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她還在昏迷中。”
上官輕挽不知何時推門走了出來,對視上高雄那張緊張的俊顏,稍頓數秒後,突然話峰一轉:“你進去照顧她吧,解鈴還需繫鈴人,紅芍醒來希望看見的第一個人……還是你。”
她的語氣很平和,沒有責備,不禁讓高雄愣了愣,很快便忙不迭的點點頭,他沒想到太子妃還願意幫自己。
正欲進屋,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高雄的腳步頓了頓,再凝向上官輕挽,低沉道:“太子妃,爺就快回京了。”
聞言,上官輕挽水眸閃爍,面色卻依然平靜,淡淡道:“打了勝仗嗎?”
“嗯。大勝!”高雄不動聲色,小心翼翼觀察着女人臉上的表情,心底卻驚訝上官輕挽淡漠的反應,不過卻還是接着又道:“太子妃,爺遠征在外,一定也很想見您,您若真是無辜的,只要跟爺仔細解釋,爺一定還是會相信您。”
聽他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太子也曾懷疑過她嗎?上官輕挽脣角不禁勾起一抹自嘲淺笑,經過一番坎坷周折,她發現自己的心境竟變得越來越淡然,包括對白驊塵的感情,也淡了許多,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他若是不信,本妃就算是解釋也沒用。”
說完,上官輕挽站起身來,默默的轉身離去,花千淚盯着她的背影,第一次覺得自己並不瞭解太子妃。
………
白驊塵終於班師凱旋歸來,路上已得知了上官輕挽和高雄的消息。
信上說,孩子不是白家的種,多半是花千淚的,若說上官輕挽與花千淚的姦情,這事兒白驊塵倒是不信。
可是利用鷹梟通敵賣國,這件事情在白驊塵心底卻是早已埋下疑雲。
日夜兼程,快馬加鞭的朝着京城返回,其實他依然不願意相信上官輕挽會做出賣國之事,她早已是北冥國的一份子,況且他們還有孩子了。
想到孩子,白驊塵突然勒馬停了下來,腦海裡浮現出那夜花千淚入宮,他親眼看見上官輕挽被花千淚摟入懷中的畫面,白驊塵的心裡像是蒙上了一層堆着火炭的灰霾,灼痛,卻又越來越模糊不清。
或許他們是該見面談談,當着面把話說個清楚,可是距離她的方向越近,他卻忍不住將速度放慢了下來,說不清內心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情愫,近人情怯?他竟然害怕見到她。
見面後是問一句別來無恙?還是橫眉冷對,拔刀相向?
時間在流逝,不論是願與不願,最終男人騎乘着駿馬,還在落到了城郊那幢宅院外停了下來,坐在馬背上的男人眸光倏暗,再一撩衣襬,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利落,翻身落下馬背。
可走到門前,白驊塵擡起的手,卻始終未敲下去。
門吱的一聲打開了,上官輕挽攙扶着紅芍,正欲陪她出門散散心,卻在打開門看見那張熟悉的鐫刻面孔時,心跳倏地漏掉一拍。
PS:美人們,故事到了白熱化階段,很快將會出現大轉折,乃們期盼的天才寶寶也要和大家見面了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