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站在背後的柳寒情不自禁叫道,他現在真的有一股很強的衝動,想把她擁入懷中,好好感受她的溫度,好好感受擁有她的感覺。
如果,你知道,定會祝福我的吧!阮心。
“什麼事?”晨光回頭,嫣然一笑。
瞳孔猛地抽了一下,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柳寒鬼使神差的大步走上前,將根本不知道他想幹什麼的晨光擁入懷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擁有她的溫度。
“怎麼了?”晨光很是詫異,她現在可是背對着他,他的頭埋入她的脖子裡,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受他有力的雙手環握住自己的腰,緊緊的那麼有力度,難不成他出了什麼問題,抱着自己來尋求安慰?
“沒事…”悶悶的聲音自晨光脖子上傳來,他只是緊緊地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香味,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拍了拍他的手,晨光笑了,很真誠的,而後輕聲道:“有什麼事你就說,說不定我能幫上你的忙。”柳寒的你的恩情我怕是一時還不了,你對我的好,我會一輩子記住,你是我的朋友,是我永遠都無法忘懷的朋友。
“恩…”
船上,兩個人姿勢親密的擁在了一起,白色的衣裙和藍衣下襬卷在了一起,纏纏綿綿,好像一對神仙眷侶,兩人同樣都是身材修長,容顏無雙,站在一起簡直就是羨煞旁人。
從站在船上的人兒身上收回視線,南天竺淡泊如水的眸起了一絲波瀾,而後拿起了腰上彆着的玉簫,吹奏了起來。
他同樣站在船頭上,白衣飛舞,身材修長,墨絲三千,整個人身上環繞着若有若無的白霧,給他增添了一絲又一絲神秘的色彩,他的側臉在陽光下堵上了一層神秘的光芒,令人彭然心動,可是他身上冷情的氣質永遠沒有減少的成分,始終只能讓人遠觀而不可褻瀆。
輕靈的簫音很快借着風勢傳到了晨光那邊,柳寒擡頭本來想說什麼,結果,晨光趕在他前面開口,她從船頭下來,坐在外面的凳子上,細細聆聽那飄渺悠揚的簫音,柳寒見她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頓覺得好笑,但好笑過後卻是暗暗記下,原來她喜歡聽簫音。
在遠處看着他們分開,各自分開在一邊,南天竺繼續心無旁騖的吹奏,他只是突然想吹奏一首他好久不吹的曲子,聽着賞心。
一曲完畢,晨光睜開眼睛,餘音好像還繚繞在她腦海中,她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子,想要看看是誰吹的蕭,舉頭環顧,附近只有一艘船,拿起手遮住陽光,她遠眺。
白衣如雪,墨絲三千,就是遠遠看着清冷的氣質像是天山雪蓮,那不是南天竺,那是誰?他從脣邊移開玉簫,好像也往這邊看來,當下,晨光心裡不知道什麼滋味,總之是有點悔恨交加吧,恐怕自己這副樣子早就被他看到了…指不定他在心裡怎麼嘲笑自己那!
朝着那艘船方向,晨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揮舞了拳頭,雄赳赳氣昂昂,不過,南天竺只是輕
輕地一擡手,晨光氣勢立馬下去了,灰溜溜的下了船頭,躲在柳寒背後,誓當透明人。
見女人那副膽小的樣子,破天荒地的,南天竺脣角勾出一抹笑意,像是冰雪融化,簡直就是奇蹟。
遠處,柳寒也看到了南天竺,朝他拱了拱手,表示禮貌。
柳寒的表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們就遇到了另一波來遊湖的人,靠向柳寒這邊越來越近,另一波船上的人認出了柳寒,當即叫道:“柳寒侄子,柳寒侄子…”
柳寒滿臉黑線,不情願的轉過頭,而躲在他身後的晨光把頭伸了出來,想看看叫柳寒侄子的是誰。
跟晨光想的大相庭徑,她以爲來人起碼在三十歲以上,但是,見他的的第一面,她就覺得此前她見過的男人都比不得現在,額,除了某些人。
一身招搖的大紅衣衫,大約二十幾歲的年紀,長得堪比女人美貌的臉,生得一副花容月貌,卻不失英氣,如果他不說話,晨光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產生錯覺。
見到柳寒看他,男人更是激動,從另一艘船上,用輕功飛了過來,穩穩當當地落在船頭,然後興高采烈的走近。
“你來幹什麼?”柳寒不滿的道,一臉嫌棄,往後退了一步,似乎不願意和男人站在一起。
“呦呦…我來看看柳寒侄子你呀。哎,這是誰啊?”男人嬉皮笑臉,滿面春風,突然看到了他身後的晨光,頓時,來了精神,就要上前仔細觀看。
“我叫晨光…”第一眼對這個叫柳寒侄子的男人就產生了許些好感,晨光連忙介紹自己。
“晨光…你…”
連忙抓住她的手臂,避免她被自家美人二叔勾了去,柳寒擋在晨光前面,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
美人二叔一愣,看這架勢,怎麼看像是保護自己女人一樣,他眼睛咕嚕一轉,媚眼風情,想到了什麼,笑嘻嘻的開口:“小美人,你不會是柳寒侄子的女人吧?”
“不是…”晨光急忙回答,就怕他誤會了什麼,那麼對柳寒也不好。
柳寒怎麼會誤會,聽完晨光的解釋,他的臉色更不好看了,只不過背對着晨光,他臉上的神情,她更是看不到。
美人二叔見狀,不知道本着哪種心理,當着柳寒的面笑嘻嘻的開口:“既然不是,那麼就跟着美人二叔我吧,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果不其然,柳寒的臉陰上加陰。
“不不,二叔,你開什麼玩笑。”晨光當即搖頭,她受不了這種玩笑。
難道長得好看的男人都這麼風騷無限嗎?
“來嗎,小美人”美人二叔擺手弄姿。
晨光看這架勢,一時接受不了,弱弱地問了一句柳寒:“你這二叔見了誰都那樣嗎?”
柳寒拽緊了她的胳膊,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冷冷地開口:“木黎朵在你後面。”
當下,美人二叔連忙回頭,身後空無一人,轉過頭,故作生氣。
“小心我把你這幅態度告訴丞相家大小姐!”柳寒磨磨牙,威脅道。
在他身後的晨光,突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這個美人二叔和丞相家大小姐也就是木黎朵有關係?
細細看了一眼美人二叔,怎麼看也跟木黎朵搭不上邊啊,雖然她只見過木黎朵一次,美人二叔屬於火熱的類型,而木黎朵屬於清水類型,按理說,兩中類型正好互補,可是,爲什麼她會感覺到彆扭?
“小美人,你看他欺負我…”美人二叔少少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一臉委屈道,那樣子像是再說,你看柳寒欺負我,你管管他。
可是,美人二叔,這,我管不了啊,不過,你這樣子,柳父知道嗎?
美人二叔盛情難拒,晨光只好跟在柳寒身後默默地在船上度過片刻,然後默默地到了他的府中,本以爲他的住所定是跟他的人一樣招搖無限,結果卻讓她大吃一驚。
府內清雅簡樸,幾乎不見侍女守衛,站在院內,整個空氣中,飄散着一股異香,順着那異香,晨光的視線立馬被院子裡幾株奇異的花給吸引了過去。
淡黃色的小花密密麻麻的佈滿枝頭,淡黃色的芯在裡面承八爪狀,近距離一看,還一收一合,再看第二眼,根本沒有什麼變化,晨光幾乎疑心她看錯了,用手碰了碰,捏了捏,入手柔軟,帶着一股子甜蜜的芬芳,甜的她心都融化了。
“這是從天竺國進貢過來的幾株,名字叫黃惢”柳寒見晨光喜愛之情不覺言表,連忙走上前解釋,一雙眼落在她的臉上,滿目柔情,但是卻被晨光忽略掉了,因爲她的注意力根本沒在柳寒身上,她只覺的這花太好聞了,如果做成香水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滿目花朵卻不及眼前人好看,她嬌嫩的皮膚在這淡黃色的花朵映襯下更加的好看,側面如畫,美人嬌豔,數不清的煙花在心裡炸開,燦爛無比,柳寒心一動,剛想開口。
“對了,你二叔是幹什麼的,進貢的花他都種?”晨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任花香心脾,無意的問道,打斷了柳寒的話。
一句話生生的破壞了柳寒醞釀的情緒,他默默地吐了一口氣,語氣裡略帶苦惱的道:“我二叔是守護藏書閣的重要官員。”
“什麼?”晨光幾乎疑心她聽錯了,藏書閣的官員?要不要這麼巧?
對上女人閃閃發亮的大眼睛,柳寒心神盪漾,再次重複了一遍。
藏書閣的官員,這就好辦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柳寒,咳咳…”不知道從哪裡刮過來一陣風,晨光猛烈的咳嗽了幾下,胸口那有點疼,不過不礙事。
“怎麼了?”柳寒連忙扶住她的胳膊,一臉擔憂地看着她,看來他還是爲自己娘下藥卻不承認而自責,更爲她的身體而擔憂,他以爲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怎麼看這樣還沒有好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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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