舜兒笑呵呵的,“姐姐,上一次咱們本來是要結拜的,可是我被師父帶回來了,現在咱們正好在一起,就今日一起結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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