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嘲諷道:“太子府的家奴,死的可正是時候。”
太子眉目猙獰的看着凰歌,厲聲道:“他的死,和你一定脫不了干係!”
凰歌皺眉道:“當着皇上和定國公的面,太子殿下慎言。凰歌只是一介閨閣弱質,哪裡有本事去太子府殺人。更何況,凰歌今兒個一直都在戰王府中,後來更是由戰王陪着去來鳳酒樓散心。正好就碰到了這一出事情,太子莫不是正好看見凰歌,就拉了凰歌淌這趟渾水吧?”
“你……”太子眉目猙獰的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被皇上厲聲呵斥了,道:“太子,你太放肆了。你的眼睛裡,究竟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
“父皇息怒,兒臣知錯。兒臣只是聽着這個女子滿口謊言,心頭驚怒交加,纔會冒犯了父皇。求父皇恕罪。”太子知道自己今天惹出來的事情非同小可,若不將自己的姿態擺的低一點,更加的低一點,只怕是難以善了。
皇上對於太子如此行徑,頗有幾分不齒,卻因着他是自己的太子,而無法當着凰歌等人的面太過於刻着的呵斥於他,只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硬生生的轉移了話題,道:“朕記得戰王昨天是陪着皇太后和皇貴妃去了報國寺祈福,至今未歸。怎麼會陪着你去來鳳酒樓的呢?”
太子的眼睛陡然亮了起來,一心希望皇上能夠抓住鳳城的這個錯誤,就忘記了他的錯誤。
然而還不等太子心頭的笑容擴散,凰歌就已經按照她之前在來鳳酒樓裡面解釋爲什麼會和鳳城一同出現的理由再解釋了一遍。
讓太子越發失望的是,皇上竟然相信了凰歌的說法。
相信了也就罷了,偏生皇上還和顏悅色的說凰歌是憂思過度,特別將貢品安神香賜給凰歌,以便她安心睡眠。
對於皇上對凰歌如此明顯的偏愛,太子心頭是又氣又急卻無可奈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凰歌將皇上賞賜的安神香收入囊中,笑眯眯的叩頭謝恩。
定國公心頭雖然嫉妒,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凰歌這樣討人喜歡呢。
看着在地上跪着眼睛裡還露出怨毒之色的太子,定國公的心頭就浮現出一抹厭惡。
早知道太子如此不堪,定國公說什麼都不會同意讓楊四去赴約。
沒有撈到一星半點兒的好處不說,還惹得自己名譽掃地。
眼瞧着凰歌這邊沒有什麼太子說話的餘地了,定國公氣的呼呼的,對着皇上拱手道:“皇上,除非太子殿下還能拿出別的證據,否則就一定要爲小女負責。”
楊四心頭巴望着太子妃的位置,雖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成爲太子妃的,可也想着,能夠得到皇上賜婚給太子,那也相當不錯了。
畢竟有賜婚的妾還是比沒有賜婚的妾要高貴不少。
加上有定國公府的女兒這個靠山,將來太子成爲了皇上,自己好歹也能是是非質疑。
如此想着,楊四心頭還有着無限期待,眼巴巴的看着皇上,淚眼婆娑的道:“求皇上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