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老夫人身邊的凰舞的手心都已經****了,好像是站在臺上行令的人是她一樣。
在看到凰歌的字體的時候,凰舞的心裡也透露出了幾分絕望。
即便是在昭和麪前,凰舞也是驕傲的,覺得自己出了身份不如昭和之外,別的都可以勉力比上一比。
卻不想,在凰歌面前,凰舞連帶着挑戰的勇氣都沒有。
藏在衣袖中的手微微的顫抖着,心中無比慶幸是昭和去當了出頭鳥,否則,自己還要不堪。
這時候的凰舞,哪裡還有昭和盟友的樣子,一心想着若是一會兒戰火燃燒到了自己身上,應該要怎樣。
昭和的手因執筆保持着寫字的姿態一動不動有些痠軟了,已經剛開始在微微的顫抖。
昭陽臉上露出一抹驚異的笑容,之前她和凰歌設計法子的時候,凰歌就有些不以爲然,當時昭陽還覺得凰歌是太勾引孤傲了,如今看來,人家纔是有真本事的人。
上前一步,對着昭和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昭和,你輸了。”
昭和的臉瞬間變得蒼白,然後又漲紅了,一雙眼睛利劍一樣的盯着凰歌,臉帶怒意的道:“你給我下套?”
凰歌臉上依舊掛着和煦的笑容,提筆刷刷刷的又連續寫了幾個成語,讓柳綠拿過去給昭和,淡淡的道:“公主不必如此。”
看到柳綠朝着這邊走過來,昭和料到凰歌必定是給出了接下來的成語答案,正想要呵斥說自己不需要,卻被凰歌寫出來的答案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
凰歌寫下來的不是一個成語,而是三個!
只是那三個成語太過於晦澀,以昭和之才,也只是僅限於知道而已。
昭和知道,這一次,自己輸了。
就算不是心服口服,也是已經輸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手中的筆鄭重的擱在了筆架上,道:“這一局,本宮輸了。”
凰歌屈膝行禮道:“承讓。”
昭和不甘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凰歌,道:“可我不甘心,我還想和你比試別的,不知道,你敢還是不敢?”
凰歌眉頭微皺,她記憶中的昭和雖然蠻不講理,可也不至於瘋狗一樣的咬住就不放。
昭和的糾纏不清,讓昭陽也覺得有些丟臉,皺眉呵斥道:“昭和,不要胡鬧。這裡是凰家,外祖母還坐在這裡,你就當沒有人能約束的了你了嗎?”
昭和冷哼了一聲,言語中帶着濃重的火藥味兒,嗤笑道:“自然,今兒個輸了的人不是你,丟臉的人也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這樣說。”
看着昭陽被昭和氣的臉色發白,凰歌恰到好處的站到了昭陽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拉着昭陽的衣袖,目光溫和的看着昭和,一字一句的道:“公主此話詫異。行酒令原本是爲了助興,只是今兒個有些不一樣,才弄成了這種對決的方式。純屬大家切磋切磋,公主實在是不必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如果公主是捨不得那羊脂玉的鐲子,我也可以將鐲子還給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