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嫿臉上堆着蜜糖一樣的笑容,故作不好意思的道:“凰舞姐姐,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原本姐姐好容易過來一趟,妹妹是應該多陪陪姐姐的。可是太子殿下那邊好像有點事情找妹妹。妹妹就先失陪了。”
秦子嫿說完優雅起身,對着凰歌等人福了一福,嫋嫋娜娜的扭着腰肢走到了太子殿下身邊。
也不知道太子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句什麼,就笑得花枝亂顫了起來。
因着動作幅度略有些大,步搖上的流蘇有些打結,太子竟然紆尊降貴的親自伸手幫她佛順!
自從凰歌回來之後,太子對凰舞的態度就大不如前。
秦子嫿入住太子府之後,太子對凰舞更是不聞不問。
在這之前,凰舞幾次三番的上門求見太子都不得見上一面。
最開始的時候,凰舞還以爲是太子在生氣,如今看來,生氣的到不是太子,而是這秦子嫿了。
想通了其中關節,凰舞更是怒不可遏,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傻子一樣的被人愚弄了。
一雙手更是緊緊的攥着椅子扶手,指關節已然泛白。
昭和不動聲色的佛帕將凰舞的手遮住,微微傾了傾身子,壓低了聲音道:“既然已經決定要對付的人是她。那還爲了她生這樣大的氣做什麼?氣壞了自己,豈非是白白的便宜了別人?”
昭和一邊說,一邊努了努嘴看了看那邊言笑晏晏的凰歌等人。
凰舞眼眸中閃過一抹狠厲,帶着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偏執,恨聲道:“敢嘲笑我,我一定會讓她們都付出代價的!”
這個時候的凰舞已經偏執成狂,但凡是臉上帶着笑容的,她都認定了人家是在笑她。
無獨有偶,在場所有的人中,笑得最開懷的人正是凰歌三人。
將狠厲的眸光收了回來,再次看向了秦子嫿,緩緩道:“不過,現在最最要緊的事情是解決了秦子嫿那賤人。我可不想要以後果真和這賤人共侍一夫。”
凰舞和昭和兩個人都因爲凰歌的回來遭受了不少的難堪,兩個人早就將對方當成了自己的難友,對對方的事情自然是格外上心。
儘管太子看起來十分的寵愛秦子嫿,昭和也沒有將太子對秦子嫿的寵愛放在心上。
在她看來,秦子嫿不過是封地的一個郡主罷了。
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都無法和凰舞相比,就算是入了太子府,也只能是一個低賤的侍妾,連側妃都算不上。
再說了,身在皇家,除了嫡妻之外,別的側妃侍妾通通都只是妾室。
唯一的差別只是稱呼罷了。
昭和一點兒都不擔心,若秦子嫿出了什麼問題,太子會一路追查到底。
別人是不知道太子府裡發生的那些骯髒的事情,可她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太子荒淫無道,好玩弄女子,每年被他折磨致死的女子,沒有十個也是有八個的。
只不過那些女子身份低微,加上來路詭秘,倒是沒有人將這件事情抖出來。
在昭和眼睛裡,秦子嫿和那些女子唯一的差別就是秦子嫿的是有身份有來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